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两人玩着玩着就又睡着了。
在暮城的另一边。
“懿轩，你回来了啊。”一个美少妇见少年进门，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他：“没有受伤吧?”
“没有，母亲。”少年的声音清澈好听。
美少妇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母亲，我昨日……杀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人。”少年冷冷淡淡的。
美少妇惊诧地抬起头，这下，她的脸全部暴露在了阳光下，这张脸，与云湘有八成相似!
“他把她……杀了?”
少年没有说话。
“他……是不是把她带回来了？”美少妇颤抖着。
少年点点头。
美少妇身子一软，后面的侍女赶忙扶住她：“我就知道，他不可能会忘了那个人……这么多年了……我都以为他不在乎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早该知道的。”
美少妇笑了，笑的大声，笑的悲伤。
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少年依旧沉默着。
“想当初，君漠决他找到我，威胁我，让我跟他回去，让我学着那个女人，她怎么走路，她怎么说话，怎么笑，怎么伤心，她的表情，她的性格我都得学!”
“只有我学会了学像了，他才会对我笑一次。”
“我被他的笑欺骗了!我开始不再抗拒，我学得越来越像，越来越好，最后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忘了我是谁!忘了我的从前!忘了我以前是这么性子，忘了我以前怎么走路说话!我把它们都忘了!我只想让他爱上我。”
“可是他只是把我当做替身!”
“她成亲了。我也成亲了，我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婚服，在同样的时辰和他成亲了。”
“她有喜了，我也是。他很高兴，他笑了。”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生了孩子，他很满意，他赐了我们的孩子一个名字，‘懿轩’，我很高兴。”
“两年后她又有孩子了，我没有，我失去生育能力了。他虐待了我。”
“接下来的几年，他从来没对我笑过。”
“你6岁了，被他拉去测了灵根，你很有天赋，他很开心，这是他几年了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他把你带走了，没再带回来，直到你10岁的时候，你才带着浑身都伤回了家。”
“你被他训练得不成样子，成了他的刽子手。”
“他对你很满意，对我也温柔了点。”
“我都以为他接受我了。”
“直到今天，懿轩。我不甘心。”
“我付出了我的青春来讨好他。”
“我不甘心。”
“我只有你了，懿轩。”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这就是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