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瑜说的不无道理,秦莫邪也渐渐冷静下来,无奈地点点头,没了猫儿逗弄,感觉没有什么意思,便回到房间里去,百无聊赖的开始看书。
猫儿是韩瑾瑜叫人带走的,不知道仍在皇宫之中的哪个角落,他害怕那只猫没有了猫薄荷的吸引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遂叫柳儿在秦莫邪沐浴的时候偷偷把猫抱出来了。
没有了猫儿,秦莫邪看着几分难过,早早的便上床就寝了,熄了灯之后,柳儿将洗衣桶提到外面去,这些衣服估计是不能要了,还不知道上面除了猫薄荷之外还有些什么东西。柳儿想到。
“猫是你抱走的吧。”身后传来声音,柳儿已经,桶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在这暗夜之中回荡,她有些恼恨地回过头去,看着善善提着灯笼,一脸沉重地看着她,“这里比较黑,还是提一盏灯比较好。”
“不必。”柳儿闷闷地说道,善善在她心中还是极为可疑的人,她重新捡起衣服,拎着就往前走去,加快了脚步。
哪知道善善跟了上来,一面提着灯火,一面急切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想来你和你们王爷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王妃的事情,不用你管。”柳儿继续说道,心头一动,不知道善善这是什么意思,善善长叹一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若是有什么蹊跷的事情,你现在一定在怀疑我,毕竟现在贴身服侍王妃的人是我。”
柳儿冷哼一声,侧目回过头去,“既然你知道,还不赶紧跑?到时候被抓了个现行,你可就完蛋了。”
“那个猫儿的主人,陆妃娘娘,我只想告诉你,她没有那么简单。”善善在后面说道,看着柳儿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有些无奈,“我怎么会陷害王妃,这个宫中就只有我一个人,我要是做了什么,很容易就被怀疑了,更何况……”
更何况,那可是南郊国的皇后啊。
柳儿停下了脚步,有些无奈,回过头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善善,继而才开口道,“你说这些,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知道,唉……”善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也不能说出秦莫邪就是皇后的事情,沉吟半晌,只好说道,“若是王妃出事了,事关两个国家,我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好啊,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问问你,王妃衣服上猫薄荷的味道是怎么来的。”柳儿一听,放下了洗衣桶,抬眼看着善善,想要听听她倒是能说些什么出来。
善善微微一愣,诧异道,“那只猫儿会过来,是因为王妃衣服上有猫薄荷的气味……难怪你刚刚让我拿玫瑰花瓣来,原来是这个缘故!”
“你说为什么就是了,何必多说这么多。”柳儿不耐地说道,看到善善讶异的神情,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善善沉吟片刻,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她抬起头来,看着柳儿,想了想,还是道,“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也知道……王妃,长得很像我们的皇后。”
“那又如何?”柳儿听到这句话,也有些疑惑。
“只是,正是因为如此,我们皇上才会经常来找她,自从皇后失踪之后,皇上已经很久没有踏入后宫了,而陆妃又是及有心计的人,这是皇上暗地里告诉我的,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我们都知道她的父亲是前朝里面最有心计的大臣,我想着, 难道是陆妃想要对王妃做些什么……”
“简直是无稽之谈!”柳儿打断善善的话,心中却有些慌乱,秦莫邪并不是真正的北燕王妃,“那可是北燕的王妃,岂容你们娘娘来陷害?”说这句话的时候,柳儿有几分虚,抬眼看了看善善,便你不再说一句话。
如果善善说的是真的,这个王妃为了争风吃醋而靠近秦莫邪,那情况就更可怕了。
不是善善下的药,那会是谁?
那几个侍卫吗?
柳儿不敢往下想了,难道才这么几天,就已经有人被收买了吗?
长叹一声,再看向善善,柳儿也米有了以往的敌意,她沉吟片刻, 忽然开口道,“你说我们的王妃长得像你们的皇后,到底有多像。”
“不是像,是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啊。”善善说道,有些愁容,“皇后失踪的时候,还怀着身孕,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皇子如何……不过只要皇后保重了身体,其他的都没关系,唉……”
有孕在身!
柳儿心中一惊,想到刚刚被韩瑾瑜救起来的秦莫邪正是流产了,她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想到秦莫邪的容貌,想到甘将的异样,手中摇摇晃晃,差点儿拿不稳那洗衣桶。
秦莫邪是南郊国的皇后!而这件事情所有南郊国的宫中的人都知道,可是只有韩瑾瑜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有些惶恐,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事情是真的,那韩瑾瑜……
韩瑾瑜对秦莫邪这样情深,只怕是……
柳儿没有在多说什么,拎着洗衣桶就离开了,善善看着柳儿远去的背影,心中也开始打起鼓来,这些侍卫之中,一定有被陆妃收买的内鬼。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柳儿不知道是怎么把衣服丢掉的,这件事情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回荡,她不知道应不应当告诉韩瑾瑜,但是就算是告诉了韩瑾瑜,又能如何呢?
“算了算了!何必想那么多!”柳儿说道,难怪善善一看到秦莫邪就这样的高兴,难怪秦莫邪也这样喜欢善善。
但是此时,柳儿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善善如果是甘将派来的人,就一定不会去陷害秦莫邪,更不会被陆妃收买,看起来……
“你是说侍卫之中一定有什么人被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