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亮的光辉照耀在王宫的水晶玻璃墙上,光华的反转折射映照出了一片迷蒙的雾气,王宫的顶层就像一片失落的天堂,贵族们在这里畅享歌舞,灯光的颜色即使是在罗伦最为偏远的角落也能看到。
已成为侍者的三人在卖力的服侍着那些醉酒的人群,身份最为尊贵的那一批客人在顶层,稍次一点的在十二层,也就是倒数第二层,目前三人在十二层,还需要一点点时机,他们才能上顶层。
“嘿,小子,我需要一瓶杜松子酒,要红瓶装的,你应该懂吧”满脸通红的客人正向伊瓦利斯提出要求,伊瓦利斯看着他那副猥琐的模样,不住的感叹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吗,但处于对角色的认真扮演,还是微笑着将酒双手奉送到了他的面前
“先生,您要的杜松子酒”
“你怎么办事的混蛋”这无端的辱骂让大家以为什么地方出破绽了,彼此都有些紧张,客厅里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里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气氛有些冷淡,伊瓦利斯只好小心的试探着眼前之人的口风
“你这个好小子,怎么能不来陪我喝两杯呢”客人猥琐的笑了起来,双手向上抚摸着伊瓦利斯
伊瓦利斯是个典型的贵族式美男子,只不过当兵训练的那些年将他的娇气消磨了下去,他常年将头发遮盖在脸颊两侧,低调的不轻易露脸,由于当年训练的原因也没和女性有过太多的交流,所以虽然他十八岁了,但他还是个没有感情经历的白痴,并且遇到的还是只在传闻中听过的同性恋,并且这个人还很大胆的调戏着他。
西蒙和赫伯特已经傻眼了,伊瓦利斯的嘴角也微微的抽动着,大厅里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纷纷扭开了头玩自己的去了,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并不少见
他的手已经伸进的伊瓦利斯的领口,伊瓦利斯用了个简简单单的交叉手将他锁在了身前“抱歉,先生,我并不喜欢这样”
“混蛋,你敢拒绝我,我的家族可是奥利维数一数二的凯伦家族,你敢拒绝我的好意,我会让你……唔”
西蒙悄悄的把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确保没人发现后对两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赫伯特一手掌砍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尊贵的凯伦家族的客人就这样晕了过去。
伊瓦利斯抱着晕了过去的凯伦家族的客人向身边的客人询问是否知道这位醉酒的客人的房间在哪里
“哦,法兰克.凯伦啊,就在第十层的尽头”
“感谢您的帮助,祝您愉快”
三人快速的将他抱下了楼
西蒙恶狠狠的说“真想直接把这个混蛋给做了,这样他也不会出去恶心别人了”
“收起你那个不成熟的想法吧,他可是住第十层的贵客”
伊瓦利斯想了想“嘿,或许我们可以借用一下他的身份”
西蒙和赫伯特看着他,对视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除了顶层,每个楼层都有士兵的巡逻守护,想要进去就得亮出自己的身份,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信息”“我们是宴会的侍者”说着三人拿出了自己的侍者证明“这位客人在楼上醉到了,他的名字是法兰克.凯伦,我们送他回房间”
士兵们确认无误后将他们放入了楼道内
三人如同普通的侍者那样合力将法兰克抬入了房间,并且用从他身上找到的钥匙打开了门,能这样进入那些客人居住的房间可真是意外收获
“只要他一直醒不过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借用他的身份信息”西蒙兴致勃勃的套上了面具,他们用了十分钟制作好了这个东西,本来借用身份的人应该是伊瓦利斯,但无奈他当年的礼仪课并没有学习完成,只学了战士礼节和行礼礼节,只有西蒙对于所有的礼仪都一知半解。
“等会怎么出去,如果只去两个人的话一定会被士兵发现的”
“你们忘了,他是个同性恋吗”
西蒙和法兰克留在了房间内,伊瓦利斯和赫伯特退了出去,回到楼层门口
“怎么出来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士兵询问道
“嗯,法兰克先生醉的太厉害,而且在呕吐,所以有一个侍者留在那里照顾着他,您可以跟我来看看”
房间内有一地的污渍,法兰克正在不断的干呕着,西蒙扶着他为他擦拭,这一片和谐的景象蒙蔽了士兵们的双眼
“哦,好吧,不过不能待太久,他醒了你就得离开,而且不管他醒没有醒,十个小时内你不能出这个房间,出房间也得有我们的人看着,十小时后我们会来检查”
真是严格啊,要不是这里的守卫士兵并不只是有卡尔斯的人,伊瓦利斯就直接找马克.卡尔斯拿一张进出无阻碍的签证了。
一间房子能做什么,明晚就会知道了。
伊瓦利斯和赫伯特又上去尽心尽力的为大家提供各种服务,炫目的灯光下,众人跳着舞蹈,半醒半醉的女士毫不优雅的漏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众人跳完了舞蹈后也纷纷离开了大厅,侍者们留在了大厅内解决这场华丽的宴会留下的伤痕,明天,这里还会有一场更为豪华的宴会
“赫伯特,你留在这里盯着那些人,我上去看看”
“小心,休慕斯的也并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
伊瓦利斯端着几瓶海石兰酒,向上方走去
“信息”
伊瓦利斯又经历了一番烦琐的证明
顶层这里是整个瓦伦蒂亚大陆最有地位的人的聚会,每个人都是真正的贵族,每个人都很克制,伊瓦利斯只是上来悄悄的观察了一番,将酒放在了餐桌上,随后便退了下去
该清楚的也差不多了,这大概就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最好了
黎明的曙光快要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