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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伯劳出事

他嘴角带笑,似乎心情格外的好。阮小幺木木点了点头,“有点……”

他却从隔间拿了一大碗来,递了来。她闻了闻,有些香,却另有微微的酸味。

“这是什么?”她不禁问道。

“醒酒汤,”兰莫把东西搁在桌上,道:“牛嫂送来的。”

阮小幺捏着鼻子将东西喝了下去,意外觉得味道不错,满意地抹了抹嘴,一偏头,发现他正闲闲盯着自己。

忽然想到这几日都没怎么与他说话,此时忽有些不自在,正想走,一只手被他拉了住。阮小幺心中一突,想也没想便将他的手甩了出去,反应过来时,却见他渐渐没了笑意,眼中平静无波

,罕见地并未发怒,只似乎有了些失望。

阮小幺心里头咯噔咯噔跳个不停,他却忽然又放开了手,道:“你可知,昨夜那伯劳公子向我求娶你?”

她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了伯劳望着自己的那双温柔眼眸,当中早有掩饰不下的万千情意。

“我以为……”以为他对你有龙阳之好。

不知道这话说出口,兰莫会如何反应。她越想越好笑。

兰莫一声哼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念着的是察罕么!”

“嗯?”她不明所以,面色有些微窘,“我没有口口声声念叨!”

大清早的,一说到察罕,他面色又有些不好看。可如今走了个察罕,又来了伯劳,这丫头愣是把他看做是死的?

“不说那个,”他转了话题,“如何叫‘情意相通’?这可是伯劳亲自向我说的!”

“我、我不记得了。”她干笑。

他皱眉道,“既然你并无那种心思,下次便与他挑明,休要拉拉扯扯!”

阮小幺心中郁闷,她什么时候与伯劳拉拉扯扯了?

再说了,就算是拉拉扯扯,这人管的也太宽了!

当日午后,蒙大夫携了两个棋友一道来这处找兰莫,阮小幺则在家中稍作打扫。

天气好的很,日光明媚,她将门窗大敞,屋里头便清晰可见空中细小的浮尘。外头正可见几人摆着棋盘,聚作一堆,除了兰莫,另三人俱是吵吵嚷嚷,争执着蒙大夫那子儿该落在哪里。

敢情是这三比一在与兰莫下棋。

她摇摇头,鸡毛掸子拂着墙上各角落处的破拉蛛网。

兰莫住的隔间布置与自己那处基本相似,只是多了张经案,上头搁着一些未写完的残篇断句——那是兰莫应村长请求,为村中孩童默下的《百家姓》、《三字经》等章节。

余村的吃住用等物皆是自给自足,基本上都是些粗陋之物,纸张也是。案上默录所用的纸张表皮都粗糙泛黄,是由树皮、破布等物炼制而成。

她闲来无事,便草草翻看他写的东西。内里详细无比,除了原文,连经注都一点一点写了下来。

兰莫这人,虽说面冷心冷,但真若有人进了他眼里,他是不会敷衍对待的。

——恐怕这就是皇子殿下唯一的优点了?

翻来翻去,都是些初识文断字所需之文。她将那些纸张又细细整理好,准备叠在一处,突然间瞧见了某一沓纸张之间,露出了个亮白平滑的一角。

好奇之下,阮小幺将东西抽了出来——是一张白纸。

那纸上什么也没有,似乎被人裁去了一截。指腹轻微摩挲在上头,手感极好。

她没吭声,又将东西放到了原位,心不在焉拂扫了一通,退了出去。

愣愣坐在榻上,从这处可望见兰莫低头沉思的侧影,轮廓优美而坚毅。她叹了口气,可是这人所说之话、所做之事总是半真半假,让她相提防都不知从何提防起。

日晡近昏,外客一一告辞,兰莫收了棋盘回屋,阮小幺已做好了饭菜,面上有些忧郁,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的,又谁惹你不乐了?”他道。

她放了碗筷,却问道:“我们在此是否有两个月了?”

兰莫点点头,“差不多。”

“殿下,”她替他盛了饭,不解道:“你们……兄弟之事,人人都能猜到一两分,你这么长时日不回去,不怕京中局势变化,对你不利么?”

他沉默了片刻,头也不抬道:“妄言此事是杀头之罪。”

“那请殿下看了我的头吧!”阮小幺伸长了脖子。

他笑骂了一句,摇摇头,道:“叫我兰莫。”

阮小幺不置可否,“出了村子,便不合礼制,我还是要叫你殿下的。”

话刚说完,脑袋上便被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听得他道:“本王恩准你在无人时,可直呼名姓。”

“所以你是承认了,”她重重坐在另一侧,盯着兰莫,“你如今根本已是知道怎么出去的!”

她一脸郁闷,总被这人耍得团团转。

兰莫挑了挑眉,“此话何意?”

“别装了!我在你屋中瞧见‘外边’用的纸张了!”她怒瞪着他。

他装模作样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露馅了。”他语调沉重,眼中却含笑。

“……”

阮小幺道:“你既然已可以出去,为何还要留在这处?就不怕你的位子一落千丈,被别人踩在头上?”

“宽心,即便我一落千丈,怎么也会保的你平安无虞。”他道。

阮小幺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问出来兰莫至少会搪塞一下,结果这个男人坦白得让她都羞愧,他压根没想瞒她。

一口口扒拉着饭菜,味同嚼蜡。许久,阮小幺才找出话来,“你什么时候知道出去的路的?怎么出去的?”

“谁说我出去了?地图是推算出来了,只是还未走过。”他轻笑了一声,指了指屋顶,“至于你在屋中发现的东西,是信使带来的。”

“信使?”

她突然想起了察罕那只鹰,若是像吉雅那般体格大、耐力好的,说不定真可从森林这头飞到那头。

“多想无益,不如花心思怎么将菜食做得好吃些。”他出声打断她的思路。

阮小幺瞥了他一眼,“你这两个月吃得不也挺香!”

气氛融融,夜渐深沉。

第二日,看一看黄历,便到了围狩的日子。

围狩是余村历来的规矩,除了单独狩猎,每月的朔日会有集体狩猎,为捕捉森林中更大的猎物,一般为四五十人一队,两个技艺最好的头领带着,往森林深处而去。

这不仅是传统,更是为了保障村民的生活,一来大型动物生活在森林周围不大安全,二来也是补贴些村中所用。余村整个儿被森林包围,砍出的空地不多,都做了田亩,而天地里种出的庄稼也是由野生的粟麦迁植而来,并不如外头世世代代种的庄稼产量高,米食不够时,便只能靠打猎来弥补。

北燕本就是马上民族,人人皆悍勇强壮,兰莫更是当中佼佼,围猎之事轻车熟路,很快便做了一队首领。

黎明刚至,村中便有号角低低吹起,兰莫整装完毕,跨上腰刀,便要出门。

阮小幺还揉着眼,在榻上翻起了身,见他要出门,便道了句,“你们小心些。”

“嗯。”他顿了顿脚步,又回头问道:“抓只鸟雀给你?”

“抓来又养不活……”她打着哈欠,挥挥手,“快去吧快去吧,大清早的搅人好梦!”

他眼中柔和,轻轻带了门离去。

阮小幺又倒头睡了。

一觉到天亮,起来时,开窗向外瞧看,见不找一个壮年男人,都去围猎还未回来。她与往常一般各家走动了半天,待到黄昏时分,估摸着狩猎时分已结束了,村庄中各处屋子便升起了袅袅炊烟,等候归人。

阮小幺正抱着褚易之在李大娘家中院子里聊天,眼见着日色愈昏,人都还未回来。李大娘宽慰她道:“甭担心,许是见着什么大东西了,这也是时常有的事儿!”

怀中褚易之伊呀呀呀地不知在叫些什么。

她点点头,正打算告辞,忽瞧见远远一人跑了回来,正是李大娘家男人,名唤石山,是个壮实却不大高的男人。

李大娘早便与两个女儿迎了上去,见他身上沾了丁点血迹,忙四处翻查,问道:“没出甚事儿吧?伤着了?”

石山摇摇头,气儿还有些喘,一路跑来都未歇着,指了指后头丛林处,叹道,“遇着熊了!一公一母,还好都猎着了!”

“哎呦!遭孽的!”李大娘赶紧给他拍着身上的灰,急道:“人都可还好!?”

石山这才发现一旁抱着孩子的阮小幺,连连道:“多亏啊!多亏了你叔父,否则咱们可要折了好些个人!幸他赶到的早,救了咱们!一组人挂了些轻伤,不打紧。可惜了村长家的伯劳小子,腿断了,唉……”

“腿断了!?”阮小幺一惊,忙问道:“伤得如何?”

“我也不晓得,正要回来拿些布条儿的啥的,瞧那头有甚要帮忙的!”石山道。

他边说着,边从家中翻箱倒柜找些干净的布面来。李大娘从当中一个箱子中抽了一些出来,塞给他,“那你可赶紧去瞧瞧!”

阮小幺插道:“我也去!”

石山一听,拍手道:“正是!我都忘了姑娘会医术了,事不宜迟,我们这便走!”

她忙将褚易之递给李大娘照看。石山又点了根火把,便急急与她一道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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