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感动归感动,但他依旧没觉得有什么变化,自己明天就要走了,毕竟自己现在为止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万一是很远的地方想必赶回去还要花很多时间,夜长梦多可经不起耽搁,万一出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想清楚之后,张扬打算快天亮的时候再偷偷溜走,而现在则好好睡上一觉补充补充精力。
十分疲倦地闭上眼睛,顺手拉扯过一旁的小被子,便呼呼地睡着了。
正当他在梦中嘿咻嘿咻的时候,却被叫醒了,双眼朦朦胧胧的,打了个大哈欠,一张满脸胡子的人出现在眼前,这不是白天的大柱吗,他不会是来找自己去码头搬砖的吧?这么早!
抬头望了望天空,天还没亮,星星仍在天上飘,他还想再睡会。
他可没过过穷苦人民的苦日子,又这么会在意这些起早贪黑的生活。
无奈的被大柱拉拉扯扯地就起了来,张扬刚起床还没睡醒差不多是连拖带拽地被他拖着走。
他们住的地方离河道不远,转了几个街区就到了,一眼望去周围景色与九龙城不同至少比九龙大多了去了,这又是一条贯穿城市的河流,即使周围的楼房建的都不高,但在河边都不能清楚地一眼望到城墙的边缘。
“别磨磨唧唧的快跟上!”
张扬如蜻蜓点水般跟上大柱的脚步,而大柱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注意不到。
张扬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留意着身边的情况。
不一会大柱便找到一位领头的监工,和他说了两句后便招手让张扬过来。
“托张大人的福你小子以后算是有份活计了”见张扬反应有些木纳,大柱连忙拍了拍他的手:“这孩子就这样,平时不爱说话,干起事情来可安稳了”。
张扬只得配合地点了点头
张监工瞧了瞧张扬,转头对大柱笑了笑:“柱子的眼光我还是很放心的,放心吧只要小伙子好好干,亏待不了的”。
大柱看了一眼张扬便告辞道:“那我先去忙了,有劳张监工了”。
“嗯,你先去吧!”
待大柱走后,那姓张的监工把大柱领到一搜货船边,指着那些卸货的工人道:“你和他们一样把货卸下来,再把那些货装上去”。又指了指两个地方的货物,便独自离去。
这老东西够坏的呀,张扬在肚子里偷偷诽谤到,他可不是没看到大柱往他手里贿赂了一笔钱,只是没看清楚数目罢了,可这老东西居然还叫我去搬砖,难受难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还是大柱的那点钱只够我去搬砖…
张扬转了转头淡淡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大夜里的黑漆漆一片,只有工人搬运货物的地方有着一些马灯在照明,而看守的人似乎只有张监工一个人。
这姓张的玩意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就拿他开刀好了。
看着张监工走了不远连忙将他叫住:“张监工留步,大柱哥还有东西让他交给您”。
张监工回头望着张扬一脸单纯的表情留住了脚步,好奇有什么东西是大柱没当面给他的。
张扬几步跑近几步,神神秘秘地掏出一颗夜明珠偷偷地露出了一点点来,珠子在漆黑的夜晚散发出迷人的淡蓝色。
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东西亮光光的,俺也不知道是个啥?”
张监工连忙用手捂住:“别”随后左顾右盼了一下小声和张扬开口道:“跟我来”。
他心里瞬间被欲望占满,这会发光的宝贝可不多,要是被自己得到岂不是走大运,到时候献上皇宫,自己今后岂不是平步青云!
他将张扬领进一间在码头平常办公用的简易木屋中,进了屋他先让张扬先进去而他转身去锁门,这时候他还在考虑是不是该把眼前的小子和大柱杀掉灭口时突然背后猛地一痛,随之心脏骤停双眼瞪着笔直,张扬轻轻一推整个人便爬在门上缓缓滑落,鲜血留落着满地都是,他的背后是一颗正在流着鲜血的心脏。
张扬蹲了下来,手轻轻放在身体上,汲取剩下的灵力,人虽然死透了可身上的灵力没有这么快就释放的一干二净,即使这是一个练气初期的小啰啰,自己也不能浪费,蚊子再小也是肉。
过了不久,张扬便感觉自己突破了分神期,果然这逍遥游是不用突破门槛的,只需要不断的汲取他人的力量就好,果然很邪恶,也很符合他的口味。
这也是张扬迫不及待搞他的原因,突破境界给武者带来的喜悦是巨大的就如同资本家获取利益一般,足以让人铤而走险。
张扬感受着身体中与之间不一样的感觉,那澎湃的灵力和身体中储存的灵气,无论是纯度和量都是一次爆发性增长,现在的自己没有上千个人是拦不住自己的,千人敌就是分神期的力量!
杀完人后张扬把门重新锁上,把张管事的戒指摘下来,发现这并不是储物戒指,看来这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有的,再把尸体翻了过来,翻了翻他怀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转而去搜索一旁的桌椅柜子,这种杀完人后寻找战利品的滋味会另人愉悦!使人疯狂,使人上瘾。
最终他只找到了几张字据和几把钥匙,想必是某个仓库的钥匙之类的和一些码头交易的字据。
这些对张扬来说没半点用处,莫非烧了?又感觉有点浪费。
正在张扬犹豫蹉跎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谁啊?”张扬平常一般开口问到。
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我是来找张监工汇报工作的!”
张扬收起手上的东西信步走到门口将尸体丢到门后,十分寥寥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案发现场,便打开门。
门口的青年一看门打开了,本想开口说什么的,便看到地上表面干涸的鲜血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便感到状况很糟糕。
这时候他的求神欲便爆发了出来,装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张扬的身后一般,眼睛直勾勾地对上张扬的眼睛,声音认真而诚恳地到:“你好,先生”。从怀里随便掏出一沓资料表道:“这是我打算交给张监工的资料,请您帮我转交给他”。随之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远方的黑暗处,那里的工人正在忙活的热火朝天,仿佛那里有什么人找他似的。他挥了挥手,邹了皱眉头,一本正经地对张扬道:“我那还有点事,那我先去忙了”。
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已经达成了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内心慌的一匹这一个人生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