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说罢,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甘将看着脚步匆匆逃也似的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每次说到这件事情,他都要逃走,真是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样排斥。
慕清走出御书房外,看着阳光正好,半眯着眼顺着熟悉的路走出皇宫,轿辇已经在门口等候,缓缓走出了宫门。
当初他知道自己并非是爹娘亲生的时候,也曾经试图找过自己的出生,但是却偏偏什么也找不到,后来爹只告诉他,他的身生母亲是他的以为故人,将他托付给他没有多久之后便离世了,但是连墓碑在哪里也不曾知道。
慕清很想知道自己母亲到底为和要这样,当时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慕清已经彻底放弃了查找身份的事情,当时他爹只会告诉他,他的母亲希望他日后能够辅佐君王,能够帮助国家,故而他便成为了丞相。
至于甘将每次说的给自己娶妻,慕清无奈一笑,脑海之中依然回想着那日那个姑娘的身影,还有在宫宴之上一舞倾城的样子,他知道,或许是很久很久之后,都不会忘却这两个模样,他不由得几分遗憾。
瞥眼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街市,彼时热闹非凡,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周围来往的人,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兵部尚书吗?那是什么地方?”他皱眉说道,抬眼看到香满楼三个大字,不由得微微一愣,“哟,这么早就去,还真是白日宣淫啊。”
“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兵部尚书这个人,家里面的夫人小妾加起来,都快和后宫之中妃子一样多了。”身边的侍从说道。
“去,有你怎样说的吗?”慕清白了他一眼,继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香满楼,看到门外一个打扮妖艳长得有些奇怪的人在和兵部尚书神神秘秘地说着什么,继而就看到兵部尚书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二人便缓缓走入了楼中。
“怎么?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节目啊。”慕清说道,倒也不奇怪,毕竟逛青楼这件事情说起来大多数男人都想过,当然除了他。
“大人,听说这香满楼节目多了去了。”身边的侍从又说道。
慕清瞥眼,看着他一脸回味的样子,道,“难不成你去过?”
“怎么可能呢!”那侍从急忙解释道,“不过是小的的朋友去过,回来说的,听说每逢初一十五就要选花魁,里面的花魁可都是雏儿,没到那个时候,常老板都会大赚一笔,不知道多少皇宫贵族都去过里面呢。”
“常老板?”
“就是花满楼的老板。”
“这个姓氏倒是怪。”慕清若有所思的说道,倒是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姓氏,“应当不是京城中的人吧。”
“听说是老远的地方来的,但是不知道是哪里,不过里面的姑娘说起来,真的是个个是极品……”那侍从说道这件事情,有些停不住嘴,慕清对于花满楼里面的姑娘倒是没有什么在意的,反倒是对那老板的姓氏感兴趣起来。
“常老板……”他喃喃自语道,蹙眉,看着走过去的花满楼,按理说青楼都是晚上开门,怎么花满楼白天也可以“接客”吗?
慕清没有多想,便又放下了帘子。
南郊国,边境。
“信送出去了吗?”暗影从军营外面闪过,韩瑾瑜没有抬头,沉声问道。
“回王爷,已经送过去了。”
“知道放在哪里了吗?”
“知道,放心吧王爷。”
韩瑾瑜颔首,松了一口气。
她想要让他退兵,那他就退兵。韩瑾瑜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怎么做,但是他却见不得秦莫邪伤心的样子,更何况,若是攻下了南郊国,她又会如何伤心呢,恐怕到了最后,宁愿和甘将一起死,也不会跟他离开吧。
他不要她死,只要她好好的,便一切都好。韩瑾瑜想到,露出一抹苦笑,还真是愚蠢。
“王爷……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侍卫迟疑了半天,看着韩瑾瑜,好半晌才开口。
“过一段时间吧。”慕容绝要是知道他擅自退兵,还不知道该怎么生气呢,韩瑾瑜还是准备先等两天,到时候再回去。
侍卫见韩瑾瑜这样,也不敢多说,毕竟当时韩瑾瑜一声令下,说退兵就退兵了,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有人违抗,竟然当场就被韩瑾瑜打下马来,弄得大家不敢说一句话。
“南郊国就算攻下又如何呢?到时候必定是有事混乱一场。”韩瑾瑜想,闭了闭眼,觉得统一天下有有什么意思呢,他现在竟然只愿意同一人浪迹天涯,去哪里都好。
偏偏,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王爷,皇上的口谕传来了!”彼时,营帐的门忽然被掀开了,韩瑾瑜微微一愣,想不到慕容绝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便走到面前跪下听指,不知道慕容绝会如何责罚他,退兵之后,想必已经有将军想消息传回去了,现在算来,八百里加急,消息也应当送过来了。
“…………”可是口谕的内容, 却让韩瑾瑜大吃一惊,他听着听着,豁然睁大了双眸,继而变咬牙切齿,狠狠地一捶地板。
“该死!”
他飞奔出营帐,翻身上马,带上几个亲信,就没入了夜色之中。
午后,凤仪宫的屋顶好像跑过几只猫儿,让秦莫邪惊醒,她翻身下床,想要叫人去看一看屋顶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事陆妃的猫儿在作祟,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没有声息了,弄得秦莫邪摸不着头脑。
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秦莫邪大吃一惊,连忙往后退去,继而变看到了一个密封的信筒落在地上,滚了两下,停在了脚边。
“何人!”秦莫邪对着屋顶厉声喝道,可是已经没有了声息,应当是已经离开了,秦莫邪看着那个信筒,不知道如何是好,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却发觉好像只是普通的信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