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季酥冉已经和西门淳上了飞机,两个人坐在飞机上闲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飞机很快起飞,在天空中平稳地运行着,冲破一层层云雾,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突然,季酥冉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她感觉飞机正在急速的下坠……
因为是私人飞机,前面直接连着驾驶舱,所以她立马走过去看驾驶员,发现此刻驾驶员已经口吐白沫,毫无动静。
他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驾驶盘上,翻着白眼,此刻看起来有一点渗人。
季酥冉被吓了一跳,西门淳见状,疑惑地往前走,当她看到驾驶员的样子时也被吓了一跳,差点没当场叫出来。
幸亏她也是名门千金小姐,这种场面虽是不多见,但也不是没见过,所以并没有怎么失态。但是她仍感觉有点反胃,胃里感到阵阵恶寒,特别不舒服,就开始干呕。
季酥冉小时候什么苦都吃过,也见过很多死人,所以并不是很害怕,只是她开始担心自己与西门淳的处境。
她和西门淳都不会飞机驾驶,现在飞机正从几千米高空中极速下坠……
突然,后舱的门被打开,走进了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他们整齐地站在两侧,做出半鞠躬的姿势,似是迎接某个大人物的到来……
紧接着,一个身着灰色西装,同色西服风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目约四十来岁,皮肤保养得当,但眼角仍有丝丝细纹。
他的眼睛如鹰隼,又像毒蛇的竖瞳,让人看了发颤。
此刻,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是那种志在必得,一切紧握我手的得意的笑……
是宗政枭……
季酥冉下意识地将西门淳护在身后……
“你想做什么?”季酥冉双眸微眯,面色不善地看着宗政枭。
驾驶员八成就是被宗政枭给弄死的。
不!十成!
“冉兮,他……他是谁啊?你认识他吗?”西门淳被宗政枭盯得有些怕,她不像是季酥冉,她虽说是见过些大场面,却依然没有那么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
季酥冉抿唇,像是十分不愿般说了遍他的名字:“宗政枭。”
“侄媳,我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这么直呼我名不大好吧。咱们宗政家,最是讲究规矩,侄媳已经来了宗政家两年,不会不知道吧?”宗政枭笑意不减。
季酥冉懒得跟他废话,她可没有忘记她脚下的飞机还在不断下坠。
于是她提醒道:“宗政枭,你也在这飞机上,你废话这么多难道想跟我一起陪葬?”
“呵……当然不。”宗政枭道,“世界这么美好,你二叔怎么能比你先死或陪你一起死呢?这样多没意思,况且,我还要给我五侄子烧纸钱呢!他可过不惯穷人的生活。”
季酥冉骂道:“疯子!”
“哈哈哈……”宗政枭大笑起来,“这个称呼我喜欢,侄媳,多叫几遍来听听!”
“有病!”宗政家的人没一个正常的!
宗政枭突然收敛笑意,眼底露出一抹狩猎般野兽的精光:“侄媳,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