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到了林丽,独孤心儿俩人看着上台的林丽,林丽的对手是一个红衣女子,骄阳似火犹如一个小暖炉可阴冷的眼神让人知道她不如骄阳似火而是阴寒无比,白玉也发现了“心儿你说丽丽能过吗?”独孤心儿眼里闪过一抹暗忙“只要丽丽在她画出来之前画出那就有可能认输但要是她是那种输了也不放过人的人那丽丽凶多吉少,此人不是好茬”白玉焦急担忧的看着台上,独孤心儿也紧紧地盯着不放过一刻。
“你好呀!小姑娘”女子阴邪的说道这声音让林丽遍体生寒,冷汗直冒,就声音就让她犹如一股寒冰袭来这让她想认输可“不战而屈之,是逃兵为世人所不耻,她不能逃”此时的林丽一股热血由心而生,直奔脑海“你好,在下林丽”
“知道,那个小喽啰的朋友嘛!不对吗?”这鄙视的语气让林丽喜欢不起来,可她知道比赛没开始,她不能冲动“姐姐,说错了,小喽啰也是人,谁没有个弱小的时候呢?”这话得到所有人的承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未来呢?
“比赛怎么还不宣布开始”女子恼羞成怒的看向裁判,裁判被这阴冷的神情吓到了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比赛开始”话音一落林丽先发制人率先起笔红衣女子也瞬间开始,她笔一出就引来一阵惊呼“黑晶赤阶”独孤心儿也将目光看向红衣女子,目露疑惑,白玉也惊了她以为她是白晶青阶已是厉害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厉害,白玉知道独孤心儿的不解主动给她补充知识“画域修炼的是画意,而画意分为七阶,分别为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七阶不只是画意的代表也是灵力代表,你有多高的灵力就有多高的画意,而每一阶又分为前中后期,而画笔则是要在黄阶才能修炼出来,有的难以修炼出来而修炼出来的画笔是最符合自身的,别人不能用,若是硬强那么笔离开主人就会自爆,主人的修为就会下降,除非主人自愿借给她,但若是借了笔背弄坏修为也会减损,而画笔分为白黑金三种,都是随着修为的上升而改变,你知道丽丽借给你晶笔是下了多大的心吧!要知道画笔就是画域人的命,不过还好你如约完好无损的拿回来了要不然……”独孤心儿也知道这画笔的重要,心里复杂无比没想到林丽会做到这样,自己和她算起来除了那一次的打听也就见过一面,独孤心儿看着台上的林丽心陷了下去。
“丽丽的实力是白金绿阶,那女子是黑晶赤阶丽丽不是她的对手”话音刚落就见林丽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了台上而上空则出现一副充满血腥的画卷,阴冷的气息从中流泻而出,人多说画如其人这个女子是个阴毒狠辣的,独孤心儿目光暗沉,紧紧的盯着画卷,画卷里林丽在一个阴森,红如学海的地方天空都是红的,她的心提到了嗓子上突然一阵阴风从林丽的身边吹过,林丽只觉全身战栗,鸡皮疙瘩直起,这时她感觉危险袭来,瞬间移动离开原地,下面只有一个手臂般粗的洞,林丽警惕的看着四周深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袭击而来。
突然,一阵冰刃袭来空中出现一个红色衣服的烈焰女人,女人空洞的双眼看着林丽,她只觉头皮发麻,这时冰刃出现在眼前林丽见冰刃迎面而来手上出现一阵青色的光芒,青色光芒的白晶笔瞬间出现在胸前泛出青色的光芒将冰刃挡在身前,林丽眉头微皱,这时烈焰女子动了,她伸出双手在胸前结出神秘的手印,而此时林丽身前的冰刃瞬间将她包围密密麻麻的冰刃攻向林丽“噗”无数的冰刃就此插入林丽的身体,冰刃插入身子的声音,这刺骨的声音令人心惊。
画外,独孤心儿看着画卷里被冰刃插入身子的林丽,她双眼猩红,泛出浓浓的血丝,手心已被指甲掐出血而不知,白玉看着这幅话心痛的捂住嘴,泪水直流,她紧紧的拉着独孤心儿,因为她怕自己摔倒,这时台上林丽的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就要消失一般,在画里不知道她的伤如何没想到会伤的这般的重独孤心儿看向红衣女子,猩红的双眼泛出浓浓的杀气“我好怕哟!大人她这是想杀我?你有这个能力吗?一个什么也不会只会借助她人力量的废物”独孤心儿充耳不闻而是腥红着双眼看向裁判“大人,这比赛结束了吗?”
“比赛结束,林丽输”在武台上,生死有命,输了那是技不如人,谁也不能闹,所有的人也是知道所以就算知道那是故意的谁也不会说,只能说实力不如人,既然输不起就别比,就是知道这点俩人才没有做什么,不过现在不做什么不代表之后也不做。
独孤心儿见裁判宣布了急忙跑上台扶起林丽,将一粒丹药放进林丽的嘴里,之后和白玉带着台上奄奄一息的林丽缓缓的离开,所有人看着这一幕虽然没说什么但对那女子心生恐惧,为那三人刚建立起的友谊感动,羡慕。
谁也不知道远处帝九墨看着独孤心儿伤心无助的表情有多想上去将那个让独孤心儿伤心的人撕碎,可是他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若是如此……,而一旁的小十看着台上那个洋洋得意的女人,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帝九墨见了“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也别让她死了”小十一听埋怨道“主子,为什么呀?那个女人该死,还让独孤姑娘伤心,不应该罪该万死吗?”
“就这样死了,太便宜她了”帝九墨深邃的眸子露出冰冷的光芒,小十一听喜上眉梢,话也来不及说就走了,而两人不知道也有一人想要撕了红衣女子,台上看着林丽满身使血的花景那温柔的眸子露出嗜血般的危险看着红衣女子就如看死人一般,花景给了身边心腹一个眼神,心腹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花景吩咐他做了什么只见他嘴角的笑容越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很是瘆得慌,不过所有人都以为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