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南边军营值守的天兵见那飞奔而来的马上的人,心下疑惑赶紧过来牵马。
延录点了点头翻身下马,把手伸在阮望歌身前,阮望歌抿了抿唇握住延录的手跳下马背。
“将军不是去查黑市的案子了吗,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那名天兵年纪颇小,上前牵过马,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那位跟在自家将军身后的姑娘,收回目光问向延录。
这位姑娘怎么从来没见过?长得倒是很为标致,就是比起之前来营的那位小宫主还是差上一截。但还是这位姑娘亲切,那位小宫主的性子虽然活泼那眼和气势却是冷的。
延录皱着眉,眉间还是愁云,没多解释挥了挥手道,“辛陈,先去给阮四公主安排单独的营帐歇息。待会来我帐里。”
辛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延录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只得应了声,朝阮望歌尴尬地笑了笑。
阮望歌看着延录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却也知道延录心情不好,转过头冲辛陈笑了笑跟着辛陈走了。
“将军。”辛陈安顿好阮望歌之后才来了主营帐,在帐外朗声喊道。
“进来吧。”
辛陈掀了帐门,走进来见延录坐在案几后在看地图册,乖乖地站在一旁没出声打扰。
延录没抬眼,翻着地图册时不时拿朱笔在其上点画,“安顿好了?”
“是。”辛陈老实应声道,悄悄看了眼延录手中的地图册正是黑市周边,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怀里找出一张纸条来递给延录。
延录伸手接过,只听得辛陈在一旁答道:“这是前几日有人传来军营的信,信是白色的灵力鹤送来的,信上说是给将军你的。我们就没打开了。”
白色灵力鹤?延录心下一动,赶紧打开来,凌厉的笔锋出现在眼前。
安好无事,切勿妄动。落款是阿妤。不过半刻,纸条上的字化成灵力飘散不见。
“将军,上面写什么了?”辛陈看延录脸上泛着温柔的笑,有些好奇踮脚伸长脖子想看。
“咳。”延录把那已经空了的纸条卷起,收进袖中,“没什么。没事了,你也先下去吧。”
辛陈满脸疑惑又问不出口,只好憋屈地应了声,“哦。”才退了下去。
“哎。”延录想起什么来,又叫住辛陈。
辛陈回过头看着延录,“怎么了将军?”
“申尉大人可好?”延录收起案几上的地图册,站起身来问道。
辛陈兴奋地凑上来答道,“可好了!将军当时你来信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可是神落将军座下的四尉之首哎。”顿了顿,“不过说起来北边将士怎么会来了我们南边?”
延录卷起手上的地图册轻轻地敲了敲辛陈的头。这小子跟着自己之后就从来没消停过,和元然待在一起之后更是没大没小。笑着摇摇头走开,“问那么多干嘛?能跟着申尉大人学东西不就够了。”
“那倒也是!”辛陈挠了挠头,笑了笑,“哎呀今天我还没去找申尉大人请教呢。”
“快去吧。”延录摆了摆手,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