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廖思铭看着前方两人的身影,嘴角笑意更深,看来他现在不宜去打扰。“那我们去打个招呼?”一旁的胡辉询问廖思铭,廖思铭直接拒绝,这要是惹得表哥不高兴了,他才不要给火枪口上撞。
“那思铭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邹锦家吧!”
听完廖思铭的话后,胡辉鄙夷地看了看廖思铭,“别,我可就不去了,省得碍眼!”
邹锦是廖思铭的女友,两人情投意合,才子佳人,是一对璧人。胡辉被廖思铭遣回了家,廖思铭买了一束花向邹锦家的方向走去。
正午后的阳光十分刺眼,韩绅用手掌挡住光,安姒卿抬头望着他。“不用了,我没那么娇弱,好意我就心领了!”说话时,安姒卿将他的手拿下来紧握韩绅的手,“我只要这样……嗯……”他们手拉手,这样便好。
“小卿,你的梦想是什么?”
“嗯……救赎国人,虽然这个梦想很难实现,但我还是想试试。之前我看过一篇关于孙文先生的报道,弃医从文,只为救国,我也想,不过我当然是跟孙先生不能相提并论了。但只要能救国,让我干什么都行,甚至牺牲……”
“所以你之前也是学医的?”
“我家是开药店的,我以为这一生会跟药一辈子交道,没想到成为了一名教师。”安姒卿轻轻地撩了撩刘海,韩绅看着安姒卿,嘴角露出浅笑,“我喜欢枪,喜欢制造枪,以前我经常与我爹一言不合编吵架,此后便好几个月不回家,那期间我经常去美国,随后我便开始制枪……”
“我怎么从未发现你如此厉害,你竟然会造枪?”安姒卿嘴角满含着笑,双手捏起韩绅的脸,摇了摇他的头。
“我想跟你一起完成梦想,将侵略者赶出中国,韩绅,从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后,我就开始计划着我们的将来……”安姒卿还未说完,韩绅便将她拥入怀中,薄荷香弥漫在他的衣领,安姒卿使劲地嗅了嗅。
“小卿,我爱你!我非常爱你,这一辈子我韩绅就只认你一人。”虽然没有机会没有陪伴你长大,但我却能看到你为我挽起头发、穿起婚纱。看了安姒卿第一眼便知这便是一辈子,韩绅现在的心底就是如此想。
…………
不远处的薛莞将一切看在眼里,韩绅他爱上了别人,那她这几年的坚守算什么?不会的,韩绅是爱她的……薛莞含着泪看着韩绅身旁的女子,泪水直往下流。
这么多年的痴心竟被一个不过回国几个月的小丫头给打破了,她不甘心,薛莞攥紧了手,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晚——韩府
薛莞回到家后,吩咐身边的婢女香草给自己准备洗澡水,香草将水准备好后被薛莞打发走了,她三两下退掉身上的衣衫,走进浴盆,她看着浴盆里漂浮着的玫瑰花瓣,冷笑一声,韩绍又在想法设法的哄自己,当年自从韩绍强娶自己后便时不时想方设法的讨好自己。
韩绍……呵呵……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韩绅,虽然今天韩绅伤了她的心,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就放手,她一定会让韩绅爱上自己,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莞莞,你真美,你都不知道此刻的你在这玫瑰花中是多么的撩人心弦。”薛莞惊恐地看着对面的韩绍,韩绍已经换好了睡衣,已经窥伺薛莞很久了。
“宥之,你……”
“洗好了吧?”韩绍挑起薛莞的下巴,薛莞娇羞且面露羞涩地点点头。韩绍二话不说便将薛莞抱出浴盆,薛莞湿漉漉地贴在韩绍身上,韩绍戏谑地邪笑,在一瞬间薛莞好像看到了韩绅,但很快薛莞便反应过来……虽然韩绍与韩绅很像,但两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韩绍他暴戾,手段残忍,把她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不断得向其索要……以前她不情愿做夫妻之事时,他便发火,拿着皮鞭鞭打自己与香草,一天夜里,他在书房里对香草做了不轨之事,最后香草被韩绍纳成通房丫头……
一番云雨后,薛莞累倒在韩绍的怀中,她实在是没有力气。
“怎么感觉你心神恍惚,是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韩绍搂着薛莞道。薛莞嘴角上扬,“没有,只是……”
“宥之,我今天在街上看到浔之与一名女子在一起,你可知那女子是哪家姑娘?”
韩绍挠了挠头发,“哦……可能是安家小姐,爹他给我提过,爹想要让韩安两家结为亲家!”
“那浔之他同意了?”
“嗯……谈不上同意不同意,反正最后他不娶也得娶,我们必须得到安家的药材支持,这两年药材也是名贵得紧。”
“那三弟这是为我们韩家出力呢!”
“嗯!”韩绍眼睛中露出一丝精明,嘴角上扬。
薛莞心中还是有些不平,若是那安大小姐嫁过来,她薛莞是绝对不会轻易让她进韩家的门。
……
午夜过后,一道雷声惊动这安静的夜晚。
“爹,娘,没有,我……”少女脸上泪痕满布。
“邹锦——你个不孝女!”年老的男子用手直接打在少女脸上,脸上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阿锦,你怎么又跟那姓廖的扯上关系了?”温柔的中年妇女问道,双眼满是心疼。
邹锦长得很是文雅,双眼皮,皮肤细腻。
邹锦跪下,“爹,您是知道的,我喜欢思铭,思铭他也喜欢我,我们……”
“够了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廖夫人已经下最后的通牒了,若是你再不跟他断了,我们家就完了,你难道想看着你弟弟以后跟我和你娘一样为人奴隶吗?我们家是个小家小户,配不上他们那些人家,你就死了这份念头吧!”邹父说道。
邹父是廖家的管家,他们一家人都要靠廖家,可偏偏邹锦与廖思铭在一起惹得廖夫人不高兴……
“阿锦,你就听你爹的吧!”
“娘——连您也逼我。”
“我——”邹母想上前,邹父阻止了。“我告诉你,邹锦,你如果不跟他分手,我跟你娘就死在你面前。”
“为什么你们要逼我?我追求幸福有错吗?我的心已经给了他,您让我怎么跟他断?”
邹父看着女儿如此冥顽不灵,顺手拿起院中砍柴的斧头,举在自己的脖颈上。“那你就看着我死——”
“他爹——”邹母哭道。
“爹,不要,你把斧头放下!”邹锦急了,使劲点头,“我答应您,我答应您!我跟他断,彻彻底底的断!”听到这话,邹父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