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一点点头,说道:“劳累师叔又替我操心了,我一定会好好修炼地!等修炼有了进展,我再去找垃圾场的灵体前辈们吧。您放心,我不会再轻举妄动了。有事我会先联络您的。”
林乐加听了,满意地说道:“这样才对嘛。好啦,”她向桌子上的木灵和土灵伸出手,“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有很多的花草树木,还有小动物和你们玩,如果你们要修炼,那里也有很厉害的高手教你们,怎么样?跟我去吧。”
卫一一俯下身,对四个小器灵说道:“我叫卫一一,因为一些我自己都不说不清楚的原因,才让你们来到这里。你们呆在这里人数太多,因为我自身实力过低,不能保护你们全部,所以,想让你们中的两个跟我的师叔走,其他两个就跟着我,我会尽我所能来保护你们的,不让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行吗?”
四个器灵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木灵和土灵便爬上林乐加的手掌,安静的坐在手心里,水灵和金灵也向卫一一靠拢。
卫一一向木灵和土灵点了点头,林乐加说道:“这些器灵由于是用了檀为神树的树灵灵珠做的,灵体和本体离开距离长一点也不要紧,反正不出清极门,朱毕和洗砚的本体还是留在你这里罢。”说完,便带着这两个器灵走出小木屋,御剑离开了。
知鸟向卫一一说道:“那么,接下来该做什么,就不用我说了罢。你有需要用到的炼器的材料,难以搞到手的就和我说,我来想办法。”
卫一一说道:“我先谢谢您,材料我想自己先试着解决,反正竹子、木头、石头和泥土这里遍地都是,这并不难弄到,要是需要您帮助,我一定会说的。”
知鸟点点头,拍了拍翅膀,也飞走了。小木屋里就剩下卫一一和她制造出来的两个小器灵了。
卫一一从来没有和这么小的小东西打交道的经验。以前还在家里时,虽然有个弟弟,自己小时候也照顾过他,可那毕竟是多年前的事了,她当时也是小孩子,不记事,也谈不上什么经验。所以,现在当只有自己一个人和两个只有手掌三分之一大的小器灵相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卫一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一时间,气氛不免有点尴尬。
“但也不能一直这样不说话吧?好吧,是我把它们做出来,看来还是得由我来开这个口。”卫一一自我麻醉地想道。
于是,她就俯下身子,将自己与水贝和刀秀平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居高临下,再把自己说话的声音和语调尽量放轻松,说道:“嗯,那个,我刚才说了,我叫卫一一,你们可以叫我一一,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修炼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早日脱离这个垃圾场,找一个更好的地方带你们去生活的。”
水贝和刀秀对视一眼,都向卫一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和卫一一呆在这里。卫一一这下就开始手忙脚乱地为它们准备休息的地方,总不能让这两个小器灵继续呆在水杯里吧?
她从隔壁的储藏室拿来一些早先劈好的细竹篾,仔细编了两张可容小器灵睡下的带围栏的小床,每张小床里垫上松软的茅草叶子,又缝了两床小褥子和小被子,上面都分别绣上了它们的名字,倒像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两个小器灵坐在一边看着卫一一忙碌,做好了小床,它们就坐了上去,感觉什么都是新鲜的,对一切都好奇,东摸摸,西摸摸。
卫一一虽然手上不停,但也在留心观察这两个小器灵的性格。大概是因为属性的缘故,刀秀在行为举止上就显得有点大,略显粗鲁,而水贝则是行动舒缓但又不拖拉。卫一一不免觉得有点好笑,但也一心一意要和这两个小器灵搞好关系,以后在这一带,说不定是这两个小家伙武力值最高也未可知。林乐加可是说过这种自然灵是有特殊的功能的,卫一一打算过一段时间和它们混熟了,就让它们演示一下各自的功能。这个演示自然是要躲在树林深处进行的,万一被米执事他们发现了就麻烦了。
小器灵们的小床做好之后,卫一一把它们的本体仍旧还用作原来的生活物品使用,水杯是还用来喝水,小匕首还是套回了原来的那个木套子,放在陈列架上。这也是她计划中的一项,她想要把这种在生活用品上使用符咒的生活方式继续下去。以前她在开始练习制符术的时候,也曾经在一些器物上做过这件事,但当时由于功力过低,效果不太明显。卫一一准备在学习炼器术后,按林乐加指导的那样,打算把制符术和炼器术揉合在一起用在这些生活用品上,看是否会产生什么新的效果。
现在,在等待林乐加给她找关于炼器的书和玉简的空隙,卫一一抓紧时间修炼,每天都在吸收灵气。除了从空气中吸收灵气,她还每天三次饮用水贝生成的水,从中吸取灵气。几天过去了,卫一一觉得自己体内的灵气增长速度很快,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她估计可能和水贝生成的水有关,这水蕴含的灵气着实不一般,充沛、精纯,虽然没有檀为神树树灵的灵气那么纯,但就算是卫一一这种缺乏经验的修仙界菜鸟都体验得出这是上品的灵气。只是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多喝这种水,否则灵气满溢出来,也会对她的经脉和身体造成损伤。卫一一牢牢记住林乐加对她说过的“过犹不及”的话,从不因急于修炼而使用不恰当的方法,谨慎得不像一个小孩子。
在卫一一修炼的时候,两个小器灵就在一旁老实呆着,也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像模像样地盘腿修炼。小床就放在卫一一的床头旁的柜子上,卫一一还找了漂亮的小石子给它们玩。它们把小石子围着小床铺了一圈,就像给自己划了块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