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妄时暖翻了个身,将腿压在了姜砚的身上。
姜砚被惊醒了,然后用食指一直戳妄时暖的肩膀。
“嗯?怎么了。”妄时暖惺忪的揉着眼睛,姜砚的手指指着她的腿。
妄时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自己的腿正搭在他身上。
妄时暖非常不好意思的迅速收了腿,并坐了起来。
妄时暖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啊,搭你身上多久了?”
“就刚才吧,也没多久,没事……”姜砚起身穿着外衣。
妄时暖也随后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妄时暖铺好了床,收拾好了自己,并看了一眼姜砚。
“我去看看他们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姜砚道,转身出去院子里东找找,西看看。
那夫妻的尸体还在屋里。
尽管他们杀了很多人,但是他们爱情是个佳话,不想死也就是为了能和对方一直生活下去吧。
这就是两情相悦,白头偕老吧。
“姜砚,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把这些尸体都埋了,再立个碑,让他们的魂魄有个好去处。”妄时暖朝院中的姜砚喊道。
“诶,这你可就问对人了,也有我会的了。”
只见姜砚抬手结印,印里出现了五个和姜砚长得一模一样的分身。
“你们几个,去把屋子里的尸体抬到后院埋了,再立个墓碑,墓碑就刻……刻什么?”
姜砚很明显在问妄时暖。
“刻往生吧,愿他们能顺利投胎重新过新的人生。”
“听见了吗,刻往生,去四个就行,留一个给我做饭。”
“是。”
分身这就各司其职,姜砚去拿了两个凳子放在院子里,等着分身干完活。
“诶,你这分身之术是在哪里学的,不错啊,有两下子啊。”妄时暖惊喜道。
“………………”
半天没有应答。
妄时暖身后传来声音。
“我搁你后面呢。”姜砚无奈的声音传来。
“你跟分身说话你寻思他能理你吗??”
“啊哈?这样啊,定然是你的分身太过逼真,所以混淆了我的视线。”妄时暖笑道。
“我这分身之术是家中传下来的法术,我是被逼着学的,不过有点用倒也不错。”江砚嘟囔着。
“那行了,这里的事感觉也差不多了,我们吃完早饭就上路吧,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妄时暖看他的分身将这里打扫的差不多了,后院的碑也刻好了,那边早饭似乎也做好了。
“多久……我也不知道,就走着走着看吧,因为我也不是常去那里……诶,早饭来了,时暖快来吃饭。”姜砚喊着妄时暖。
也不知道这样叫她会不会……
“来了。”妄时暖倒是没发现他的称呼如何如何,走到姜砚这里,看着那奇怪的饼,人呆住了。
“这是啥啊?”
那饼透着蓝色,看起来好像有毒的样子,完全提不起来食欲啊。
“这是我们家的特产,也就我们家直系亲属会这个,你不要看它不好看,你尝尝嘛。”姜砚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着妄时暖。
妄时暖坐在桌边,脸色复杂,一副地铁老爷爷般的纠结复杂。
只见她纠结片刻,又碰上期待的姜砚的眼神,面色扭曲的从盘子里揪了一点饼艰难的送到嘴边。
面色艰难的将饼送入嘴中。
咀嚼咀嚼……
感觉似乎……不错?酸酸甜甜的,好像还算那么回事。
“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是我们家那边独有的莓子做的,怎么样,还不错吧?”姜砚看着妄时暖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得意洋洋的说着。
妄时暖吃完那一点点,又拿桌上的饼撕着吃了一些。
“不错啊,除了卖相差了点,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妄时暖吃完又喝了些水,这院子里那些茶也不知道能不能喝,索性喝些白水润润就不错了。
二人一番整理,便准备出门赶路了,毕竟早去早救回师兄,他也免受一日苦难,至于姜砚,不知道他的事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