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几人,已经看到这路上已经有不少的村落了
距离溱州已是不远,再走个数十里就抵达溱州州府了。
剑一背着竹箱,腰间别着一个大剑匣,手牵着孩童。感觉这样还挺麻烦。
走了不远,前方是一处大江,过了大江不远处便是溱州州府的城门了。
有一轻舟于河上,剑一见此便喊船家能否接他们渡江,船家闻声使船而来,剑一他们于岸上等待,船家近陆,是一位须发尽白,面容枯瘦的老人家,撑船翁对着剑一几人说道
“如今的溱州府可不善咯,不知几位前来可是有事?”
谢令均说道“路经此地,便想去城内修整一日,明日便赶路去。”撑船翁拿出了篙干,对着剑一几人说道上船吧
几人登上了船,谢令均道“不知老先生所言这溱州州府有何不善哉”
船家无话,剑一便说道“我们曾遇这溱州地界的村民,村民们皆以溱州民众所傲,不知先生为何说这溱州不善呢?”
这船家摇头轻叹,说道“这些个人,他们可不懂。老夫也不便说太多,只能劝几位在这溱州地界莫与人争,莫与人斗,这天在看着呢。”
船使江中,几人与船家了话家常。这溱州地界发生了何事,船家没有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这时正值日中,忽然天昏地暗,下起了大雨,老翁披上蓑衣,带起了斗笠,双手撑篙,江中而行。
忽然听岸边传来一喊声说道
“先生可有九把刀”
船家应说“江中一船夫,手只有一竹篙,先生可是要渡江?”
撑船翁那人又喊道“人在江湖漂,船家可有九把刀,渡江可用水中刀。”
说完岸边那人便把手中的宽刀放到水中,然后跳到了宽刀上一路靠近。
剑一见此便问谢令均说道“你会不会?”
谢令均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
“这很难么?”
“那你为何刚才不用,真的是,浪费时间。”
谢令均看着这个优柔寡断,嬉笑怒骂都反复无常的李剑一,感觉非常的不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之人,真是让人讨厌。
宽刀到船,一个浓眉大眼,嘴大厚唇,方脸之上还有一颗大黑痣的中年汉子跳了上船,收起了水中宽刀,朝着撑船翁说道
“曾闻先生以九刀之势与如今的大行天下三绝中的刀绝林苍一战,惜败刀绝一手,自此销声匿迹于修炼者江湖。”
“不知先生如今境界几何?”
那汉子继续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先生高人,有的只是老夫这一撑船的,与船上的客人。不知这位神仙人可是要搭船?”
“既然都已经上来了,岂有不搭之理”那汉子笑道
船夫斗笠之下,雨水溅湿了他枯瘦的脸,和修长的胡须,无话。
剑一几人瞬间觉得尴尬起来了。
感觉这撑船翁还是个大人物?
渡江而过,岸边,剑一给了几钱一银子撑船翁,对着老人说道“多谢老先生。”
“何须言谢,老夫我也不过是在此处挣几钱银子罢了。”
那汉子轻跳着陆,雨势之大,那汉子一跳,这泥水溅得孩童满脸都是,然后对着剑一几人说道
“几位可是要去溱州州府?”
“溱州如今可不太平。”
剑一表示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路过,到溱州州府修整一番,那汉子说道“正巧,可以与几位一同前行。”
剑一还未说话,撑船翁便对着汉子说道“这位先生,可还未付钱。”
那人尴尬的翻了翻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对着剑一几人说道“几位可否借几钱银子给在下。”
剑一没有说话,只是从身上拿出了几钱银子,递给了撑船翁,撑船翁伸手接过了银子,在剑一手背之上写了个“水”字。
然后便上了船,剑一对此感到惊奇,听着汉子对老翁的话,感觉这老翁并非一般之人,怎会沦落在此地撑船?
谢令均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与无关的事情他都懒得搭理,哪管他是天上人还是地下人。
孩童也正在趁着雨势之大,用手在蹭着脸上的泥水水渍。
剑一没有说话,转过身去对着孩童和谢令均往溱州府方向走去。
那汉子在几人身后,露出了轻笑,转过头对撑船翁看了看,远处的老翁也往剑一几人远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自语道
“谁是撑船人,至少不会是我。”
“这大道早已没了我所站之地,徐老道......”
.......
汉子走了上前与剑一几人说话,说的都是些这溱州州府那处有着漂亮姑娘,那些姑娘的身段,啧啧,别提多好,然后还用手比划了出来。
剑一对此也是很有兴趣的,漂亮的妹子,赏心悦目,提神醒脑,在这枯燥的路程之中可以偶尔看看妹子也是很不错的,至少在他看来是如此。
谢令均听不下去了对着身旁的汉子说道
“这位大哥,你也得看看这里还有孩子呢。”
这汉子笑说道“说不定他也喜欢听呢,对吧”
然后看向了孩童,孩童脸上露出了笑意,点了点头。
男人都是一个样儿。
......
在大行的南边的某个州府里
秦莫理正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这位客人是公孙柏的二公子公孙守,这位二公子可是个善武之人,而且是一位超凡的修炼者,所以公孙柏对这个儿子特别的重视,甚至于将他任命为暗军三军的统领,这二公子今日便是来与他谈论这暗军三军之中的探子一事。
秦莫理听了二公子对探子一事的询问,他对此给了自己的看法,然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一切听从大人的安排,不过他提议暂时不用对这些探子做什么。
公孙守没有说话,对着他默默作了一揖,然后便转身走出了大门。
公孙守离去,他便将刚才二公子查出来的探子谢了一副名单,然后对着自己的近卫说道
“去将这些人的亲友都找出来。”
近卫接下了命令,朝着秦莫理说道
“先生对二公子一事有决断?”
“十三,你不必管太多,做好分内之事即可。”秦莫理对着近卫说道
“十三明白。”
十三可是他最重要的近卫之一,而且还是那女孩最重要的亲人,秦莫理对他也是非常的重视,可如今也有了别的心思。对他而言,身边也不知有哪个是可信任的人了。
他默默的看着窗台的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