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开赛
李楼背着手往家里走，李小纯交到了新朋友，和宇初伏他们一起去浪了，清净，真是清净。确认另外两家孩子安全进了小区之后，李楼就把“劳模第三序列”群主的位置转了出去，让第二天的讲师接位。放下责任一身轻松。
颠颠小跳着回到家，被小蛛提醒了下，呕吼？来客人了！
李家的习惯，招待不同的客人在不同的地方。不熟识或者不太亲近的客人在中堂，环境清雅开阔，既不疏离也不热切，容易保持较好的交流状态。贵客，或者商议事情比较严肃的时候选正堂，显得态度庄重。熟客亲友平时来了在半厅、花园，这地方最舒适，适合聊天。左右偏厅，还有各家独立的客厅是说私密话的地方。
现在祖爷带着客人在正堂吃茶，还有三位小区里的老人作陪。老的小的在那有说有笑，模样亲近。小的那个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少年，李楼拿不准这是什么路子。
“祖爷，我回来了。刘爷爷，宇高爷爷，钱爷。”
祖爷脸上的笑意就消不下去，给李楼介绍：“这是南屿，是守江门这一代的行走。咱们两家是世交。昨晚上在店里见过一面，有印象吧。算辈分算是我师侄。你就叫他小师爷？”
李楼又稳稳当当喊了出来一声“小师爷。”
祖爷又给南屿介绍李楼：“这是我那重孙子。你俩昨晚上还搭了话。”
南屿本来脸上带着着礼貌性的笑意，直到听见李楼的声音，笑容里边才带了点真心。等等祖爷介绍完，和李楼打招呼：“你好，咱们年龄也差不多，私下里不用这么客气。”变声期的嗓子……一言难尽。
李楼没有入座，给各位长辈倒茶递果，在个不显眼的地方悄悄观察。面上稳如老黄，内心比哈士奇还欢脱：‘这南屿稳当是真稳当，就是显得老气，不愧是辈份那么高的。什么家庭啊，把孩子养成这样？’
慢慢听明白了。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守江门五根苗里的一根。想要获得接班资格，把名字改成南+数字+屿得先完成历练任务，交一份闯关毕业论文，再进行一次答辩。
这般大的压力下，加上内部分了派系，不知不觉就养成了不用声色的本事。
现在有一项就是参加书剑三区大赛，名次无所谓，关键还是见识见识同辈英才，也是借机会结交多一些朋友，和长辈们的队友沟通沟通感情，发展一下自己的关系网，毕竟他们一门人丁单薄。
昨天去山里拜访了个山大王，循着人烟出来就到了东山农场。傍晚搭班车到了邻市，四处观察民生人间烟火长见识。想着晚上不便打扰，就自己找了地方住下。今天休息好了，调整好状态才来拜访。其实就是看看这边的精气神，决定一下交流态度基调。
晚上开宴，李楼直接做到了主陪的位子，七八位老头子把他推出去，让这个同龄人打头锋招待南屿。幸亏今天李楼心情好，再加上认为两人有缘分，有心结交，招待的周到。
“小师爷，你今年多大啊？”
“十四？呵！体格真好！我十四的时候还没你肩膀高！”
“小师爷，之前在那处地方学习啊？”
“啊呀！百年名校！底蕴深厚！听说那地方寓教于乐特别有一套？我小时候可就吃力多了！辛苦，是真的辛苦。为了这些年的不容易咱们必须得干一杯！”
“小师爷，这次离家多长时间了？”
“吆！真是厉害啊！我十四岁的时候可没本事一个人钻林子里边。来来来，吃肉，吃菜。野外肯定没有家里吃的舒坦。”
滴酒没上，只用饮料就笑呵呵的把南屿给忽悠晕乎了，陪爽了。南屿也不再端着小老头的样子，学习着李楼的样子架势，微微侧倾着身体，软趴趴地借椅背支撑身体。时不时露出笑容，到底是个孩子。
宴后长辈们告辞，李楼带着新收的小师爷到后厅，交流大赛的信息。
李楼一看，这位小爷报了两项，知识竞赛和武术竞赛。可以，真正的文武双全，这家伙可是敢一个人钻林子的狠人，可以看出来知识底蕴和武力都不错。至少李楼得有人陪着才敢去。
再聊两句话这家伙居然还脸盲？认人不是靠体型，就是靠声音。李楼心有戚戚，他有时候也认不清人，不过是懒得记人脸。
直接说懒得记人脸肯定遭嫌弃，李楼就说：“是啊是啊，有时候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碰见熟人，人家换件衣服我就反应不过来了。哈哈哈，只能装着反应慢半拍。还落了一个稳当的风评。小师爷，这点你得跟我学学，脸上带着三分笑总不能被人说不是。”
“不习惯？没事！跟着你徒孙我玩两天！包你天天挂着笑脸。”
“黄赌毒？那是什么玩意，什么仇什么怨啊，听着就够糟心的。可不敢糟践自己的眼睛。”
没聊多久，洪三胖等人也过来了，都是听到消息来陪客人的。多了这么一群家伙，讨论三区大赛的话题偏了八百回，一直磨蹭到晚上九点也没说多少东西。一看到了时间，众人熙熙攘攘的去广场，参加小区的保留项目。
南屿居然还懂风水地势：“引灵避煞，驱邪镇灾，聚敛地气人气福气。大手子啊。周边道路就是一条条脉络通路，楼房就是节点，每天在广场上跳舞活动就相当于祭祀活动，催动汇聚的能量传输到楼房里，这真是一处天人合一的福地。”
李楼回忆起自家阳台三个凄惨的话痨瑞兽，该不是周围其他光团也都是这种正在养伤的灵物？他们是怎么受的伤？
南屿还说：“天人合一状态下，对人和环境都有好处。人从环境吸取能量和灵机，梳理锤炼的更加精纯，更富有活性。这些能量灵机被人体留下一部分，其余返还天地。返还的能量灵机会震荡出波痕和能量旋涡，再带来更多的能量灵机。当次数多了之后，能量灵机里携带的规则信息就会在人体留下痕迹。这处广场就是一处很好的循环场。”
南屿在心底默默补充一句：“听说过没见过，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场所环境。”
一开始南屿只是在一旁观看，没有主动下场，直到李楼等人盛情邀请，才从钥匙环里抽出一把钢剑加入单身狗武术团，和一旁的眉来眼去剑法大队划广场而治。
接下来两天，李楼陪着南屿和小伙伴们积极交流。并且参与了书剑三区的“赛前准备事项动员大会”，听着钓鱼大爷下军令状：“时间紧！任务重！今天上午进行大清扫，全面厘清卫生死角，安全死角，安全隐患。下午完成相关器材，设备布置工作。明天上午完成条幅，引导标语，花篮彩带的布置，明天下午后勤保障，安全保障，尤其是是医疗保障必须到位，并且完成一次预演！各位参赛人员也必须参与预演。都记住了吗？Gogogo！动起来动起来！”
李楼和南屿两人面无表情，待在队伍中间偏后的位置。等众人纷纷行动，两人脚步慢了半拍，步子小了半截，不知不觉的就脱离的队伍。这般默契，值得相视一笑。
任泽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一个妹子打得火热，据说是大姐头的朋友。
李小纯这两天醒来就浪出去，到了饭点才回来，身上头上凌乱的让人心焦，整个就是一熊孩子。李楼问他：“你为什么不整理一下？”李小纯笑嘻嘻的说：“哥几个都这样！这才显得爷们！”
小爷们出去玩不忘关注家里边，任务、奖励就没断过，先是催促李楼该准备比赛了，又告诉李楼应该去大剧院补课班，帮忙站一次场子，平稳交接工作。李楼陪着客人，准备着比赛，还时不时收到优惠点。小爷们自力更生，把发给小区居民子系统的奖励都按到了李楼头上。
备赛，陪客人游玩，陪客人对练，客人自己出行了李楼就去店里帮忙，偶尔收到点惊喜，每天晚上去广场舞剑，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日子过得充实而规律，好像转眼的功夫李楼就站在了赛场上。
比赛当天李楼邀请的朋友应邀前来，任泽君带着队摆出了2+2+2+2+2+2的队形一起为李楼加油——南老板和龚薇薇，酒哥和烫头姐，枪哥枪嫂，开心的小平和女友，这些情侣没的说。任泽君和火热姑娘组队，歌神和记者紫访烟组队，重点在于突出李楼孤身一人。
再加上李家三对长辈+2+2+2，对李楼造成了连环暴击。
紫访烟肩头的麻雀小√很是有几分灵慧，召集来一只模样健壮的大个麻雀，配成一对绕着紫访烟和歌神“叽叽喳喳”的飞舞。拉人家过来站场子，却不肯让人家摸一下蹭蹭毛。渣鸟！
家雀都会撒鸟粮，单单一个李小纯，不能安慰李楼内心的创伤。
李楼决定化狗粮鸟粮为动力，现在唯有战胜对手，才能给他带来快乐。
四项比赛，体育竞赛是评分赛制，只用比一场。安排在三十日上午，保证三区大赛开幕激烈激情。
下午知识竞赛是抢答积分制，延续体育竞赛的火热，为第一批关注的目光创造足够的精彩。
第二天上午，武术竞赛是淘汰制，单对单。从凌晨天色混沌，到正午日光当头，这场比赛接入天网进行，引出信号源在赛台上立体投放，短兵相接，拳脚到肉，挥洒汗水和金色光沙，绝对真实，引人热血。
一路厮杀，四人入决赛。李楼持红剑起舞，手绽红莲，口绽白莲，击败者有之，劝退者有之，口干舌燥的杀进决赛圈。
洪三胖一力破百势，两条铁臂舞出残影，身法高绝，擎着四十八斤重剑无人可挡。
刘胖子防御无敌，被门卫大爷操练五天，从白胖子练成了黄胖子，皮厚赛金甲，再急的剑势招呼上去只能荡起层层肉波，正是只要我甲叠得厚，就不怕被攻击。
最后一位是最年幼客座选手南屿，携知识竞赛冠军的声势一路破敌。刀枪剑棍拳脚，无一不通，且每场赛事具都控制在五分三十秒，其过程激烈，精彩纷呈，险象环生，但正是这完美的表现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有几分实力。是夺冠的热门人选。
决赛场立，在两条金龙厮杀下，揭开帷幕。
刘胖子持一白色盾剑，据说是由一只老蚌壳磨搓而成，一侧齿一侧刃，遮挡住他大半身形。半天厮杀早已经红了眼，话不多说就要开战。
盾剑击地，挑起赛台地板三四块向洪三胖打去：“呔，看招！”一声暴喝，顺势双手持剑擎着剑身，举过头顶绕身一周，重剑带起一道狂飙，似冲杀而出的巨象。剑盾锯齿侧当先扫向洪三胖，意在凭借锯齿架住第一招剑式，好贴身相撞，他对自己的防御有绝对信心。
声未至砖石已经当面打来，洪三胖提臂，重剑横卧挡住面门，拧身跨肘泄去飞石力道，垫步前冲，庞大的身躯几乎和剑身连成一线，若一条黑蟒，扑杀向敌人，不留余地。
二人体重相仿，往日角力洪三胖未有胜记，但此次一人力在面，一人力在点，刘胖子一招错悟，便输全局。
两军交接，黑蟒搏击象足，象足是力大之源，也是攻击之法，这是兵行险招！黑蟒至，象足被啄就要跃起躲避，抬足攻击。谁料黑蟒也是力道十足，后力充沛，直接推得象足失稳。黑蟒身形灵活，使出缠字诀，裹挟着这象牙不离身无心攻击。
刘胖子被洪三胖缠住，重剑舞出黑色旋风，唬得他只敢用剑盾环护周身，寸步不得迈出。
洪三胖看准机会，使出拋蝎尾，重剑化为毒蝎长钩，划过头顶，当空开出一条乌光，重重击在刘胖子剑柄上，剑锋划过持剑的手指上，霎时金沙伴着两根金手指飞洒。
刘胖子咬牙闷哼，势大力稳，趁机改守为攻，半扇猪肉还大的盾剑舞出锥形，意在取敌下三路。然不料洪三胖身法高觉，回转幻莲，又运用灵蛇探风，剑如莲瓣，时时飞击而出，专门打击刘胖子剑柄，真是好像灵蛇般准绝。又是两根金手指泼洒着金沙！
刘胖子无法，借着剑势连连推击震推敌剑，提胸振气，力灌全身！盾剑用出葬陨星，声势尤其浩大、迅捷。但这是死招，招出无悔，用出就不能收回！
洪三胖心思急转，盾剑宽躲不过，盾剑长，还是躲不过，硬抗则必输无疑！唯有一法！弃剑！
长剑啄地，洪三胖矮身蹲下，踏剑借力，合身滚向侧前方！
“嘭！轰隆！”二声浑似一声！盾剑被重剑阻了一阻才拍击到地面。洪三胖出得攻击范围，又迅速折身，挥着铁拳杀向旧力尽新力未生的刘胖子！
铁塔大汉擎着两口钵盂杀来，刘胖子力乏劲软，须得重新聚力，加上右手五指缺四，万万提不起剑。这要是一拳落到头脸上，必会晕厥！只得用出神技！于是弃了剑压在身下，仗着金甲无敌，抱头防蹲。
门卫大爷当裁判，见洪三胖拎着钵盂敲蚌壳——谁也奈何不得谁，高声道：“本局终止，选手洪山宕无伤！胜！”
·
二场立，两头金色猛虎高立山岗，“嗷~嗷~”相对咆哮示威。扑击而出，虎掌相击处金色火星迸溅，台幕从爆炸中浮现。
李楼站右位，南屿站左位。青年手握剑，竖于胸前一寸，足下不丁不八，剑诀起式握在手，初看如一潭秋水一棵苍竹，毫无攻击力。却是水底盘龙竹上落凤，进也可防也可，动必是山崩地裂。
少年背着长剑，右手反握，半马斜跨，静气凝势，曲腿蓄力，弓背抬剑，拔剑必是地裂山崩。
李楼含眸：“你很强，但是年龄小，打不过我。”
南屿抬眼：“你说的对，但是不试试怎么能行。”
李楼抬眼和南屿对视：“我半岁观剑，一岁握剑，三岁读剑经，三岁半得宝材，磨剑三年六个月，剑成之日有水中火喷涌。七岁习剑至今每日勤练不缀，日日有数百剑家高手为我演武，至今已有十三年二百八十七天四小时三十分钟有余。你打不过我。”
南屿手指用力握紧剑柄：“我通读百家，半岁开骨，一岁练气，两岁凝先天一炁于丹田不散，三岁通拳，五岁通脚，后八年刀剑枪棍奇门兵器各有进益。十四岁尤擅用剑，凭一剑一人，一月零三天穿山过河三千里。我亦有所长，可以一试。”
李楼眼睛微眯：“你腿短胳膊短，一寸长一寸强，根据角速度X半径=线速度，你挡不住我的剑。”
南屿凝眉，脚尖绷紧：“我剑长，身形小，可以一试。”
“那就来吧！”
“来吧！”
“咦~呀！”*2
高手过招不过片刻，再加上两人对练两日，相互招式相知。你刺我挡，你劈我格。短兵相接，火花挥洒。
南屿所修甚全，且战斗经验丰富，但耐不住李楼老奸巨猾会作弊。
先凭借毒辣眼力观南屿脚、腿、胯、腰、背、肩、臂、肘、腕、掌、指方位力道，又观颈、头、颌、颊、鼻、耳、眼、眉转圜动向。用衍生幻境之法，凭学神脑力心力，在心底模拟其将用招式。因李楼立姿松散浑身破绽，其视线焦点内攻击路线一十八，视线焦点外攻击路线有九。李楼一一品明对策。
出招喊势之际，再用不言光环窥探南屿所思所想，其招式破绽，应对之法自然呈现心底。
李楼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南屿拔剑劈山先取左肋，李楼以点三军相对，取他手腕。
南屿变招，腕沉三寸避开锋芒，换做老猿捞月，活学活用，猿臂轻舒横水捞月，取李楼左肾。李楼悬腕，一招探风出神入化不见踪迹。先击腕，后掣肘，至此时，李楼寸步未动，方显风范。
南屿眼中精光暗闪，盯左肋却取右眼，转肘旋腕，剑锋徒然向上，一招指日拿月，剑势凶猛直取李楼右眼！这才是他的杀招！
李楼胸有成竹，早有应对之策。南屿现在剑欲上举，必然中门大开！
李楼挺剑，身不动，剑向前直去，待到敌剑剑过鼻尖剑势用老，一式仙人醉酒侧打扇，上身侧向一旁，展臂踢腿，避开剑势之时，就是红剑刺入南屿心脏之际！
李楼手中红剑形状奇特，自带放血槽。南屿当胸中剑，金色喷泉爆涌，喷洒数米远。
这场比赛真是对话三十分钟，拔剑三秒钟。倏忽开始，倏忽结束，胜负已分。
门卫大爷高声道：“李楼胜！”
地下众人也不是人人知晓搏击之道。
“卧槽！卧槽！这就赢了？”
“牛逼啊！这是嘴炮给炮死了？”
还有懂行的赞叹不已：“算无遗策，算无遗策，少年英豪啊！”
必须有捧场拍马屁的。
“爸爸厉害！”
“楼楼牛逼！”
“楼哥威武！”
“学长真帅！”
台上光影消失。休场二十分钟。后台天网接入仓室里，李楼正和南屿握手。
“我现在确实打不过你，等我三年。到时候我应该就和你一般高了。”
“……二十三窜一窜，我还会长的。再说到时候我的剑法会更加精进。估计你十八岁才可以战胜我。”
南屿认真考虑几秒：“你说的对。我会努力的。好了，你先调整状态，我先下去观赛了。”
李楼目送少年离开，重新回到座位上，啃着果子等待下一场。
终场立，海边沙滩，两道龙卷耸立天地之间，一水龙卷，一沙龙卷，隆隆爆鸣声中，两者相撞，天地昏暗。光线渐明出现李楼和洪三胖的身影。一英俊清秀，一威武雄壮。
李楼持剑而立：“你很强！我……”
洪三胖不等李楼说完，就向前冲杀来：“啊！给个痛快啊楼哥！”
“卧槽！装个逼都不让装完！三胖你丫的不够意思！”
“娘耶！要打就打！听你叭叭念台词忒磨人。来战！”
李楼大怒！爆喝：“我靠装逼活着！你居然不让我装逼！我怒了！你完了！万剑朝宗！”
“彩虹漫天、彩桥横空、虹霞飞溅、风生水起、火云满天、火舞四方、光芒万丈、长虹贯日、日照九州、赤虬出笼、飞龙在天、神龙九变、龙凤呈祥、凤凰涅槃。”
“还有！天地同寿！”
洪三胖满身喷金粉，但没有一处重伤，这般伤势不触发胜负机制，只能一直挨打，连忙高喊投降：“哥！哥！你最牛逼，大爷啊！大爷！亲大爷！我认输了！投降了！”
门卫大爷悠悠闲闲张嘴：“李楼胜！武术竞赛冠军是李楼！大家恭喜他！”
台下众人纷纷鼓掌：“卧槽！禽兽！卧槽！残忍！卧槽！无情！”
才艺竞赛也是一场评分赛制，三十一日下午开始，李楼携禽兽之名做凤凰舞，剑身火光涟涟，胜似火莲盛开，与夕阳下相映，好像谪仙降世，火凤转生，真真是神仙中人。李楼以极高的评分夺得冠军，给了大赛一个精彩闭幕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