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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四百零四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些大妈婶子们,该不会是过来找咱涨工钱的吧?”锦曦搅拌着碗里的猪肝汤,笑着道。

孙老太和孙氏手里动作皆一顿,孙氏正想说‘怎么会,都是娘家门口的人……’

一旁的春花已经朝锦曦惊讶的看了一眼,接着竖起大拇指道:“曦丫头猜得八九不离十,我昨日在风里听到点风声,还以为她们是说着耍的,没想到动作这么快,今个就找上门来了!”

孙老太和孙氏愕然,都是娘家门口的人,她们怎么能这样?

“我家开出的工钱,没亏着她们呀!”孙氏讶然道。

“岂止没有亏着,孙运保他媳妇采择茶叶那会子刚巧怀着他们二闺女,你们看她一个大肚子婆娘,还给开了双倍的工钱呢!”春花道。

“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锦曦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着嘴角,轻慢一笑,道。

这些山里的妇人们这两年一直都安分守己的被雇佣采摘茶叶,这会子突然就萌发了加工钱的念头,不为其他,必定是前两日锦曦号召她们踊跃验血献血,并用银子砸的手段,刺激了她们,让她们觉着锦曦家贼有钱,而这钱,十之八九跟茶园的收入挂钩,所以就不甘心原来得到的工钱了。

“那孙运保媳妇今个来了没?”锦曦又问春花,春花想了下随即摇头,“好像没瞅见。”

锦曦点点头,这还算有点觉悟!

“都是娘家门口的人,怎么能这样呢?”孙老太一脸愁闷。孙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孙氏的一贯行事风格是四字箴言:吃亏是福!

她从来都是厚待那些愿意过来家中帮忙的人,不管是长工短工还是什么,但凡愿意过来帮忙的,都要记着人家一份情分,绝对不能亏着人家。

可是,现在这些她从没有亏着,且还一直感激的娘家门口人,居然跑上门来要坐地起价,不是心疼加工钱,而是这种状态,让老好人孙氏心里很膈应!

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外面院子跟下,隐隐听到妇人们嘈杂的说话声,孙氏望向锦曦,征询道;“曦儿,你看这事咋办?”

锦曦笑了下,放下手里的碗筷又擦拭了嘴角,道:“没事,我来处理,娘你们不需要露面,接着吃。”说完,锦曦从容的站起身,抽开凳子朝着屋门口走去。

“姐,她们都追上门来要挟咱加工钱了,你还迎出门去呀?”锦柔耿直的把心中的不快脱口而出。

锦曦扭头朝锦柔笑了下,道:“文大哥需要静养。”

孙氏站起身对锦曦道:“娘陪你去。”

“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锦曦道,孙氏去了,这事情反倒还不好处理了。

“那我陪你去!”春花站过来拍拍胸脯道。

锦曦更笑了,“婶子,我下回要是去哪里骂街打架,一准喊你去帮阵!”

春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粗糙的手指在身上的围裙上揩了揩。

“曦儿,不管你做啥决定,我们都赞同你。不过,凡事以和为贵,你自己掂量点啊!”孙老太似乎能看穿锦曦此去的目的,叮嘱道,锦曦点点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嘛,她懂。

锦曦转身出了屋子,快步朝着院门口而去,在院子门口的地方拦截住了那五六个妇人。孙氏她们照着锦曦的嘱咐都呆在堂屋里没有出去,听到院子外面传来锦曦被那几个妇人包围着询问的声音。

然后,便是锦曦从容不迫的答复,并以屋里文鼎术后需要静养为由,将那几个妇人带去了村后的茶园地里说事情。

梁愈忠和孙玉宝听到外面的动静闻声出来,锦曦已经带领那群妇人走远了。春花把事情与他们一说,梁愈忠和孙玉宝两人也是露出惊讶和隐隐的不悦。

“目光实在短浅!”孙玉宝愤怒道。

“不晓得曦儿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梁愈忠琢磨道。

给加工钱吧,这种被迫的感觉真是膈应人。不给加吧,这些妇人到时候纷纷辞工,这眼看着再等个七八日,就要开始采摘头一批春茶了,人茶香轩的严掌柜那还等着呢,这边人手作用不过来,会失信啊!

“不能加,坚决不能加,咱们家开的工钱本身就不低,再往上加,咱拿什么赚?”孙玉宝沉吟道。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这个口子一旦开了,往后她们就更不顾及同村的情分了!我这就去跟曦儿说,让她千万莫要被那些人牵着鼻子走妥协了!”

孙玉宝说完,不待孙老太她们反应,转身就朝屋外奔去,追赶锦曦去了。可惜,他不清楚锦曦把那些妇人带到哪里去说话去了,在村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见,他想到了茶园,赶紧拔腿朝村后面跑去。

村后面都是竹子林,拐弯的时候,刚巧跟从上面过来的锦曦兜面相遇。

瞧见孙玉宝跑的气喘吁吁的过来,俊秀的脸庞泛出微红,锦曦心里一喜,猜想他铁定是不放心所以追来。赶紧小跑着朝底下的孙玉宝这边跑来。

“曦儿,怎么就你一个?她们人呢?”孙玉宝扫了眼锦曦身后,空空无人,诧异了。

锦曦抿嘴一笑,道:“事情处理好了,我自然就回来了,她们应该还在茶园那合计合计吧!”

“这就处理好了?”孙玉宝问道,剑眉皱起,他还是来晚了,锦曦妥协了?

锦曦拽住孙玉宝青蓝色暗白云纹的袖子往村里的方向走去,两旁是静谧的竹林,午后的阳光照下来,为竹林披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很简单,这些大妈婶子嫂子们,合着把那茶树当做了摇钱树,串起来跟我要加工钱。”锦曦一边拽着孙玉宝往山下走去,一边轻声跟他说当时的经过。

“我就跟她们说了,让她们先出去打听打听,咱家开的这工钱,山里山外没有哪家能高得去!没得再加!”

“她们就是冲着这个,有备而来的,哪里由得你说不加就不加了呢?”孙玉宝问道。

“是啊,她们是不服,所以我就干脆把这茶园的事情给推了,等会下山就去跟里正伯那说一声,这茶园咱们往后都不租赁了,谁爱包揽谁包揽去,或者如从前那样还给各家各户,那是他们的事!”锦曦轻松道。

“什么?茶香轩那笔稳定的生意,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一年下来,要折损好多银子啊!还有严掌柜那,咱失信了人家!”孙玉宝大为不解,但是锦曦的神情很认真,没有玩笑的意思。

“舅舅,其实,孙家沟的茶园,我年前就有打算想放开了,只是一直在思忖合适的理由,毕竟这茶园能够为孙家沟这些人家每年提供一笔稳定的收入。如今这些妇人们闹出这一茬,正好给我寻到一个锲机,放手的锲机。”锦曦道。

“放手的锲机?”

当听到锦曦的打算后,孙老太,梁愈忠,孙氏他们的反应几乎跟竹林子边的孙玉宝无异。因为想让文鼎有个安静的午后小睡,大家都移到了灶房里说话。

“曦儿,这茶园这几年来做得好好的呀,你怎么会年前就盘算着要放开呢?”孙氏不解问道。

“有些可惜呀!”孙老太道,虽然茶园这块进项不算多,但蚊子腿再细也是肉。

“嘎婆,舅舅,爹,娘,我放开这茶园的原因,唯有一个。”锦曦道。

“这茶园规模小也就罢了,路程偏远来往不方便,各方面损耗皆大。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咱们今年承包了柳家塘,人手和精力要重点转移到水产养殖那块去,还有县城和镇上的三间铺子,精力作用不过来!”

梁愈忠想了想,沉思道:“这话倒是不假,咱们承包池塘养鱼,还是头一遭,瞎子摸石头过河,精力顾不过来这块的茶园!”

“大伯虽然能帮着咱照看茶园,可他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腿脚也大不如从前了。上山下山的,雨天路滑,大虎二虎和玉霞又都不在身边,万一摔着崴着了,可怎么办!”孙氏道。

“咱们起步最艰难的时候,我还记得是大前年的冬天,茶香轩的严掌柜亲自把茶钱预先送来了村里,咱们的孙记杂货铺,若不是因为严掌柜那一笔茶钱,真是要砸锅卖铁才能盘下来!”孙老太回忆道。

“失信于人的事情,那从不是咱们做的!”孙老太道。

“实在不行,我们就给茶香轩送去失约的银子,登门赔礼道歉!”梁愈忠斩钉截铁道。

“不是实在不行,是势在必行。”锦曦沉吟道。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做生意,不能固步自封,目光要看在远处,栽树,乘凉,而不是守着一份基业就等待地老天荒。所以,该抉择的时候,该放弃的时候,就要果断,因为这是为了以后获得更多的收益。

其他人都没有意见,纷纷点头,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除却孙玉宝。

“咳。”孙玉宝轻咳了一声,看了眼锦曦,对梁愈忠他们道:“其实,我觉着大家伙这一直以来,感激的对象有点偏移了。”

“舅舅,此话怎讲?”锦曦第一个问道。

“那个,其实,茶香轩的严掌柜当初跟咱谈成第一笔买卖,是文鼎让福伯帮着咱牵线搭桥的……”孙玉宝道。

大家伙都点头,没错,这是文鼎的情分。

“严掌柜送来第一笔预定的茶钱,其实,严掌柜不过是受人之托,跑趟路罢了!”孙玉宝道。

众人惊愕,锦曦蹙眉,这么说,那第一笔银子,是文鼎掏的腰包了?

梁愈忠和孙氏他们随即也恍然大悟,孙老太伸手捶了一下孙玉宝,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早不跟我吗说呢,我们一直蒙在鼓里,不晓得文鼎那孩子私下里为了咱家做了这么多……”

明的暗的,告知的,没有告知的,他从来都只是默默的做,从不邀功炫耀,唯恐天下人不知。多好的孩子呀!

“这事,文鼎谁也没让说,是有一回二虎去严掌柜那,严掌柜喝多了无意间说漏了嘴。二虎就跟我这说了,之所以没跟你们大伙说,就是怕你们晓得了,跑去感激什么的!”孙玉宝道。

“人家瞒着不说,还叮嘱严掌柜不准说漏嘴,就是不想咱知晓了跑去答谢感激,人文兄弟那是在考虑咱的体面,咱心里清楚感激就对了,何必拂逆了文兄弟的一片好意呢?”孙玉宝又补充道。

孙氏他们都不说话,穷人也有穷人的自尊和体面,文鼎不仅给予了实实在在的帮助,还能如此顾忌他们的感受,这样的人,即便做不成女婿,孙氏和梁愈忠也暗暗发誓要把他当做亲人和恩人来相待!

当然,要是能做成女婿,那就更是十全十美了。想及此,孙氏和梁愈忠以及孙老太的目光,齐齐望向蹙眉沉思中的锦曦。

实不相瞒,锦曦虽然从前略有怀疑过,但是,当这件事情真正从孙玉宝的口中如实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被震惊到了。

她甚至在想,该不会她们家这几年来,每一季风雨无阻给茶香轩送去的茶叶,到最后都是文鼎在掏腰包吧?

直到感觉自己被几双灼灼的目光包围,锦曦遽然抬头,心里咯噔一声。

“爹,娘,嘎婆,你们怎么用这样的目光瞧我?我心里……渗的慌!”锦曦蹙眉道,在他们的殷殷灼灼的目光注视下,锦曦突然感到后背汗毛倒竖,一种将要被卖掉的感觉油然而生。

“曦丫头,文鼎那孩子,着实不赖,咱们全家都看好他。”孙老太笑眯眯道。

锦曦以手抚额,连孙玉宝都含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我的天,你们该不会太感激文鼎哥,就要推我出去报恩吧?”锦曦苦笑道。

梁愈忠他们的表情都怪怪的,孙氏嗔了锦曦一眼,道:“傻闺女,咱们是那种为了钱和恩情,就卖闺女的人家么?从前咱们在你爷奶手底下讨生活,吃不饱穿不暖,也从未想过要卖你和柔儿啊!”

锦曦不语,这倒是实话,他们绝对不是冲着文鼎的钱和恩情去的。

“咱们都是冲着文鼎那个人去的!”孙老太瞟了眼堂屋那边,对锦曦笑着道:“那样的孩子太少见,他对你那心思,咱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出来!闺女家的,早晚得嫁人,尤其是你这抛头露面的做买卖,钱是赚到了,也让人嫉妒眼红,可你的闺誉也给搭进去了,你的婚事一直是咱的心病。”

“找个真心疼你的,我和你爹娘,你舅舅他们,也都放心了!”孙老太最后郑重道,梁愈忠默然,孙玉宝激动的点头,孙氏微红了双眼。

锦柔坐在几步远的灶房门口,闻言,梳着包包髻的脑袋垂了下去,遮住了眼底的失落。

“哎哎哎呀!”锦曦突然一挥手臂,打断了他们的殷切灼热目光。

“咱现在先不说这个成吗?我先前把散伙的话丢给她们,不出预料,今个夜里咱们家必定是不能平静的!咱还是好好琢磨下,等会夜里村里人过来询问,咱如何统一口径!”锦曦跳到一旁,清声道。

梁愈忠嘿嘿一笑,道:“那倒是,里正叔和大根他们,不定晓得这些妇人们临时起意的事儿,回头夜里少不得还要磨掉几层嘴皮子!”

锦曦的预测很准,梁愈忠的话也很快就应验了。当每日傍晚红日西坠,晚霞漫天,山坳里的孙家沟便是户户炊烟袅袅。

但是今日,却有些反常,因为,村里的许多男男女女,都汇聚到了孙玉宝家的院子里。而听到风声的里正和孙大根也在其中。

里正和孙大根听过梁愈忠夫妇讲述的事情经过,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当场大骂那几个牵头闹涨工钱的妇人们蠢笨,眼皮子浅。

有一些村民,也是锦曦家雇佣来帮忙打理茶园的,如孙运保家这样的,他们连夜赶过来,就是为了表明他们没有贪婪想要涨工钱的态度。

还有几位村民,正是上昼过来闹着要锦曦家涨工钱,没想到工钱没涨到,还阴差阳错让锦曦家做出要放弃租赁茶园的打算。这些人顿时急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了呀!

于是,家去一合计,赶紧随着夜里的人一道过来,试图挽回。

所以,夜里出现在孙玉宝家的这些村民们,一个个无不希望锦曦家能够继续租赁孙家沟的茶园,继续为他们提供一份能赚到活水钱的差事。

但是,梁愈忠一家早在下昼在灶房那会子,就已经众人齐心有了打算。所以,这会子即便是面对所有人的央求,梁愈忠家是打定主意不回头了。

如此折腾了一晚上,众人见梁愈忠一家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也深知是他们自己错在先,也只得懊恼的各自散去了。

“曦儿,我们这样铁了心,会不会寒到村民们的心?”

送走最后一位村民,锦曦陪着孙氏关上院子门转身往堂屋走的路上,孙氏拉住锦曦,低声问道。

锦曦抬头看了眼头顶的一弯上弦月,笑了笑对孙氏道:“做人做事,哪怕咱自个觉得无愧于心,别人眼中都有残缺。就好比那月亮,想要圆圆满满实在太难,何必去在意他们的心里到底怎么想呢?”

“毕竟是娘家门口的人,撕破了脸终归不好……”孙氏低头呢喃,今夜这样强硬拒绝别人的事情,她是生平头一回,有点于心不忍。若不是锦曦在一旁把关主阵,只怕她会受不了当时他们赔罪赔笑和好话说尽的央求!

“那二伯和二妈他们跟咱们三个房,还是一脉相承的呢,还不是撕破了脸老死不相往来?”锦曦道。

“娘家门口的人又如何?这不地道的事情就是这娘家门口的人给挑起来的!他们怎么来,咱就怎么去,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也是他们贪婪,且咎由自取!”锦曦接着正色道,给孙氏洗脑,省得她回头心里有道埂,总觉得对不住孙家沟的人,那就完蛋了!

“哎,我们倒不忌惮啥,反正咱是金鸡山村的人。但是你嘎婆,你舅舅,你小姨他们的根,还属于这孙家沟啊!”孙氏低声道。

“娘,这个你就更不需要担心,有句话说的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想想咱以前回孙家沟探亲,除了大嘎公家和嘎婆这是打实在的欢喜,还有谁家给我们一把豆子吃?”

“再看看咱们如今,这回趟孙家沟,东家接,西家请的,爹的饭局都排不过来,老三老四甭管去谁家串门,那口袋里都是装的满满的瓜子豆子。”

“咱没变,咱还是以前的那个咱,可是,就因为咱如今家里盖了大房子,开了铺子,在别人眼中咱挣钱了,所以大家伙看咱的目光,待咱们家的老少的态度都变了。他们冲的是咱的啥?还不就是钱吗?”

“只要咱的钱还在,并且越发的有钱,这些人不管他们心里如何的看待,但是,在面对咱的时候,那态度却只会越发的好!你要相信我的话,人情处事就是这样简单干脆!”

锦曦最后一锤定音,说得口干舌燥,但是却很痛快。

孙氏愣愣的看着锦曦,脑子里回想着以前贫穷时候回娘家探亲的一幕幕,不得不说,闺女的话虽然太过现实和直接,甚至有些让人感到犀利刻薄,但是,却是一阵见血的点出了关键所在。

世人熙熙因利来,众人攘攘为利往。

“娘,你不要再顾忌这顾忌那了,你放开心胸的过日子。有我在,让他们有茬儿冲我来!”锦曦一挥手,打断了孙氏絮絮叨叨的担忧,抬脚进了堂屋。

锦曦抚额,这人的顾忌怎么就没完没了呢?顾忌完这个,再顾忌那个,何日是个头?这样活着太不率性了,太不快活了,锦曦从孙氏的身上,突然得到一些感悟,由此联想到自己跟文鼎之间的事情,素来讲究利落爽快的自己,似乎也如孙氏那样,钻进了一条死胡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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