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凡人之躯，正好可以帮我引个东西出来。你就装做普通魂魄便好。”曲九儿无视了戚长阮的问题，直接安排着下一步该做什么。
“好。你是冥王，听你的。”纵使戚长阮有再多的不解和疑惑，可曲九儿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那么，陶虞欢这个身份可以死了。”曲九儿道。
“等等等，你干什么，陶虞欢为什么要死，我的陶虞欢才刚进宫，还没开始玩呢。”在暗处的妄时暖听到陶虞欢似乎有些印象，似乎在凡间的时候查过她。
“诶，诗意，这个陶虞欢我们是不是在凡间那会查过她。”妄时暖压低了声音悄咪咪的和身后的诗意道。
“是啊，好像是什么将军之女，进宫位分还低你一级，但是也很不错了。”诗意特别小声的说道。
他们现在只能这个宫殿的房梁上坐着，看着曲九儿和戚长阮的对话。牛头马面黑无常就光明正大的站在曲九儿后面了。
只因为孟婆对仙界的人反感至极，要是妄时暖贸然出来，估计戚长阮连冥王的面子都能拂了。
但是诗意硬要跟着妄时暖一起，妄时暖也没办法。
孟婆，自上古时，便与女娲同族，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才来了冥界自司孟婆。
但不可否认，女娲一族没有差的。
“好了，这事完了冥界魂魄正常了，你那点法术的弊端就会全部暴露出来，届时，你不想回去都不成，留恋个什么劲啊。”曲九儿劝道。
“哼……”戚长阮知道曲九儿说的不无道理，她也知道她法术的弊端，她就是趁着没人出来玩。
要说曲九儿死的时候戚长阮才从冥界出来，她将自己附在了陶虞欢身上，有次和陶虞欢的魂魄说清楚之后，陶虞欢自愿把这幅躯体给戚长阮，因为戚长阮说，给陶虞欢的孟婆汤可以‘不小心’缺斤少两，说不定下一世能记得一点点什么呢。
陶虞欢当时便心动了，就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躯体。
而戚长阮正式成为凡间的陶虞欢，当然，暂时失去孟婆的记忆是必然的。
曲九儿这次来又将戚长阮额间锁的孟婆记忆给她复原了。
所以眉心多了一点。
“没劲啊。”戚长阮胳膊支着头，偏着右边，一脸无趣。
“说吧，要我怎么死。”戚长阮道。
“你自己选吧，反正事不宜迟，今晚就可以死了。”曲九儿道。
“好吧好吧。”
宫中某妃不知因何缘故，像是撞死，被人发现时早已血枯身亡。
当夜。
曲九儿和妄时暖一行人在暗处看着戚长阮，她已经死了，现在正装作游魂的模样，游荡。
“又是皇宫的魂魄，唉，还得当个顺水人情送她到冥界去。”
“要不是皇宫的魂魄脏到恶心，就拿来和那些普通魂魄一起用了。”
这两个声音便是从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牛头马面传出来的。
他们的头确实如其名，牛头马面，利齿却比人间的那些牛与马多了许多，说他们长得凶神恶煞不为过。
他们上前抓住戚长阮的胳膊，慢悠悠的向一片漆黑处走去。不知道是哪个方向。
戚长阮因为曲九儿没有跟她说到底是什么，她现在还没有动作。由着牛头马面带着她走了一段路。
一道红光化成了两道细微的绳线，将那两个长得很丑的牛头马面绑了起来。
曲九儿操控着法术，致使牛头马面停滞不前，还被绑着贴在了皇宫宫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