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从山下缓缓走来,分别有逍遥派,昆仑派及星宿派。
听闻峨眉派收徒各方门派千里迢迢都迅速赶来,选出自己门派最为出色的弟子来此学习更高的剑术,虽然峨眉派是学习剑术的,但关于琴律,阵法及箭术等都是通能的,这也是峨眉派一直以来众人敬仰之处。
说巧不巧,昆仑派与星宿派在上山之时碰了个面,传闻两家不和。
“吆。”如此难得的场面,冷崖又忍不住出来说两句了“这不是昆仑派大名鼎鼎的欧阳赋么,怎么,也来参加拜师了。”
欧阳赋冷笑一声“难道你不是吗?”
“是啊,当然是,不过我们可不会像昆仑派的人一样,派一个废物来学习。”说罢嘲讽般的看着他笑。
“你——”欧阳赋气的脸色铁青。这件事还要说起五十年前,当初他父亲派来一个爱学剑术之人并没有选择他,可是此人天资愚笨,最后一无所获,最后败给了星宿派的学徒,这么多年这一直是昆仑派的一个耻辱,而那个学徒也因自知自己愚钝,离开了。
“放肆,你这么说极为不敬,一点都没有门派主的样子。”昆仑派的一个约莫十七岁左右的紫衣女子站出来抱不平,愤恨的看着冷崖。
“千落。”欧阳赋赶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有意思。”冷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背后的女孩,“看来昆仑派教育出来的人都出色的很呢,想必这就是你们的学徒了吧。“
“她是谁,来做什么,都与你无关。”欧阳赋拉着千落赶忙离开这里。
欧阳千落依旧很生气,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正巧与此人对上眼。
冷崖的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
“爹,我们走吧。”冷胤祥催促道。
此时的冷胤祥已经完全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看似俊逸的脸庞却看不出一点点表情,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好像外乎世界与他无关,一看便是一个做事干净利索之人。
“走。”冷崖道。
“哎,我说,走了半天的路,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大男人有必要这么高冷么。”池暝随意摘了路边的几朵花,把弄着玩。
“说什么?”半天,君烨才回答道。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说来听听。”
“君烨。”
“君烨。”池暝喃喃了几遍。
“君烨——”池暝叫了他一声,
“何事。”
“你看这里。”
君烨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池暝迅速在他转身之时在他的头上插了一朵红花。
君烨拿下此物,脸色瞬间变了。“你——”
“生气了?”池暝试探着问。君烨不语,但是脸色很不好看。
“这么快就生气,这么斤斤计较的吗?”池暝开始有点看不起此人了。
“顽劣之徒。”君烨狠狠吐出了四个字。
“切,明明是你无趣好吧。”
“到了峨眉派,莫要再如此。”君烨语气平静了下来。
“我,尽量吧。”
“这样顽劣,容易被罚。”
“啊?”池暝开始有不详的预感。“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跳入了火坑呢。”
“莫要废话了,就快到了,晚上参加大殿时,要老老实实的,莫要多说话。'
“哦。”这个君烨还真是够凶的,给人一副莫要靠近我的感觉,虽然模样不错,但是这般高冷,恐怕想要追他的女子都被他那独特的气质吓跑了吧。想到这里,池暝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君烨看向他,一副审问的样子。
池暝立马不笑了,“表情那么凶干嘛,难不成笑都不可以吗?我又没说你坏话。”
君烨懒得与他计较,继续赶路。
池暝有些不满了,真是奇怪,我干嘛要怕他啊,我堂堂池暝怕过谁,不行,我得重新树立主场。
池暝摆出一副惹不起的样子,大摇大摆的从君烨旁边走过,甚是满足。
看到他这幅样子,君烨脸又黑了,真是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