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你不是他的对手。”
江秀树搀扶着阿诚,“但我今天晚上,就和他耗上了!”
语落,江秀树再次蓄力冲出去,眸子里战意炯炯,心中战意燃烧。
因为心中迫切希望自己能够尽快提升格斗能力的原因,江秀树格外的执着于这场“战斗”,想要在战斗中吸取更多的经验,更好的磨炼自己的战斗技巧,在战斗中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也是俗称的,以战养战。
真正的强者,是在不断的战斗中磨砺而出的!
“咚!”
络腮胡又是一个旋转式的飞踢给江秀树招呼了过去。
江秀树用结实的双臂交叉在面门前,硬生生的格挡住。
“嚇!”
嗓子里一声沉喝,江秀树又抓准时机,以极快的速度逮稳了络腮胡还未落下的单腿,而后肌肉力量爆发,竟是直接拽着络腮胡的单腿在空中硬生生的旋了一圈,再猛力掷出。
络腮胡重重的摔在了台球桌上,台上的桌球一阵也是随之噼里啪啦的跳动。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起哄,甚至不少都张大了嘴,第一次看见这种激烈的打架场面。
“哥!”
原本一直都很淡定的黑色吊带少女此时一声惊呼,眸子里开始泛起了担忧。
“没事!”
络腮胡狼狈从台球桌上站了起来,一脚踢开挡住了自己步伐的台球杆,用恶狠的神色扫过围观的众人,“看什么看?你们踏妈的要不也一起来试试?”
“真没想到啊!”
扭过头来,络腮胡继续看着江秀树,“你一个学生娃娃竟然挺能打!”
“呵呵。”
江秀树此刻也是胸口不断起伏,喘着气儿,“不是要让我付出代价吗?继续来啊!”
他的眸子里面已经带着一丝疯狂的味道。
“很好!”
络腮胡看着江秀树,目光冰冷,“你成功的把老子也激怒了!”
两人再一次打斗了起来。
和络腮胡一起的吊带女孩此刻拿起手机,发了条语音出去。
“你们冯哥遇见点麻烦,地点在星野台球厅!”
...
...
而江秀树与这姓冯的络腮胡,依然斗个不依不挠,周围人看热闹的人也是压根舍不得走。
这些人拿着手机还在拍着照片录着像,两人的打斗也依然在继续。
江秀树的拳风很猛,就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而络腮胡的腿功也带着一些章法,进可攻退可守。一时间,两人陷入了胶着状态。
不多时,星野台球厅外警车声隐隐约约间响起。
另外,夜色下,一群染着五颜六色的发型,提着大大小小的钢管的不良社会青年也行色匆匆的朝着星野台球厅奔来。
“草,是条子!”
为首的一名绿色飞机头发型的不良青年停了下来,他一口吐掉原本含在嘴里的香烟,用人字拖狠狠的踩灭。
“那怎么办?”
一名跟在后面穿着豆豆鞋的精神小伙拧着眉头,“条子也来了,我们还要不要去?”
飞机头青年面色一阵纠结。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一帮兄弟,顿了顿,道:“我们先撤,待会找个小路绕过去!”
“好!”
只是,警察过来的速度令得他们连撤退的时间都来不及。
....
“喂,那边的,你们干什么的!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们!拿着钢管是要做什么!”
一名警察发现了这情况,立马对着他们吼道,同时也一脚油门踩下去,警车直接冲到那群社会青年跟前。
“我说你们,大晚上的!做什么的?”
副驾驶上下来一名瘦高个警察,一身正气,“一个二个手里拿着钢管,身份证,出示一下!”
“不,不是...”
绿色飞机头青年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后脑勺,“我们都是好青年....”
“对对,我们都是好青年!”
穿着豆豆鞋的精神小伙比划了一下手里的钢管附和道,“我们其实是练钢管舞的!”
“呃?”
绿色飞机头以及身后的同伙们皆是有些愣神。
而那精神小伙继续比划着钢管,一脸的笑意,“怎么样?同志!要看钢管舞不?”
警察顿时一脸的错愕。
“对,同志,俺们是跳钢管舞的!”
后面的一群同伙皆是领会过来,而后皆是扭着自己的身体,妖艳的比划着手里的钢管,“请同志检阅俺们的钢管舞!”
“钢,钢管舞....?”
瘦高个警察嘴角一阵抽搐。
“小高,得了,我们还是先去处理星野台球厅那边的事情吧!”
驾驶位的车窗摇下,探出一个脑袋,“快上车,大晚上的,别管这些神经病了。”
“好吧。”
瘦高个上车前还看了眼这群舞着钢管的社会青年,心中充满了无奈。
“这大晚上的,还钢管舞,我看就是群魔乱舞!”
开车的中年警察伸出车窗吐出一口绿痰,而后挂上一档,熟练的起步离开。
看着警车离去的身影,绿色飞机头青年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都给我停下!人都走了,还在这跳跳跳!”
重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一个二个还真以为自己是跳钢管舞的啊?”
....
....
台球厅内,江秀树与络腮胡的打斗在继续。
“哥,警察来了!”
吊带少女看了眼外面的警车,知道肯定有人报了警。
江秀树与络腮胡闻声皆是停下了纠缠打斗。
“走!”
络腮胡瞥了眼江秀树,对着黑色吊带少女喊道。
“秀树,警察来了!我们怎么办?”
阿诚也是焦急道。
“你着急做什么?”
江秀树有些好笑的看着阿诚,“至少你没有这么参与打架,你肯定是没事的。”
.....
.....
警局。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警官!我们真的只是出来玩玩台球!”
江秀树看着眼前一身警服的男人,无奈道。
“行了,你跟你的同学都可以走了!作为学生,今后少去台球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了!”
“好嘞,谢谢警官大叔!”
一身校服的江秀树背着书包,给眼前的警官鞠了一躬,然后与阿诚飞也似地的离开了警局。“今天真他奶奶的晦气!”
阿诚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过,不禁是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