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俘虏以后,刘璋进行了战后统计,受伤五十人,无一人死亡,而敌军五千多人,死伤近1000余众,俘虏近3700余众,其余人员不是跑了就是找不到了。刘璋将俘虏全部打散了进行收编整编,整编完以后,各营人数都有所增长,由原来的200人,扩展到了1100余人,并且抽调100名老家兵组建成亲卫,交给典韦和史阿统领,虽然各营人力大幅度增加,可是战力非但没增长不说,综合实力还为之下降,没办法,只能到了冀州以后再慢慢进行训练了。还好离得不远了,不然这些俘虏只能让人压着走了,毕竟太危险了些。至于各位军候武将,战功还不够,没法提升职位(其实就是刘璋发懒而已,毕竟这支军队在名义上可是刘焉的部队。)各部战功全数登记在册,待到冀州,再逐一兑现。
经过两天的赶路,刘焉刘璋的队伍终于到了冀州的行政中心—邺城。到达邺城之后,刘焉就开始的灾后处理工作,可是冀州实在是太大了,要将所有人和事都安抚到位仅靠刘焉一人还远远不够,至于地方官,都烂到家了,没背后捣乱就算是好的。没办法,刘焉只好把刘璋抓来,让刘璋也出出主意,毕竟刘璋那脑子,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脸上贴上毛,比猴都精的人,刘璋本来正在找提升军中士气的办法,听到刘焉找自己,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忙的跑到州府衙,当老爹说完以后,刘璋直接郁闷了,老爹的意思很明白,要么给他几个趁手的人才,要么就刘璋自己直接任冀州别驾,看着老爹无赖的模样真想问一句,你是我亲爹嘛?你见过有不到四岁的别驾吗?可惜自己不敢,毕竟老娘在洛阳,没人管得了老爹,若是敢说个不字,直接就开揍,自己挨揍,典韦和史阿都不敢管,扭头就跑,后果可想而知。算了,我忍了。
“爹爹,我为您举荐几位大才,您看这样可好?”刘璋想了想,发现冀州还有好几个大才没有被发现,不由的心中大定,得意洋洋的和刘焉说道。
“啪”
“啊”
“惫懒的竖子,汝举荐之人旁人无法知晓其才能,若非汝亲自去,大才何以出山助我”刘焉气不行,这个臭小子,我让你去找人才来助我,你到好,把事又推到我身上,你是成心气我是不是。
“孩儿亲自去还不成嘛。”刘璋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的说道。难道自己是充话费送的不成,我都说举荐几个人才了,怎么还要打我。不行,回头我得记在我小本本上,回京之后告诉老娘,让老娘收拾老爹。
“嗯,我儿速去。”刘焉满意的捋着胡子说道。看的刘璋的手是那么的痒,真想揪几根下来。只是这想法只能停留在想想就好。见到老爹没事了,只好悻悻的走出了府衙,带着史阿和典韦骑马而去。“史阿,附耳过来,交与你个任务。”刘璋悄悄咪咪的和史阿嘀咕了半天,然后史阿骑马就跑,至于为何不把任务交给典韦?刘璋可是怕这家伙和对方一起冲突直接给人拧断脖子了,毕竟对方可是一个说话不屑绕弯子的人,想想正史上袁绍和其手下那么文官武将,除了一个田丰敢和沮授一块玩,谁想和他玩?没错,这次想去拜访的就是沮授这个超级大才。
“此乃新河县令,姓沮名授,字公与,乃是少主要找之人。”史阿提前到了以后,侧面打听了一下这个人的才能,发现还不错,然后直接找到沮授,告诉沮授刘璋要来,沮授本来正在安排粥棚以为灾民,听到刘璋来,本来不想来迎接,可是没办法,一来刘璋是刘焉的幼子,不来迎接万一穿小鞋怎么办?其次,刘璋的官职比他高的多,无奈之下,只好来了。
“下官沮授,沮公与参见大人。”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的沮授一见刘璋才是个幼儿,脸更黑了。
刘璋看到沮授的脸色就知道是因为啥了,不过刘璋并不在意,别说沮授了,换做是自己,也会这么想,毕竟穿越重生的秘密只有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哈哈哈,公与先生免礼,时间紧凑,还是先行带璋看看灾民的情况吧。”刘璋直接说道,毕竟对待这种工作狂,还是直接点比较好。
“喏。”沮授眼前一亮的答道,这个小衙内似乎颇为不简单呐,不过到底怎么样还需观察一下。
“公与先生,为何粥棚如此之少?”刘璋皱着眉头问道。
“唉,大人有所不知,官仓之粮乃是公粮,没有朝廷允许,没有刺史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动,违者定斩不赦。此处粥棚乃是下官官俸之余拿来补贴百姓,若不然,百姓将十不存一。”沮授眼色一暗,轻轻的说道。
“怎可如此,典韦,传我命令,开仓放粮,救济灾民,皇兄若是怪罪,璋一力承担。”刘璋小脸上全是坚毅。
“喏”典韦大声应道,带着人就去开仓放粮去了。
“大人乃汉室宗亲,如此年纪便有如此魄力,某不如也,不如将此罪责推与授身上…”沮授实在不想让这么大的责难交给一个幼儿身上,想了想,还是自己来承担吧,谁知话说一半就被刘璋挥手打断了。
“先生之才于国于民大有裨益,怎可折在此事上,璋虽年少,却也知道我汉儿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璋一介幼儿身,武不能定国,文无法安邦,怎可比拟先生,再者说,陛下乃我皇兄,璋开仓,或许可以轻判,若先生开仓,必杀无疑,先生还是不必再争了。”刘璋又是大义凛然,又是为他人着想,可是把沮授给感动坏了。
“大人仁义,授领命”沮授含泪对着刘璋拜了一拜。
“先生此举可是折煞璋了,公与先生,璋此次出来实在是还有一件事让璋放心不下,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刘璋直接对着沮授鞠了一躬,说道。
“下官不敢,大人请讲。”沮授一愣,然后说道。可是心里就感觉有点怪怪的,怎么这个大人感觉总是对自己很感兴趣一样。
“我父乃冀州刺史,然我父初到,并无可信任之人,亦无可用之人,不知此事当如何解决”刘璋直接问道。
“此事易尔,当走访民间,亦可查看政绩,面授机宜,便知此人如何。”沮授多聪明啊,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来招揽他的,但是这个时期的人,君择臣,臣亦择君。所以,他想好好的看看这父子俩到底怎么样,儿子怎么样就能看出父亲怎么样,可是他哪知道他碰到了一个最妖孽最让人无语的刘璋,想从他身上看出刘焉,你能看吐血。
“可大才之人岂是那般简单?若璋愿请大才出山当如何,还请先生教我”。刘璋这第二个问题直接问懵了沮授。怎么,合着你的大才之人不是我啊?我这还巴巴考验人家呢,可人家压根就没看上自己,这人可丢大了,有心扭头就走吧,但是人家毕竟是来请教问题的,而且人家压根也没说是你啊,你这完全就是自作多情。有心说吧,可是怎么想,这事怎么腻歪人。算了,看在这小子为了百姓,扛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帮他一把吧。
“此事亦易尔,择一能言善辩者前往便可,亦或遣一大才之友人前往劝说。”
“多谢先生,不知先生可知钜鹿田丰,田元皓此人?”刘璋笑呵呵的问道。
“呃~~~元皓乃授之好友。”沮授又高兴又难受,高兴的是田丰之才竟然让人所知,那么以后肯定会备受重用,难受的是自己和田丰之才差不多,竟然还是不被人重用,只是得了一个派遣的活,罢了,能让友人出山也是不错,那就去吧。“也罢,授将此县安顿之后,便前往说之。”
“无妨,先生尽管安排,璋当陪同先生一同前往。”刘璋无所谓地说着。
“呃~~~好吧,待授安排一下。”沮授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