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灵说着，声音很轻，却足矣让端木念听见。而端木念也终于是有了反应。
端木念抬眸，死死的盯着冰灵，对上冰灵那双往日里向来是最为纯粹的眸子。而此刻，端木念却只是看见了无尽的冷意，还有那额间的彼岸花……
端木念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到大，被他视为亲人的人设计的！
可是如今，他纵使是恨不得将冰灵千刀万剐，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魔族，问她为什么要这般做……
但终究却只是动了动嘴，垂下眸，掩起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冰冷与杀意。语气之中，几近于哀求般的开口，
“她没有死对不对？”
“她死了，死在你的面前，死在你的手中……”
冰灵听了端木念的话，莫名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起身，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衣裙，语气之中尽是嘲讽。
而端木念却似没有听见冰灵的话一般，堂堂神尊。第一次如同一个有些执着的孩子一般，自顾自问的问道，
“求你……告诉我……她在哪。”
端木念眸中闪过荒乱，心中有一个声音吿诉他，她没死……她一定没有死！而冰灵……
“凭什么？”
冰灵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光却是明明灭灭的。居高临下的望着端木念，语气之中尽是寒意。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端木念眸光之中闪过一丝希骥的微光。冰灵问的是“凭什么”，而不是直接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