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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朱嘉(15)

格露莘卡果然跑过去一下子干了一杯香槟,立刻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又坐上了原先的那把扶手椅,脸上挂着一种陶醉的神情。她现在脸庞通红,嘴唇发烫,闪着光芒的眼睛也渐渐有些呆滞了,只是那目光充满着灼人的吸引力和召唤力。就连卡尔甘诺夫都有些情不自禁地向她走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在你睡着的那会儿我亲了你一下?”格露莘卡使劲地调动着那已有些麻木了的舌头问他,“现在我头晕的厉害,这是什么原因……。你是不是没醉?为什么米嘉不喝?米嘉,为什么?我已干了,可你却一动不动……”

“我早就醉了!我现在之所以一点儿酒都不愿喝,是因为我早已沉醉……沉醉于你的一切一切。”他这时拿起了杯又干了一杯,可另他奇怪的是偏偏就是这杯酒让他一下感到有了真正的醉意,他清楚地知道,此前他头脑是非常地清醒。但从这一刻起,他的一切就开始像在梦中似的,他周围是一个转动的世界。他已失去了所有的自我控制能力,他到处乱晃,和每一位在场的人谈笑。后来他回想到,那时刻能够使他意识到他的存在的是一种滚烫的就像是被灼热的感觉,那情形就像胸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来到了格露莘卡旁边并在那儿坐下了,凝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倾听她的每句话……。她忽然变得非常健谈起来,让所有的人都到她那儿,有时还灵机一动似的随便叫一个合唱队的姑娘去她身边。格露莘卡等她们来到后要么亲她们一下,亦或为她们画个十字,然后又让她们回去了。就这样一会儿以后她就会自己哭起来。倒是那个被她称为是“小老头儿”的马克西莫夫经常地跑到她那儿去吻她的双手和“每一根手指”。最后还自己一边唱着一首古老的小曲一边又跳起了舞。每一次他唱起下面的那首歌,他便跳得非常地有劲:

小猪哼哼哼,

小牛哞哞哞,

小鸭嘎嘎嘎,

鹅儿朝天歌。

走道里那只老母鸡

咯,咯,咯,想讲些什么,

哎呀,想讲些什么?

“米嘉,该给他些奖励,”格露莘卡道,“奖励他点儿什么吧,他蛮可怜的。唉,真够可怜的,经常被人欺负!……还有,米嘉,我要进修道院。不是说着玩的,不骗你,我以后定要去做个修女。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阿辽沙今天对我所讲的一切……。确实……。可现在我要尽情地舞蹈。明天去做修女,今天就尽情地跳吧。我想过分一点儿,善良的人们,这没什么大不了,上帝能够原谅这一切。如果我是上帝,我可以原谅每一个人:‘我亲爱的罪人们,从现在开始我原谅你们的每一位。’可我现在却要去寻求谅解:‘善良的人们,原谅一个愚蠢的妇人吧。’我不是个东西,不容怀疑。但是我要祈祷,我是一个恶女人,可我却依然想祈祷上帝的饶恕!米嘉,别碍她们的事,就让她们尽情地乐吧。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是女人,全都是。活着真的很美好。虽然我们并不是好人,可活着真的是件美好的事情。我们不好,却也不坏,不好也不坏……。大家注意听,都到这儿来,我要你们告诉我我怎么会如此的好?我难道不是很好吗?我这么好……。究竟是怎么回事?”

格露莘卡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嗦个不停,显得醉态十足,最后她竟忽然声称她自己要立刻就跳舞。离开那把扶手椅,身体突然晃了一下:“米嘉,别再让我喝酒了,就算是我要喝——你也别让我喝。喝酒我并不会神态清醒。我感觉到炉子,所有的一切都在围着我转动。跳舞,现在就跳。我要让大伙见识见识我的舞技……看我跳得多么地大方,优雅……”

她只不过随便说说。只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儿白色的麻纱手帕,用右手握住它的一角,这样在跳舞时可以舞动。米嘉朝姑娘们拍了拍手,她们都静住了,准备随着手帕的每一个节拍高声唱和成一支舞曲。听到格露莘卡说她要跳舞,马克西莫夫便兴奋得高呼了起来,而且开始又蹦又跳地在她的面前唱着:

小腿儿细,柳腰儿窄,

尾巴短就圈成个圆。

可格露莘卡却挥着手帕让他到一边儿去。

“嘘,米嘉,大家为什么不到这里来?让大家全都来……欣赏一下。把锁起来的那两个家伙也一块儿喊来……。你为什么要锁住他们?去告诉他们,说我在表演舞蹈,让他们看看我的舞蹈如何……”

米嘉醉熏熏地晃到在里面锁上的门前,用拳头使劲地打着那两个波兰先生的门。

“喂,告诉你们……波德维索茨基们!她准备跳舞了,喊你们过来看看。”

“混蛋!”一个波兰人骂道。

“你才混蛋!”你是个真正的心胸狭窄的波兰混蛋,勿容置疑!”

“您别拿波兰开玩笑。”卡尔甘诺夫假惺惺地强调,他已有些醉了。

“闭上你的嘴,小家伙!我指的混蛋是他,并不是指的整个波兰。一个混蛋怎能代表整个波兰。我的小帅哥,你最好保持沉默,去吃你的糖吧。”

“真是两个不是人的东西!他们凭什么不愿和好?”格露莘卡说了几句就走过来跳她的舞。那些姑娘也一起大声唱道:“嗨,我家有条新过道。”格露莘卡猛一抬头,嘴唇微开着,面带着微笑,刚挥起那手帕,忽然她猛地一抖,有些让人迷惑不解地站在了房子中间。

“我头有些晕……”她显得很劳累地说,“真对不起,我有些头晕,坚持不住了……真不好意思……”

她先对着合唱的那些人鞠躬,然后又向她周围一一鞠躬并说道:“不好意思……请大家原谅……”

“喝得多了点儿,这位夫人有些喝多了,不过她可真是非常美丽。”周围的人纷纷说道。

“夫人有些醉了。”马克西莫夫笑着对姑娘们说。

“米嘉,扶我过去……我自己走不动了,米嘉,”格露莘卡无力地低声道。

米嘉慌忙走过去一下把她抱住,然后带着他的战利品跑到了布幔后面。

“现在我该离开了。”看到这些,卡尔甘诺夫自言自语道,并在走出这间蓝色房屋的门时将两扇门全都关上了。那边的大屋里依然还在吃着,喝着,显得更加热烈了。米嘉把格露莘卡扶到了床上,急切而又热情地吻着她的唇。

“别这样……”她向米嘉恳求到,“现在的我还并不真正的属于你,所以你别碰我……。我说过了:我已属于你,但现在不行……就当是对我的怜悯……。他们两个就在旁边,别这么做。他还没走。距离是那么近,这样我很不舒服……”

“我照你说的做!不,我是……我是真心真意!……”米嘉结结巴巴小声道,“对,在这个地方的确感到不舒服,哦,这成何体统。”

说着,米嘉依然没从怀中放开她,并跪在了床边的地上。

“我了解你,有时虽然有些放肆,但你是个男子汉,”格露莘卡艰难地说道,“对这事应该光明正大……从现在起要光明正大……咱们也要堂堂正正地做人,做个好人,而不是禽兽,做个好人……你带我走吧,咱们永远地离开此地,你以为如何?……我不希望再留在此地,我们远远的离开此地,远远的……”

“哦,你很明智,对,我就照你说的办!”米嘉又紧紧地搂住了她,“我要和你一块儿避开这儿……。哦,我情愿用我的一生去换取和你在一起的一年,我只想知道那血到底怎么了!”

“哪些血!”格露莘卡感到如坠云雾。

“没事!”米嘉吞吞吐吐道,“格露莘卡,你想要堂堂正正,但我却是个贼,我偷了卡嘉的钱……。真让人感到羞耻!”

“那个有钱的姑娘卡嘉,是吗?不,那不能算是偷。再把钱还给她不就得了,我有钱……。你别叫,现在还分什么你我。钱能代表什么?钱就是让人来花的……。咱们这种人天生的喜欢乱花钱。我看咱们最好是去做个农民,用咱们的手去劳动,就是要劳动,你明不明白?阿辽沙这样说的。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情人,我要一心一意对你。让自己永远属于你,为你做活。我陪你去那个有钱小姐那儿,给她说对不起,并请求她的原谅,然后我们就走。如果她不原谅,咱们也走。钱你拿去给她,但是你要对我好……不能对她好。从今往后都别对她好。如果不然,我就杀了她……。还要拿针把她的眼珠子都给弄出来……”

“我只对你自己好,我爱你,就是到了西伯利亚也是如此……”

“为什么要去西伯利亚?可如果你愿意,到那里又有何妨?哪个地方都一样……我们要劳动……西伯利亚到处是雪……。我最爱坐着爬犁奔驰在一望无际的雪海里的感觉……一边跑一边传来叮的铃声……。你听,是铃声……。什么地方传来的铃声?来人了……铃声听不到了。”

她异常疲惫地闭上了眼,似乎进入了梦乡。远处真的有铃声响起,但马上又听不到了。米嘉把头偎在了她胸前。他一点儿也没感觉到那骤起骤落的铃声,也没有注意到那歌唱的声音和放饮的欢呼声一下子就被那弥漫于整座房屋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所代替。这时格露莘卡张开了双眼。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我在做梦?对了……铃声……。我是做了个梦:梦见我似乎是乘着爬犁奔驰于无际的雪海……还有叮的铃声,可我却有些睡意朦胧。似乎有一个我心爱的人和我在一起,那人就是你。那里是那么地遥不可及……。咱们俩相拥相吻,彼此紧靠着对方,我感到似乎特别的冷,雪地里强烈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你知不知道,深夜里月亮挂在天上,地上的雪闪着银光,我真以为我这是在仙境里了……。当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心爱的人陪在自己身旁,那是多么的幸福……”

“陪在你身边。”米嘉低声道,边说边吻她,衣服、胸部、双手。但他蓦地觉得有些不同,格露莘卡没在看着他,而是穿过他的头部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正前方,目光有些奇异地晦涩,忽然露出了一些吃惊却近乎于恐惧的神情。

“米嘉,谁在那边朝这儿看?”突然间她小声说道。

米嘉转过身去,发现真有个人拉开了布幔像是在暗中注意他们。他一下站起身来,快速走向正在张望的那个人。

“到我这里来,这边。”有一个不怎么高却很果敢的语言在对他说。

当米嘉走出布幔后被眼前的情形震呆了。屋里到处都是人,可却不是原来的人,而是刚来的。他顿时感到脊椎骨发凉。这些人他全都认识。这个穿着大衣,戴着警徽的帽子的显得很魁梧的老头是警察局长哈伊尔·马卡雷奇。而那个穿着整齐而又时尚、靴子锃亮的是被称为“痨病鬼”的助理检察官“他最爱向别人炫耀他那块儿值四百卢布的天文表。而另一位是位年轻的小伙子,戴着眼镜……米嘉一时想不起他姓什么,可也甚为熟悉,曾经见过面:他是个预审员,毕业于一所法律专科院校,搞预审工作,被派到此地没多长时间。至于眼前这位可以说很熟悉——马夫里基·马夫里基奇,是派出所长。但那几个戴着徽章的是做什么的?有两个似乎是做粗活的……。卡尔甘诺夫和特里方·博里塞奇则是站在门口。

“各位……你们到这儿想做什么,各位?”他话音还未落,便又忽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身不由已地直着嗓门大叫:

“我—知—道—了!”

戴眼镜的那位小伙子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米嘉面前,有些正式、却又显得很慌张地说道:

“我们有点儿小事要麻烦您……一句话,希望您到沙发这儿来……。有些事非得您亲自作出说明。”

“肯定是那老头儿的事!……”米嘉又发疯似的大叫一声,“为那老头和他流出的血!……我——知——道——了!”

他像被谁用刀砍倒了似的无力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你知道?知道了就好!你杀了你亲生父亲,简直就是个魔鬼,你父亲的血在召唤你,拿你的命去做抵偿!”老警察局长对着米嘉大发雷霆。他满腔激愤,气得脸通红,浑身发抖。

“可这样也无济于事!”那个小伙子喝住了他,“米哈伊尔·马卡雷奇,米哈伊尔·马卡雷奇!这又有什么用,这又有什么用!……您把这事交给我一个人……我可没想到,你竟做出这样的表情……”

“我想我应该是在做梦,各位,我肯定是在说梦话!”警察局长有些气不过,“你们看他这个样子:三更半夜,喝那么多酒,还跟这种女人鬼混,其实他背有一件人命案,他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我想我定是在梦中,我在说着梦话!”

“亲爱的米哈伊尔·马卡雷奇,我真诚地恳求您尽量稳定一下你的情绪,”助理检察官说道,语速很快,但声音却很低,“要不然我要立刻……”

但还没等他说完,那个小个预审员便非常坚决地、严肃地向米嘉高声宣布:

“退役中尉卡拉马佐夫先生,我不得不告诉您:您现在被控告在今天夜里谋杀了您的父亲费尧多尔巴甫络维奇·卡拉马佐夫……”

那位助理检察官似乎又补充了一些什么,可米嘉却一点儿都没能听清他们的话,虽然他一直在听。他一个一个地看着他们,目光是那么地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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