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4500000031

第31章 医庐

姜曲一路上跟他们说着太华山的风光宜人,说着山脚下小村落的热闹,他好几年前曾是路过,那村子落虽是不富裕,村民却是极为好客。

司马鹿鸣只冷冷道了一句,“我们是来采药的,药拿到了就走。”就这么一句就像兜头泼下的冷水,把姜曲高涨的兴奋给浇熄了。

顾长生心中也有些惭愧,自然知道他们此行是为了取草药来解师姐身上的鼠毒,她自己道行不精,引狼入室,师姐受伤也不能说跟她完全没关系。但在山上住了那么久的清净日子,难得有机会时隔几年见一见山下的热闹情景。

说自己像司马鹿鸣那般一心是为了完成师父的交托,完全没其他的杂念,对姜曲说的不心动那也是假的。

她想,她该好好的自省一下了。

他们五人进了村子,依山傍水的,风景秀丽确实是不假,可大白天的,该是劳作的时候,这村子却是静得吓人,要不是这一间间的屋子看着不是荒废残破,还要让人以为村民是迁去他处。

钱如月依旧围着面巾,不想叫人看到她花容受损。她看向姜曲,只觉得他就算夸大其词也实在夸张得过分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客,热闹?还是他们只有大晚上才出来。”

姜曲奇怪道,“不可能啊,我曾经来不是这样的。”他看着不远的一处屋子,屋子旁边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桌子,桌子旁边还插着旗子,旗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刘家烧饼。

这铺子倒是跟他记忆中的如出一撤,他记得他以前来时就有着烧饼店了,他甚至还在这里买过一个烧饼吃。

再怎么世易时移,也不至于天翻地覆的变化到这里的人都不用出来干活养家糊口吧。

钱如月道,“你曾经来?你几年前来的啊?”她扫了一眼这村子的荒凉,手在鼻前扇了扇,这村子里不晓得哪散发出来的一股子霉味,臭死了。“都不晓得有没有客栈能落脚。”

顾长生却只觉得看着情形别说客栈,有瓦……不,有个屋顶,不管是铺的瓦片还是铺的稻草,有个屋顶能遮头就很好了。

褚斑往顾长生这边缩了缩。

都过了两年了,可能是这孩子发育得慢些,就像她,上山时多高,现在也差不多。弗恃曾说她浪费米粮,吃了不认账。褚斑的个子也没长多少,就到她肩膀那么高。

顾长生微笑,摸了摸褚斑的头。

他们往前走着,发现挨家挨户都是门窗紧闭,姜曲索性去敲门,敲了好几户了,也没见有人开门或应个声的。“不可能真全村都搬了吧。”姜曲嘴里念着,就听到不远传来一声咳嗽。

就见一名老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那老人见到他们很是意外,村子不大,村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之间是认得的。这村子已是许久没来过陌生人了。“你们……”

姜曲喜出望外,找了半天终于是见到人了,司马鹿鸣稳重的开口道,“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想找个地方落脚。”

“我们这没地方招待外来人,快走,趁着天色没黑。”老人摆着手赶人,跟姜曲形容的村民们都好客,确实是天差地别。

姜曲道,“我们是有事才要在这里停留。”虽说知道那蛇香草就生在太华山上,可也不能毫无准备的上去,总要问一问熟知山里情况的当地人,这么大的太华山,总不能像是没头苍蝇没个方向的到处乱转,若是能找到人带路,那是更好了。“你看这样如何,我们愿意出银子,你是否能借个地方与人方便?”

老人不耐烦道,“我都说没有地方借给你们了,快走。”

钱如月何时受过这等闲气,脾气也上来了,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有银子都不赚。不过是借宿,不借就不借,我还不稀罕住你这破宅子,臭气熏天的。”

姜曲扯了扯钱如月的衣袖,让她少说几句,低声提醒道,“如今我们是有求于人,有你这种求法的么。你不会真想着今晚露宿街头吧。”

“如今是人家不愿意我们留下,银子都不愿收了。要求你求,我才不求。”要她低声下气,不可能。她才不信他有本事让着老头改主意,钱如月埋怨起姜曲道,“都怪你,说什么这里的村民热情,大白天鬼影都没一个,我看这村子都是怪人。”

钱如月喋喋不休的抱怨,直到司马鹿鸣看了过来,她才收了声音。司马鹿鸣朝那老人作揖,彬彬有礼道,“若是老人家不方便,可否告知我们这里有哪一处可以借宿。”

“走走走,都说了没地方给你们这些外来人住了。”

褚斑瞄到那老人肩上斜跨着的药箱,拉了拉顾长生的手,顾长生低头,看到他朝她眨了眨眼。然后皱起眉头,捂着胸口,一脸痛苦难忍的模样。顾长生老实,没反应过来,只当他是突然不舒服,急道,“你怎么了?”

姜曲转头,看到褚斑好像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向后倒,好在身形小,离他最近的顾长生力气大,还能扶着他。还来不及惊讶,便瞧见褚斑朝他使了眼色。姜曲偷笑,这孩子平日里一副闷葫芦的模样,原来也是个狡猾的角。

司马鹿鸣也估计也看到了那暗示,说道,“只怕是旧病发作了。”

老人行动有些不太便利,拄着拐杖走近,慢慢的蹲了下来,拉过褚斑的手来诊脉,似乎也是懂得黄岐之术。

也不懂褚斑是动了什么手脚,总之过了一会儿,那老人用刻不容缓的口气道,“快把这孩子抱到我家中,得要施针才得。”

顾长生傻乎乎的感激,只想这病来的突然,褚斑医术再好,也是能以不能自医。

姜曲作出着急的模样,立马将褚斑背到背上,小声道,“你这小子以后真不敢小瞧你了。”事实证明最不爱说话的,骗起人来,比能说会道的还厉害。

褚斑把头埋进姜曲的背里,手往口袋里摸了一下,背到身后,拳头一松,就见两片草药飘落了下来,来了个毁尸灭迹……

老人家带着他们几个回了医庐,那医庐用就是用稻草搭的一个简陋的屋子。钱如月嫌弃的看着,玉虚派的住宿虽也说不上是富丽堂皇,也是干干净净的,老实说她还没在这种破烂的屋子待过。

但至少满院的草药味,比刚才闻到的霉味好。

院子里架着几个小炉,有个白发苍苍的女人拿着扇子在看着火候,煎着药。那女人看到老人家回来了,停下动作,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他们几个,然后朝那老人唤了一声爹。

顾长生吃惊,她知眼睛直勾勾的打量人家不怎么礼貌,但还是经不住多看了那女人两眼,且不说那女人的满头白发。她虽见识浅薄,也是听过弗恃说过有些人是少年白头,算不得出奇。

可那女人不单止是长白发,脸上布满皱纹,皮肤因为失了弹性,整个松垮垮的,看着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婆婆。

老人吩咐姜曲把弗恃抱进屋里,开了门才发现,满屋子的人,只是无一例外,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妇人,见到有人推门进来,十几双空洞无神的眼眸齐齐看过来,伴着屋里阴暗潮湿的氛围,说不出的诡异。

老人家指挥着姜曲把弗恃放到一张空**上,屋里找不到半个年轻力壮的人,老人家看着**边的司马鹿鸣和姜曲,见他们长得高大。说道,“你们两个识字吧,去隔壁房帮我拿几味药来,药柜子上贴着名字,你们按名字找,找好了交给我女儿就好了。”

老人家说了几味药名,直接使唤起人。又看了一旁帮不上忙,留着只会碍事的钱如月和顾长生,让她们出外去等。钱如月也不想留屋里,让她出去正合她意呢,在她看来整条村子都阴阳怪气。

顾长生看屋外那煎药的女人一个人看顾着好几个炉子,过去主动道,“我会煎药。”义父的药都是她煎的,也算是经验丰富。

那煎药的女人拘谨的又摸出了一把破扇子递给她,顾长生拿过破扇子煽起火来,然后自报姓名,“我叫长生。”

女人有些腼腆,抓了抓头发,刻意的遮了她脸上的皱纹,“我叫菊香。”

等药煎好了,菊香拿起地上放着的布包着药炉的把手,倒了几碗汤药,又把药放在一块板子上,好像要送进了屋里。

只是那板子只放得下五碗汤药,就没地方再搁了,顾长生道,“我帮你吧。”她也不怕烫手,常年干惯了粗活,手上早长茧了,一手拿起一碗药,跟着菊香进了屋子。

菊香开始分药,一人一碗。直到快日落,屋里那些女人才一个一个被人接走,来接她们的都是男人,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多,口里却是称呼娘子。

褚斑这么一装病,那老人家是治病救人的大夫本着颗仁心,倒也不好把他们赶走。只道,“天晚了,带着那孩子,你们也走不了。我这地方就这么点大,女的就跟菊香住,男的就睡在这吧。”

这医庐似乎就只有这对父女两人居住,就两间空房。其他地方要不就是放了草药,要不就是堆着杂物。厅里倒是有张空**,不过那是方便病患,给病人躺的,如今上头躺了褚斑。

姜曲扫了一眼,想着今夜是要打地铺了。

姜曲嬉皮笑脸道,“大夫救了我师弟,还不知怎么称呼?”

老人家道,“我姓钟。”

钱如月奇怪道,“今日见的那些女人为何丈夫年纪都比她们小?”莫非这村子的风俗就是成亲一定要娶老婆子么?

钟大夫明显不想多说,答非所问,“我虽是收留你们,但最多也就是留你们一两日。等那孩子情况稳定了,立马给我走。”

司马鹿鸣道,“实不相瞒,我们几个来到贵地,是因为家中有亲人得了重病,需蛇香草入药。听闻那蛇香草只有太华山有,才特意来采药。”

钟大夫本是在收拾装药的瓶罐,一听他们来意,停下了动作道,“山上已经没有蛇香草了,去别处找吧。”

钱如月不信,“怎么可能,师父告诉我蛇香草就长在太华山上。”

钟大夫道,“我上山采药,难道还不如你们这些外地来的了解。以前那蛇香草的确是漫山遍野都是,只是如今看不到了。”

姜曲也不信,“我曾经来过这个村子,那时还有药商采了蛇香草来卖,因为太华山上这种药草随处可见,价格便宜得很。才几年光景,说没了就没了,莫非是遇了山火,都烧了?”

钟大夫继续收拾药罐,听得他们采药也是为了救治家人,倒也愿意与他们说些情况,免得他们白走一趟,耽误时间。

“村尾有户大户,姓方。那方老爷曾在朝廷里为官,年纪大了告老还乡。七十岁才得了一个儿子,十分宝贝。可惜他儿子自娘胎就带了病根的。也请我去看过,只是我医术不精,治不了。还以为方家公子是活不久了。谁知不知是哪云游来的高人,给了那方老爷一个药方,说只要日日服用可以延命。而那药方也是需要大量的蛇香草来做药引。”

剩下的想来他也不用说了,瞅着除了其中一个貌不惊人的孩子,其他的应该都是脑袋瓜子精明的。

姜曲接话道,“方家的人把蛇香草都采完了?”这也太夸张了,不是说曾经漫山遍野都是,采得完么?

“方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指望着他传灯火。为了让他活命,别说山上的蛇香草,连药材铺里的都高价收了去。”钟大夫道,“是不是采完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半月前上山是没再见了。”

司马鹿鸣道,“钟大夫既是常上山采药,定对山中熟悉,能不能带我们上山?”

“你们不信就自己去找,我可没那么多空闲跟你们胡闹。”钟大人大声喊了屋外了女儿过来,指着顾长生她们道,“带她们两个丫头去你房吧。”

菊香点头,领着长生她们回了房,钱如月挑剔的看了看房里那硬邦邦的**,知道是断断挤不下三个人的,正想着说她可不要睡地上。就听到房门被关紧,接着就是铁链声。

顾长生几步走到窗户边,才发现窗上钉了隔离的木条,外头的人爬不进来,里头的人也爬不出去。那钟大夫正由外头上锁。顾长生道,“钟大夫,这是干什么!”

钱如月也走到窗边,见自己被关了起来,随即骂道,“为什么把我们锁住,快开门,听到了没有!”

她边喊边拍着窗上的木条,医庐本来就不大,这一喊就把人惊动了。司马鹿鸣他们出来就看到菊香房门前的大锁,一把抢了钟大夫手里的钥匙。

姜曲警惕道,“就是要防贼,锁的也该是大门吧,钟大夫,你是不是锁错地方了。”

钟大夫白了司马鹿鸣他们一眼,“你们怕我图谋不轨?我真要图谋不轨,也该把你们都弄晕了再做。这丫头大喊大叫,吵得我耳朵疼。”

司马鹿鸣和姜曲冷静下来想了想,倒也觉得说得有理。这老头怎么看都是普通人,连走路都不怎么稳健,要是想谋财害命,也该先把他们两个年轻力壮的给想办法撂倒了才是。

姜曲道,“我还没见过这样让人借宿的,你要上锁总有个上锁的理由。”姜曲玩笑道,“还是你担心我们惦念着你医庐里的东西,怕明日起来丢了珍贵药材?”

钟大夫道,“我把她们锁起来是为了她们好,免得半夜里丢了人。”

姜曲道,“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走远了就不认识路。无缘无故怎么会丢人。”更何况她们是要休息的,不好好待在房里,大晚上能去哪。

钟大夫坚持道,“这锁我是一定要上的,你们既然在我们这住下,就要守我的规矩。要不然就都给我走人,免得明日起来让我摊上麻烦。”

司马鹿鸣也不肯退让半分,“你不说清楚,就把她们像犯人一样的关起来,换到谁身上,都不会同意的。”

出门时,师父还千叮万嘱要顾着长生,说她笨头笨脑,有时候受了欺负自己都不知道。要他多留神。

他虽也觉得钟大夫不似对他们有恶意,萍水相逢,却也不到信任到就凭一句话,要把人关了就把人关了的地步。

钱如月大声道,“你要是不开锁,大不了我就拿剑把这窗户给卸了。看谁能拦得住我。”

钟大夫拗不过,又是被钱如月不敬的态度气得吹胡子瞪眼。“既是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好自为之。别连累我的女儿。”他把锁开了让钱如月和顾长生出来,之后又把锁锁上。

菊香走到了窗前,抓着隔离的木条,由房里眼巴巴的看着顾长生,夜凉如水,月华把她的发丝侵染得更是白亮。

顾长生傻傻的看了一会儿,直到司马鹿鸣喊了声,“师姐。”她才转身跟上司马鹿鸣他们。

同类推荐
  • 洪荒之六道真人

    洪荒之六道真人

    浦林深一缕意识不灭,至洪荒,化六耳,寻“真”:“我曾是凡间一病人,也曾是洪荒一点灵,亦是无极一微尘。以前的以前,以后的以后,我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真实。”——六道认真地说道。
  • 百世星魂

    百世星魂

    百世孤独的单凉,逆天改命,最终笑傲诸天的故事
  • 我的职业是剑仙

    我的职业是剑仙

    其他人在游戏中娱乐,享受,可我是在游戏中杀戮,争夺!以游戏的类型开始修行的道路~
  • 九爻剑传

    九爻剑传

    祝爻十岁以前是个捡垃圾的,二十岁后她再次重操旧业,只是,这一次她是在修仙界里捡垃圾……漫漫仙路,唯有道心,伴我长生。
  • 离仙山

    离仙山

    你看这剑干干净净的,是因为它杀人不沾血;世人觉我瑜白是剑仙,那是因为没见过这名号下的枯骨。
热门推荐
  • 庶女有毒:阁主大人深度宠

    庶女有毒:阁主大人深度宠

    虐渣女,斗权贵,阴谋,较量,更是一场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她手握棋局,逆转乾坤,最终走上巅峰的胜利之路……却误惹了一尊煞神。日日追着她不放也就算了,竟然还灭了她的十里桃花。“我们好像不熟吧?”他邪溺一笑,“煮煮就熟了!”“怎么煮?”“生米煮成熟饭……”--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道修养性

    道修养性

    “道”是老子哲学体系的最高范畴。本书从八个方面阐述老子的“道”修养性思想。刚柔相济的生存智慧;忍一时退一步,海阔天空;道法自然,心境自可平和;示人以弱,将锋芒隐藏起来;给别人留点空间;为人处事必须具备“大”的胸怀;以德报怨是最大的宽容。顺逆从容的人生选择:老子说道是简单的,快乐也是很简单的;无“患”即无忧;世俗的看法不一定就是对的;生时不留遗憾;顺其自然事事顺;不必烦恼,办法总比困难多。
  • 明名臣琬琰录

    明名臣琬琰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混吃等死之后

    混吃等死之后

    阮凉在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后,结束了自己混吃等死的米虫生活。住的寺庙被烧了,收留自己的住持被杀了,唯一剩下的,就一把小破琴了。但是有琴在手,天下我有!缺路费?隔壁首富友情赞助全程开销。缺驴友?泪痣美男自动上门全程陪唠。嗯……除了有神出鬼没的面具男,其他一切都很完美!不就一把小破琴,大哥,你至于那么紧追不舍吗?等等,大哥,你面具眼角下的这个东西,有点眼熟啊!食用指南:1、本文1V1,会有甜饼的!2、结局翻转,再翻转3、请多多收藏,感谢~~
  • 刺客信条:文艺复兴

    刺客信条:文艺复兴

    被意大利的权贵背叛以后,这位年轻人展开了一场传奇般的复仇。为根绝腐败,恢复家族的荣誉,他将学习刺杀的艺术。在此期间,埃齐奥将借助莱昂纳多·达·芬奇和尼科洛·马基雅维利等伟人的智慧——他将会得知,生存取决于那些必不可少的技巧。对他的盟友而言,他将成为一股变革的力量——为自由和正义而战的力量。在他的敌人眼里,他将成为巨大的威胁,并致力为那些欺压意大利人民的暴君带去灭亡。一段关于力量、复仇和阴谋的传奇故事就此展开。
  • 局外人·鼠疫(全译本)

    局外人·鼠疫(全译本)

    《局外人·鼠疫》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阿尔贝·加缪的两部小说代表作。《局外人》讲述了一位普通的年轻职员,终日麻木地生活在漫无目的惯性中,某日去海边度假,卷进一宗冲突,犯下案,最后因“他没有在母亲的葬礼上流一滴泪”的理由,被法庭以“法兰西人民”的名义判处死刑的故事,深刻地讽刺了现代法律的虚伪和愚弄的实质。《鼠疫》通过描写北非一个叫奥兰的城市在突发鼠疫后以主人公里厄医生为代表的一大批人面对瘟疫奋力抗争的故事,淋漓尽致地表现出那些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拥有“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大无畏精神的勇者在荒诞中奋起反抗,在绝望中坚持真理和正义的人道主义精神。
  • 牧马荒原向晚晴

    牧马荒原向晚晴

    四年前的宴会对于吴容牧来讲,自有一得一失。失去的,是安稳的生活,因为与德王的决裂,吴家人总会牵扯进大大小小的矛盾暗杀里,为了保护他这唯一的继承人,吴起霖只好将他送去德国读书。至于得到的,吴容牧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苦涩而甜蜜的微笑。
  • 大人我又遇到你

    大人我又遇到你

    小九是仙帝最宠爱的九公主,因为一次意外,坠落凡间,遇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莫昶翊,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结成了“闺中密友”!
  • 婚凉故人来

    婚凉故人来

    小三上门,婆婆刁难,老公出卖,一天之内,我的世界天翻地覆。山穷水尽的时候,前任华丽归来,力挽狂澜将我收下。工作上,我是宋未臣的得力助手,生活上,我是宋未臣的妖娆情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八零后修道记

    八零后修道记

    梦与醒难分,大梦千年终未醒。堪不尽滚滚红尘,今时得意,今世富贵,百年终成空。癫或狂莫笑,癫狂一生成阴阳。走不完漫漫道途,一路尘土,无尽斜阳。千秋成一梦【普群195588151】【V群:452996399需验证,全订本书可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