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三完成了王伦交代的任务,成功地救下了张文远、阎婆惜,并且把宋江逼得弃家而逃,王伦自然是大喜过望,好好地奖励了一番,然后吩咐他回去配合李四了。
不得不说,张三、李四二人近日来跟时迁待一起久了,再加上从前这两个人就非常的机灵,所以去做这种情报工作,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一日,武松接到了一个任务:替县令押送财宝去东京。武松本来并不太愿意,不过奈何这是自己的上司交给的任务,他也实在是没有理由推脱。于是武松向县令请了天假,回家去和自己的哥哥告别。武大郎也是依依不舍:“兄弟重逢不易,如何便要走啊?”武松:“哥哥勿怪,小弟现在公务缠身,县令差我公干。几个月后,我便回来与哥哥相会!”而潘金莲因为之前对武松的那些事情,现在则是一直都躲在楼上不下来,这倒也避免了一场尴尬。
武松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之后将要有大事发生,又交代道:“哥哥一向太过于忠厚老实,如果我不在此处,恐怕你又要遭人欺负。这样吧,哥哥,现在兄弟我在县里当差,县令大人也待我等不薄,并不缺钱。哥哥即使实在在家闲不住,也要每天晚出早归,做的炊饼数量也要减半,尽量早早归家,避免家中生变!”武大郎不以为然,家中能生得出什么变化来?
可惜武大郎并不懂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一个又矮又丑的人,娶来潘金莲这个貌美如花的绝世美女,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呢!从前在清河县的时候,他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逼走的。现在搬来了阳谷县,却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武松毕竟是多年在江湖上滚打的,见多识广,深谙此理。只不过武松也不想多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的性格,说多了反而没用,只要让他注意提防就行了。
武松回家做了道别,就去执行任务了。而这个情况,也被军情司汇报回了梁山。王伦听说了这个消息,吩咐加大精神力,仔细监视那武家对门的王婆茶肆。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祸事就来了。
“炊饼,炊饼,刚做的炊饼!”这一天,武大郎仍然像往常一样,沿街叫卖炊饼。只不过他还是记得武松的吩咐的,今天做的炊饼数量很少,而且故意睡得很晚了才起来,卖完了炊饼就马上回家去,绝对不多耽搁一刻。武大郎也有预感,最近自己的家里将会发生大事。可是连续几天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武大郎也就松懈下来了,还暗自寻思:“我从来未曾得罪什么人,我兄弟现在又是县衙都头,还成了打虎英雄,虽说他现今不在此地,但是有哪个人敢来害我?”因此,仅仅只过了几天,武大郎又是做了满满一大担的炊饼,一大早就起来了,沿街叫卖。可以说,这算是他的职业病了。
祸事,就从这一天正式开始了。
这一天,潘金莲在家里闲着无聊,想要推开二楼的窗户看一看门外的景象。却不料,这一推窗户,却把撑窗竿给掉到了楼下,正好砸到了街上一个过路的男子的头上,此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
这人当时被砸了头,很疼,很是生气:“谁那么不长眼,敢惹我?嗯,呃……”当这个男子的眼睛看到了楼上的潘金莲的时候,连气也生不出来了,连声说道:“砸得好,砸得好!是小人不该走这条街,惊扰了娘子!”潘金莲半掩脸面,说道:“奴家一时失手,砸了这位官人。还请官人,把这根竿子,还给奴家!”这个男子回应道:“这是当然!”接着,拿起这根撑窗竿子,来了一个蹬墙二段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轻功!潘金莲伸手要接过竿子时,这个男子却故意在手上蓄力,使得潘金莲拿不动竿子。见潘金莲脸上已经有点怒色了,这男子方才松手,而潘金莲也赶紧关上了窗户。之后,这个男子有点恋恋不舍地,走进了王婆茶肆。
张三、李四看见了这个情况,又汇报回了梁山。王伦命令李四前去,紧盯乔郓哥,如果发现乔郓哥去王婆茶肆闹事,也要立马来报!为了以防万一,王伦这次又把时迁派进了阳谷县,任务是保护武大郎!时迁虽然是一头雾水,但是他见识过王伦的异术,认定他是神仙下凡,所以对王伦的命令无有不从。
果然,那名被竿子砸中头的男子,正是西门庆!而在王婆的有意设计之下,一切的轨迹,又回归到了原著。西门庆很快就成功地跟潘金莲勾搭上了。而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还不至于这么夸张,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很快,这件事情就传遍了全阳谷县,甚至传到了邻近的几个县。就连梁山,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不是军情司来报的,而是口口相传传过来的。只唯独瞒着武大郎。
梁山上,众人听说这个消息,起初不信,都认为这是在造谣诽谤,除了早就知情的王伦。后来传的人渐渐多了,那不信也得信了。只不过众人都没有主意,毕竟这件事还算是武家自己的家事。不对,现在还扯上了西门家。总之,这件事情最后究竟要怎么样处理,也只能看武大郎武植和武二郎武松的了。
他们都在心里头哀叹,武二郎英雄了得,如何就有如此嫂子?一旁的宋清和宋太公也是哀叹不已。看官可能惊讶,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在山上?原来却是当时,宋江弃家而逃,唐牛儿仍然是不依不挠。恰好,县令时文彬因为治县有方,荣升为济州知府。而新来的县令虽然没见过宋江,却莫名觉得看宋江不爽,就跑去宋家村,宋江的家里搜家,却没搜出宋江来。宋太公和宋清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于是连夜逃往梁山避难。
只是,阳谷县那边的形势如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