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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生命,有时坚不可摧,有时一碰即碎。

在夏航过往十八年的岁月里,她有过很多次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拜见上帝的时候又惊险的绝处逢生……意外遇多了,人就会变得格外敏感警觉,她的身边本来时刻危机四伏,能睡个好觉也变成了一种奢望,长期下来,有些举动已经变成了潜意识里的习惯,恨不能睡觉时都想睁着一只眼留意周围状况。

而有些人或许能理解这样的人,但那些人并没有深陷其中,所以他们并不懂。

陆澜不懂夏航。

在她以分计算的职业生涯中,自认为自己花了一个多小时在找个只是稍微有点怀疑的亲人对象,是对其莫大的恩赐。别人都没怎么想,她自己首先要把自己的行为感动的热泪盈眶了。

可找到的对象并不领情,看她的目光始终带着一丝怀疑与抗拒。

陆澜的心情立刻复杂起来,她忍了忍,还是决定堆起后妈应有的慈爱的虚伪的微笑,把带来衣服展现给夏航与十六看。

至于陆澜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笑容形容成‘后妈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好像自动就把这个词带进了自己的想法里。

陆澜的长相其实和陆航非常像,可笑起来却是两种感觉,前者带着一丝爽快利落但绝不属于容易沟通型。而后者,不说别的,只要他看着夏航,都不用开口说话,某位小少女那颗时刻堤防别人的心立刻就没有尊严的土崩瓦解,觉得陆医生怎么样都好看。

可能连夏航自己也没想到,在这个她看谁都不顺眼的世界里,会遇到这么一个人,他只是稍微的对你施展了一点好意,就让自己忘记了之前受的所有苦,想对他靠近一点的同时又在意自己卑微的身份。

夏航心里明白,以陆医生的身份、家庭、社会关系来说他俩基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那么,她就算有点想法,都只能算是痴人做梦。夏航是自卑的,她深知自己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配不上陆医生,所以她不敢妄想,只能当机立断的把那点不切实际的想法都及时打包收拾好,扔进了垃圾桶。

至此,夏航的暗恋,还没准备开始,就预备结束了。而暗恋对象,只是把她当个可怜的孩子。为她做的,只是出于其善本性。

可怜的孩子一直活在别人的痛恨里,白眼辱骂受多了,脸皮基本属于钢铁制造,从来都不会拒绝一些傻得冒油的好心人送的好意。而有的‘好心人’大概也是带着某些隐晦目的,反正各自都是心怀鬼胎。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陆澜给了几件衣服,夏航也是照单全收。况且这个冬天确实比往年来的冷,夏航那件古董级的土黄色棉袄,除了罩灰和口袋多之外起不了任何保暖作用。还有十六,虽然瘦小,但也不是不长身体,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别人送的,小就小穿,大就大穿,既不合身也不暖和。如今,陆澜拿来的衣服,虽然也是送,但看的出衣服基本全是新的,而且每一件的价格都不是夏航能想到的,这对他俩来说,简直就像过年……嗯,好像过年也没这么好的衣服穿过。

夏航连个客气都没有,非常自然的把衣服接过来,立马穿在了身上,顺便把十六的旧棉袄扒拉下来扔掉,换上了小宝的羽绒服。小家伙虽然比小宝大一岁,可他俩人体型却相差无几,衣服穿上身上刚刚合适,整个人看起来也变得精神多了。

看来人靠衣装,是对的。

陆澜很是感概,十六和小宝,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因为不同的生长环境,让十六对生活连要求都没有。她似乎能感觉这孩子只要吃饱穿暖就可以开心的像喜迎新年。

十六很开心,可毕竟跟陆澜不熟,暖和的羽绒服也没有拉近俩人的距离,他很拘谨的站在夏航身后,小心翼翼的看了陆澜一眼,腼腆的说了一声“谢谢”

相对来说,他的脸皮并没有练成夏航那般坚硬,更多时候,给人一种非常拘谨又害羞的感觉。

“不客气。”陆澜对着十六,尽量让自己笑的天然无公害:“我家还有很多衣服,各式各样的玩具,下次你可以跟夏航一起去我家跟小宝玩,我想,小宝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夏航心情不错,不过听了陆澜的话还是忍不住嫌弃道:“得了吧,我都十八岁了,再怎么玩也不跟七八岁的孩子玩。”

“哦!”陆澜拖长了调,似笑非笑的看着夏航:“那你想跟谁玩?陆医生吗?”

这句话可谓是相当不正经,细想的话能让人想出很多少儿不宜来。

可,夏航是谁。

她感情经历空白,唯一和异性的有过的肢体接触基本都是挨揍,虽说偶尔会接收一点郭五的秋波,但全是一些直接的粗俗的言行,相对于陆澜意味深长的内涵的耐人寻味的暗示,夏航直接是反应不过来。

她看陆澜的眼神依然清澈的无比刚正,语气也一本正经:“陆医生是个好人。”

陆澜此刻面对夏航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神,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为老不尊’的罪恶感,虽然她没弄明白‘玩’是怎么跟’好人’搭上勾的,但为了不让自己的歪风邪气继续延续,她干笑两声,附和的跟了一句:“陆医生当然是个好人。”

陆航坐在门诊室打了个喷嚏,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夏从煜坐在酒店的多功能会议室里,非常严肃的对着一帮部门经理就十一月的业绩评头论足了一番。

会议内容说到底都是老一套的乏善可陈,无非就是各部门竞争。业绩好的,表扬一下,给个甜枣。业绩差,写分析做报告,恨不得你立正忏悔。

接下来是十二月份,中间有个圣诞节,作为酒店老总的夏从煜毫无压力的把一个变态的指标下发给各部门便散了会。

助理赵青青跟在后面小声道:“夏总,养老院刚才来电话说,老爷子今早和……你的前丈人打起来了,之后两人都堵气不肯吃饭,尤其你的前丈人,还收拾了行李,说是要出去找宝贝,还把护工骂的直接罢工了。”

助理赵跟了夏从煜十六年,经历过夏涵的走失,安排过夏从煜前妻的葬礼,参加过他现任妻子的婚礼,也给如今的小宝送过金锁。

总之,无论对夏从煜或赵青青来说,都不止把对方仅当作一个简单的下属与老板,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很重要的人。

夏从煜问:“因为什么?”

赵青青直言不讳:“应该是陆澜怀二胎的事让你前丈人不高兴了。”

夏从煜点点头:“知道了,一会儿我过去一趟,你通知后厨做两个老爷子喜欢的菜,还有上次,黄总送的那盒茶叶拿来放我车上……还有,给我订捧百合。”

赵青青:“好,四十分钟后你就可以出发了。”

四十分钟后,夏从煜便开着他的奥迪前往凤城的养老院,准备去解决一下家庭纠纷。

到达养老院,夏从煜前脚刚踏进去,就迎来的护工的哭诉:“夏老板,这活我真不能干了,你不知道你老丈人的脾气有都拗,就说吃饭吧,从不愿意好好吃饭,不是闹脾气就说饭菜有毒,搞的谁都要毒害他似的。还有好几次早上四点多就吩咐我去给他买他家附近的灌汤包,还要热乎的。你知道,那地方,打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回来怎么可能还热乎。就说今天吧,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你爸打了起来,气性还大,早饭和午饭都不肯吃,我担心他气病了,哄他吃饭,他却骂我是……是……是个绝屁股。你说说,这是可以讲的话吗?这也就是我,换做别人早动手了。”

夏从煜一手拎着茶叶保温盒,一手握住护工的手,百忙之中还抽空挤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阿姨,实在不好意思,你大人有大量,不必跟老头一般见识,我去说说他,这段时间还是劳你费心了。”

“你……你这……我不是……”护工的表情既为难又不好意思。

夏从煜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才松开,什么也没说的走了——而护工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万块钱。

夏从煜的亲爹和前丈人生活在同一家养老院,两人从以前相亲相爱的亲家变成了如今见面就掐的冤家。相互总是看不顺眼却又非要死赖在一家养老院,总之他俩小吵天天有,大吵经常有,整个带动个这座养老院死气沉沉的气氛。

其实这事细说起来就像女人的裹脚布——又酸又长。但夏从煜知道,这一切的变故都是从夏涵走失那天才有的。

夏涵,不止是他的宝贝,也是老爹与丈人的心头肉。

要说,他自己的亲爹还好一点,现在多少还有个小宝,而且陆澜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多少都给老爷子心里带点慰藉。可他的前丈人,一次次的面对身边最亲的人离他而去,最终变成了一个老无所依的老头。

前丈人以前是大学教授,为人随和,很受学生的爱戴,也算是活得很体面的一个人。可现在,他脸上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温和的笑,一人坐在书桌旁的竹椅上,房间的窗帘还缠绵在一起舍不得分开,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显得格外阴郁。

“爸。”夏从煜走进房间,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让阳光毫无负担的流泻进来。

“谁是你爸,你爸在隔壁。”前丈人张振平没好气的说道。

“嗯,我刚去看过,还给他带了几个好菜。听说你闹绝食,还连带我家老夏和你一起不吃饭。”夏从煜一脸平静:“做儿子的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子饿肚子,所以我不光带了他喜欢的菜,还特别允许老夏可以喝三两酒。”

张振平:……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婿有这么混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沉默了两秒,干脆利落的送了他一个“滚”字。

夏从煜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现在就我一个亲人,我要滚了,请问以后谁来给你送终。”

“我不需要谁送。”张振平感觉真的要气到去世:“真有那一天我自己爬火葬场去。”

夏从煜并不真的想和老丈人在这里探讨送不送终的问题,话题一带就又说到了别的:“我给你了带了茶叶,你品品,是不是好茶。”

张振平不领情,质问道:“听说你那老婆又有了,你是不是不打算找小涵了?你要是不想找,提前告诉我一声,老头子我自己去找。”

“你找什么。你知道在哪了你就去找。”夏从煜耐了耐性子:“你放心,只要我活一天就找一天。你就在这好好等着别添乱了。”

“我都等了十二年了,老婆女儿都等死了,你还要我怎么放心。现在小涵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让我等,我老头子也没几年活头了,我可不想到死了还不瞑目。”

张振平偏了偏头,用手抹了抹发红的眼眶:“十二年了,还能找到吗?你知道小涵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吗?她站在你面前你还能认出来吗?她还是好好的孩子吗?我看过不少新闻,那些人贩子良心泯灭,丧尽天良,把好好的孩子生生的打断手脚,让他们出去乞讨。或者卖到偏远的山区。你说小涵现在还会好好的吗?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我女儿急死了,外孙女了无音讯,你就可以没事人一样又是娶媳妇又是生儿子。现在,我老头子不要求你什么,我不管你跟你那媳妇能不能生一个足球队,你只要把小涵找回来,我来养她,反正我那点退休金足够给她以后衣食无忧了。”

张振平长篇大论了一箩筐,夏从煜却在他那句‘你知道小涵现在长什么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夏航,想起了昨晚那场没头没尾的梦,想起了那孩子脚踝处触目惊心的疤与满腿青紫伤痕,还有她各式各样的胡说八道。

到底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才能让一个孩子看起来既寒酸又不着调,说话满嘴跑火车还欠收拾,但又可怜巴巴的没人管。

夏从煜心里闪过一些若有无的猜测,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出来,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

“你这老东西放的什么屁,难道小涵就是你一个人的外孙女,他不是我孙女,不是从煜的女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要觉得天底下就你一个人不好过。你说那些屁话干什么,难道小涵不找到,我儿子就应该自责一辈子,不能娶媳妇不能生儿子了,你老东西自己想不开就想不开,逼我儿子做什么。”

这声音一听就是早上刚跟张振平刚干过架,然后反被奖励一顿好餐的老夏同志。

张振平本来就心气不顺,尤其早上还和老夏来了一场武艺的切磋,此刻再一次被这老家伙点了火,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指老夏叫道:

“我唯一想不开的就是把若兰嫁给了你儿子,好日子没过几天,还把我外孙女弄丢了,害得她连死都带着牵挂。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一个外孙女,你要我怎么去想的开。你这老东西现在有孙子了,那我有什么。我只是要找回小涵,让我女儿安息,这要求过分吗?说什么也是你孙女,你儿子的女儿,若真这样,那你们替小涵想过吗,万一找回来了,一看亲妈没了,只有一个后妈,后妈还生了一个跟她没关系的弟弟妹妹,请问这样的家是她想要的家了吗?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打算再找了。我那可怜的宝贝,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受罪呢。”

又来了……

夏从煜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这种对话,夏从煜几乎每次过来都会一字不差的听一耳朵。起初,他还能和老丈人感同身受的难过一番。那几年,他同样失去了很多,可夏从煜毕竟不是脆弱的伤春悲秋的男人,他是个父亲,也是个儿子,抑或是个商人。经历了失去,他并没有一蹶不振,他用自己强大内心支撑着。理性且客观的把生活继续过成别人眼里光鲜靓丽的那种人生赢家。

像夏从煜这样的人生赢家就好比商店里那种散称的一颗颗包装精美的糖果——外表绚丽高端,可里面也只是一颗普通糖果。

张振平是个感性的教授,他接受不了夏从煜这种理性,觉得这位姑爷太过薄情,以至于之后隔三差五他都会跑到隔壁给老夏找不自在,然后等夏从煜过来一准儿堵他心,堵到他满意为止。

人与人表达、控制情感的方式不可能如出一辙,有人狂放,有人内敛,有人沉默,也有人需要倾诉,

夏从煜大概是属于藏的最深的那一种。他不太愿意把自己那点放不下的感情诉之于口。对于前丈人三天两头的找不痛快,他也是耐着性子去哄,连骂带怨也心甘情愿的受着。

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真的表示了失望与厌恶,那是连多看一眼都感觉要折寿的。

张振平毕竟是大学教授,不是铁匠屠夫,他可以懂理解夏从煜,但就是无法接受。个人感情这东西,过情不过理,他只是想找一个宣泄情绪的方式。

也想,在他孤独的晚年生活中,还能让这位姑爷想着他。

张振平和老夏两人又开始吵的热火朝天,夏从煜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终于在对方即将‘断子绝孙’的礼貌诅咒中开了口:

“我最近一直收到院方投诉,说你俩这种不和睦的情况已经严重影响了其他老人,甚至有些老人听到你们其中一个声音就感到心率不齐了,院方对此也比较为难,想让我劝劝你俩,做一个和解。不过你俩都是祖宗,我谁也说不得。但是,既然人家已经向我提起了,我总要解决的,为了不让大家都尴尬,我想了一下,决定……不让你们住在同一个养老院。这样的话,你们也不必相看两厌,其他老人的心率问题也完美解决了,简直两全其美。你们看看……”

“放屁。”

夏从煜刚还没说完,老子老丈人就同时向他吼过来。

老夏不满的纠正:“我俩只不过是在大声点的理论问题,怎么就不和睦了,还不允许别人嗓门大吗?”

夏从煜不吃这一套:“嗯呐,不过我听说还动手了呢。”

“年纪大了总要活动活动,不然跟瘫痪有什么区别。人老了不就要活泼一点才不容易得痴呆嘛。”

“是这样吗?”夏从煜啧了一声:“这么说是他们误会你俩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分开好,毕竟你们的活泼会让别人心率不齐。”

“行了,”张振平重新坐回椅子,刚才怒吼时生动到差不多能返老还童的脸恢复了阴郁,“你走吧,别站在这里碍眼。”

“是,赶紧滚,确实碍眼。”老夏瞬间叛变和敌人站到了同一阵线。

“爸。”夏从煜把手插进大衣口袋,顿了两秒:“过段时间我带个人来见你们,我总觉得那个孩子跟别人不一样,兴许你们会喜欢的。”

张振平听到孩子两字,有点急切:“什么孩子?是小涵吗?”

“来历还没弄清楚,偶然遇到的,挺有脾气。”夏从煜说:“就是想带来给你们看看,也没别的什么。好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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