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厅和沈厅都是周庄历史上的豪宅,都是七进的建筑。只不过,张厅要比沈厅略小一些,占地1800多平方米,房屋70余间。建于明代,古朴典雅,独具神韵。原名叫怡顺堂,后因清初转让一张姓大户,改名为玉燕堂,俗称张厅。
张厅的整体七进布局几乎和沈厅的布局没什么区别,但两大特色是沈厅没有的。一是厅旁箬泾河穿屋而过,正如正堂内一幅对联所书“轿自门前进,船从家中过。”二就是张厅的七进是一座后花园,区别于沈厅的七进餐厅。
走过张厅沿街的门厅,是一个天井,绿意盎然。两侧低矮的厢房楼,上下落不都设蠡壳窗户。砖刻门楼在漫长的岁月中,已遭到损坏,坚实的石柱上,还可看到一些细腻精良的雕饰。
大厅轩敞明亮,一抱粗的庭柱下是罕见的木鼓墩,这也是明代建筑的标志。厅堂内不知者明式红木家具,张灯结彩,迎送宾客。墙上悬挂着一些字画,那副“轿从门前进,船自家中过。”的对联,就在其中。仔细琢磨,对联十分贴切地写出了涨停的建筑特色。
大厅东侧,有一条幽暗深长的陪弄。据说旧时,没有大事正门是不轻易开的,只有每逢婚丧喜庆或有贵客来访,才会打开。平时家人进出都走陪弄。如今,陪弄的幽暗深长却成了别有风味的旅游通道。在幽暗的陪弄中不知深浅的前行,壁龛被烟火熏得黝黑。略带惶惑间,忽然眼前一片绿色投入眼中,后院花木扶疏,绿色如画,一条晶莹的小河奇妙地闪现在弄底。贴着墙根流来,又穿越水阁而去。
小河有一个优雅的名字“箸泾”。它与南湖相通,河水清澈。箸泾中段拓一仗见方的水池,即是船儿交会和掉头的地方。四周由花岗岩驳岸护卫。驳岸上是临河人家的后窗,设有一排敞窗。窗前有吴王靠,也叫美人靠,一种木棱式拉杆。窗下驳岸间如意形状的缆船石上,拴着一叶小船,一副“船自家中过”的情景,顿时映入眼帘。
张厅的后花园,是一个闲静素洁的小花园,四周围着粉墙黛瓦的民居。高高的风火墙下,翠竹摇曳,月季吐艳,书带草点缀着曲径。一柱太湖石,玲珑剔透,洁白如雪。高峰处有一峦状如飞燕,于是人们将此太湖石称为“玉燕峰”。
这基本就是张厅的全貌。后来也有人问过我:“觉得沈厅和张厅,周庄历史上两大豪宅那个更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沈厅和张厅在我心里,各有千秋,各有个的魅力。我也听到有人说张厅好,也有人说沈厅棒的。可这种评价,也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后来,我还说过:“苏州的拙政园在我的感觉里,不如上海的豫园好。”这样的话呢。也只不过出于,上海豫园要比苏州拙政园紧凑罢了。但我不否认,苏州拙政园的大气和唯美。
出了张厅,继续向北走,又走回了双桥。在通过双桥,继续向北。到了周庄古镇一个出口时,我发现了一个院落。院落门楼上写着“周庄古戏台”五个大字。
这间古戏台是以古戏台和走马楼式观演楼,展览馆为主体的古建筑群。戏台座南面北,台中心是由四百二十只木雕凤凰盘旋成复盆状,叫做“凤凰藻井”。这座古戏台,其实并不老,至多也就十几年的历史。但这里更像是一座昆曲博物馆和周庄昆曲票友的圣地。
我来到了周庄古戏台时,正赶上戏台上有人在演唱着昆曲。虽然我不懂昆曲,也听不懂昆曲。但我感觉,戏台上唱昆曲的人,就是周庄当地昆曲爱好者。他们唱的很好听,也很卖力。在我听不懂咿咿呀呀的唱词中,我还是能欣赏出一丝其昆曲的高雅及深邃的艺术内涵。
听完昆曲,从周庄古戏楼出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就此,我决定返回客栈去取行李,坐车回上海。还回客栈的路上,我又看到了一个叫做“怪楼”的景点。此景点是另收费的,不包含在周庄套票中。因此,我并没有买票进去。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怪楼”是周庄唯一一座集观赏性,娱乐性,参与性,趣味性,艺术性为一体的全新概念旅游景点。里面有着什么大小屋,斜房子,横屋,倒屋,镜子迷宫和幻听室的景点。其实,还是值得单花门票钱,进去玩一玩的。
回到客栈,取了行李。我跟客栈的两位老人,相互告别。对他们的热情和关心表示感谢。并告诉他们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再来周庄的话,我还会住在这家客栈中。
两位老人将我送出客栈门外,我和两位老人招手告别后,直奔车站而去。买了张返回,上海长途汽车总站的车票后,返回了上海。在返回的上海的汽车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是一位陌生女士的声音。她跟我说她是周庄我住过的客栈老两儿口的侄女,打电话是发现我的雨伞落在了客栈。问我“怎么把雨伞归还?”这个电话让我很欣慰,也很暖心。只不过是一把小小的雨伞,落在客栈,也没必要再想办法归还与我了,还不够麻烦的呢。但是这一通电话,让我感到了一种周庄人的实在和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