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袋一阵刺痛袭来,珊晓直接低喊出声林之衡也是一声闷哼。左郁等两人缓过来之后,轻飘飘说了句,“这是精神力攻击!”
珊晓目光闪烁,郁郁是看出来自己刚才怀疑她了,双手捂着嘴巴瓮声瓮气的说,“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炼!”林之衡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他们和左郁的差距,还是当今仙门和阙山门的差异?
林之衡的手抚上琥珀剑,如果真的如左郁所说琥珀剑和红缨剑是在生化灵识的话,那将来曲诚望继承灵虚门后应当也不会差阙山门太多!
林返影待珊晓和林之衡走后,才问道,“小郁,你知道我们的剑为何生化灵识是吗?”
“嗯。”左郁垂着头回答,神情落寞,仿佛自己活在世间之外,与众人格格不入,像站在绝顶处,像立在深谷里,只有孤身一人。但事实是众人没有认清自己所处的世间。
“原因太过骇人,你怕我们不信与你是吗?”林返影对左郁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了,又有意识里经常是不是冒出来的左郁的喜好,猜出她所想并不难。
果然,左郁点了点头。林返影的手搭上左郁的肩头,“你说与我听,我信你!”
“说什么?我能否一起听听!”林松寒从两人背后出声。
“兄长,你可好些了?”林松寒在方才一战也受了伤,肩膀的血迹还未曾干透。
“无碍,景瞿已替我包扎了。有什么事等到了灵虚门再说吧!先争取时间多恢复些灵力才是。”
左郁点了点头,“你们打坐吧。我警戒。”
林松寒疑惑,方才那阵法能将金丹修士重伤,想来灵力耗费也是极大的,怎么左郁一副一点灵力损耗都没有的样子?而林返影刚才就在左郁身边他很清楚,方才那阵法只是普通的聚灵阵,之所以威力巨大是因为引雷符。左郁基本上是没有损耗的。
两刻钟后,楚天河终于是力有不逮,支撑不住了,将飞船停在一处空地上。众人纷纷下船,好让楚天河早些收了法器,少耗一些灵气。
“这里是哪里?”珊晓的方位感一直不是很好。
但是但凡认出此地来的面色都不是很好,楚天河脸色难看,方才灵力不支头晕脑胀,没看清楚地方就把飞船停下来了。
“这里看着好眼熟啊!”珊晓见没人回答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你来过这里?”这下众人都望着珊晓。
“怎···怎么了吗?哈哈。不就,一座山吗?天下的山长得都差不多,还不准我眼熟一下啊!”被这么多人同时意味不明的盯着,珊晓表示头皮发麻。
“这山是秦阳岭内无人敢进的山,迷阵重重,妖兽繁多!”林之衡知道珊晓在空中差不多就是路痴,好心给她解释。
“嗯?那我们停这里干嘛?”珊晓问完觉得尴尬立马转头十分谄媚的跟楚天河道歉。
“秀禾山地形复杂,大家不要走动,也不要大肆喧哗,以免引来妖兽。一会儿等我灵力恢复差不多了直接飞船升空。”
听着楚天河这话,珊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怎么了?”左郁问道。
“那个,我来过这山!”珊晓有点哭笑不得。
“你在空中简直就是个路痴,你还能记得自己到过哪座山?”曲风津呛声道。
“不就刚来的,还记得一点儿。额,那个···”珊晓有些不忍的去看林松寒和长岭、景瞿。
林之衡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珊晓,珊晓点点头。林之衡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怎么了?”左郁这一次问得是林之衡。
“昨日,玄玄,这里。”林之衡怕别人知道,只是简单给出关键词。
昨天他们把玄武转移到了这里!左郁顿时也气闷,质问林之衡,“你为什么要选择这里?”
“郁郁,是我和小哥哥选的!”珊晓简直想原地抱头鼠窜。两人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上佳,一拍即合,当时别提多默契了。
左郁一脸难以置信的转头看珊晓,而后转头继续质问林之衡,“你为什么要让阿珊和郑维做主?”这两货不靠谱的气质不是写在脸上吗?
林之衡心累,面如死灰,不想辩驳。
“怎么了嘛?发生了何事?”林松寒开口问道。
珊晓如临大敌,一直对着林松寒摇头晃脑,表情几近皲裂。左郁深呼吸几次,压下心中火气,“说人话!”
“林松寒,林少主,林大公子,你们别动啊!你后面应该睡着一只三头鸟,喷火的那种!”珊晓快哭了!
众人听了这话霎时面色一僵,曲焕山直接给跪了,因为他就站长岭的旁边。
就在众人打算远离那片地区时候,枯叶咯吱的声音响了起来。左郁听得一阵汗毛直竖,这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往阳坡方向跑!”
哭天抢地的哀嚎声四起,大家一时不知道是该骂将飞船停在此处的楚天河还是不知怎么知道这里有三头鸟的珊晓。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断,左郁抽空回头看了一眼,黑白相间的三头鸟急速往他们这边追来,竟是连拦路的树丛也不绕开,直直撞开过来。
阙山门门规森严,平日鲜少有一群人一起这么接连惹祸被追着赶的情形,长岭突然觉得十分的有趣,竟是笑出了声来。向来没个消停的灵虚门众人一同感慨,“有病!”
长岭兴奋的问道,“为什么是往阳坡跑啊?”
林之衡抽空回答,“阳坡日光充足,草木茂盛,多少能能阻挡三头鸟的速度。”
这边林返影见左郁频频回头去看三头鸟,问她怎么了,左郁说这三头鸟长得有点奇怪。
“额头。”左郁听不明白,林返影解释道,“三头鸟额头百年长一根彩羽,这只三头鸟看体型应该是三百年,但是头上却没有彩羽。”
左郁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怪异之处在哪里。从三头鸟身上收回视线时眼角余光瞥到珊晓。
“来个人,有灵力能御剑的,把珊晓扔到西边去!”左郁暴怒,大喊。咬牙切齿,火冒三丈,简直想把珊晓扔出天际。
“啊哎哎。为什么要扔我?”接着下面是珊晓的各种哀嚎。曲风津听着觉得自己胸闷气短,再加之刚才战斗时林松寒分走了他很多压力,此时正是有余力的时候。
“春沉,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