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夫人一见强大像发疯一样翻来翻去,就急忙跑过来问:“他怎么了?找什么呢?”其实她的心里很难过,以为自己老公因为被替代无职务而乱了心神,受不了这刺激精神错乱了呢!强大一见夫人急忙说:“你来的正好,我找一片树叶,就是我放在床边抽屉上的,你看见了吗?”“哦,一片树叶,找他有什么用?你快歇会儿吧!”强大着急地说:“哎!夫人儿,你有所不知啊,那树叶上有字,我就简单看了几句还没记住,那可是涉及到很多人的性命,我得去救她们呢!”他这一说,夫人将信将疑地说丫头们刚收拾屋了,“那快叫来呀!”下人了一排站齐,强大问道:“谁见到桌子上的树叶了”?这时有个小丫头怯生生地说:“老爷说的是一个都快枯萎的树叶吗?我看到了”。“对,快给我拿出来。”“哦,我已经把它和垃圾一起倒掉了,应该外面的人正在烧杂物,我不知道还……”没等小丫头说完:“小丫头,你扔到哪儿了?快带我去”,好,就是、就是、越着急,越害怕,越结巴。“哎!就是什么呀?快带我去啊!”这时小丫头才回过神来,转身就往外跑,所有人都跟着往外跑,他们一看家奴们真的正在焚烧垃圾,强大冲上去就用脚踩!还边踩边喊:“快灭火!快灭火”,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跑回屋里端水盆到火场,但是看到强大自己的鞋子衣服都烧着了,他可地轱辘,所以大家的水都泼在了他的身上,可他还指着那堆着火的杂物让下人们去救火,他看到有很多叶子都剩一半儿了,这怎么能分辨呢?强大站起来边在火堆边跺脚边说:“完了!完了!”可是小丫头却一个人往一边跑去,接着她大声喊:“老爷,我倒的垃圾在这里”。强大急忙跑过去一看,那个树叶中有一半儿压在一个樱桃子下面,强大看到了树叶上的字迹,急忙去拽,可哪成想这叶子原来就枯萎了,又经过了这么多天水分殆尽,干干脆脆,一扯就碎了,强大很可惜的拽起半片叶子,上面只有山,兵,我,优几个字,她抬起樱桃子,可是樱桃子下面的叶子已经被压碎了,怎么也拼不起来了,所以强大费了很大的劲趴在地上仔细辨认,也只认出“青山,救我,大优几个字,”没有办法,强大想先去清池再说吧!他把这一小块树叶找来胶布粘好,又稍微加点水洇湿,因为怕他碎裂。之后带好行囊,和夫人道了个别就走了!
再说明白女王以为强大今天一定会上朝的,她却没有看到,再看利索,利索也总往宫门口张望,可能他也和明白是一个想法。可是一直到早朝结束,也不见强大的身影。明白就遣人去看看,侍卫回禀说强大走了,留下了一封信,什么原因只说有人要救,再具体就不知道了。明白只道是强大心中不满而背井离乡,但是他也未能体察自己的意思,这么大年龄行事还如此鲁莽,于是也生气的不加询问。
利索可开心了,本来他以为女王会不会让他换职,让强大重新当大统领,结果现在强大一走,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便出去和几个近臣庆祝一番。
可小结巴心中可真是不太舒服,因为强大对他恩同再造,所以他当然希望强大好,可是现实是强大当了一辈子大统领,为国家出谋划策、南征北战,到现在因为去找利索而失踪,回来后位置却已易位他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全心全意要找的利索,可是现在却没人领他的情,就如同他不曾存在过,人走茶凉,大家现在都在想法亲近和巴结新的大统领,小结巴怎么能不鄙视他们,这就是政治?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其实强大出走的事他是不知道的,但他也不想呆在这个没有人情味儿的地方,他要跟着强大,主意定了,他就去找了强大的夫人,听到她叙述了树叶的事情后回家收拾行装,在桌上留了一封辞职信,转身朝清池走去,他要去找强大。
这天明白正在和小慢爬在玩耍,这时塞看洒兰醉信使来觐见,他带来书信一封,明白打开一看“我儿,病危,速来!皇谕”。明白这一惊非同小可,母后前10多天还健康矍铄,怎么才10多天就病危了呢?她马上收拾行装,交代好利索等几个大臣固守城池,就连夜去往塞看洒兰醉了。
兵权交于利索,而明白本立意强大为宰相,可强大却不辞而别。他就另派辅政大臣方圆两人共同处理政务,并辅佐小慢爬,方圆却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他的年龄已经很老了,论威望要比利索大得多了,明白一走大家都恭顺方圆,而利索说话却没有几个人理会,这利索心里憋气窝火。可女王刚走,还不好太明着的和方圆对决,所以也只是表面驯顺,内心不服。要说这武将一般都徒有蛮力,没有头脑。这利索的手下就有几个近臣看到大家自然而然的对方圆恭敬,他们就趁机在利索面前说:“你瞧他们都没把大统领您放在眼里,方圆一说话大家都说是,而您上大殿这两天处理事情大家都不置可否,居然还有敢公然反驳的。大统领,您要是不让他们知道知道你的厉害,恐怕以后不服你的人更多。”利索说:“我不在乎,方圆资历本来就比我老,我应当尊重。”“你怎么这么傻呢?他们那不是尊重,他们是以王者待他,而以同阶视你呢!既然女皇都下令以您为主,明天你就告诉他们,什么是主?什么是辅?”利索一听正和己意,要自己说怕会被人背后议论自己心胸狭窄,争权夺利。要说人奸佞臣生,坏人都聚堆,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第二天上朝,当有一个文臣说女王走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是不是应该派兵去看看时,众臣复议方圆,说:“女王只带了60多御前护卫随行,可居然到现在我们还没收到女王安全到达的消息,按说女王应当遣人告知安危呀!这时方圆也说:“我看大统领应该马上安排人去沿途寻主,如果无事更好,如有问题还好护驾。”这时利索身边的近臣故意说了一句:“这像是在交代任务,自己好像不知道这里谁是辅臣一样。”这声音虽然不高但也足以使所有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到,方圆显然很尴尬,脸红了,其实他就是着急。利索故意没说话,空气凝固了一般。这女王分派的两个人不和,其他大臣也不好说什么,怕无缘无故得罪哪一方都不好,也没必要。过了一会儿,方圆自嘲地说:“大统领,您看这事怎么办呢?我好辅助您吩咐下属执行。”利索笑着说:“方圆老前辈,我看再等几日吧!按理说勇士城到塞看洒兰醉路途不远,又有御前侍卫,量不会出什么问题。”方圆只好说大统领所言甚是,于是退朝。再后来方圆从不说话,利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并且利索为了表彰和自己交好的几个人,特许他们出入军营可以在身上系朵大红花,并且单独给这几个出谋划策的安置了单间儿,美酒美女,可真是快乐非常!方圆听说这件事后,一想自己手无兵权,女王又不在,即使执意要达成什么目的,也恐还没有达到就惹祸上身,徒劳无益。所以后来借故托病,也不上朝了。
却说明白还真是出了变故,这变故不在路途,而在母后的宫中。原来舒心和平庸是先到的,她们也是接到信件马上就到,也不是她们的封藩之地距离塞看洒兰醉有多近,而是来送信的信使是磨叽的近臣安排的人,你道那小私为什么偏偏晚送信给明白呢?因为明白的姐姐知道磨叽的皇位继承人是明白后,这些年就一直用珠宝钱财孝敬这个老奴,以备后用。这不当磨叽病体欠安时,长期驻守驿馆的舒心手下就把那个近侍小私的信送到舒心手中,而小私也做了安排,通知小私如有变化之前要先通知自己和老二,老三要在她和老二快到的时候再启程去通知。据于此,明白不知暗藏玄机,也没有多做防备,自然就比那姐妹俩来的晚了。
其实磨叽就是因为上次从明白那回来时偶感风寒,自己年已老迈,体力日衰,她其实没那么严重,但是想母子有好几年没在一起了,何不趁此机会聚聚,于是就想给女儿各书一封信,但是谁知道有一天早上出去想赏赏花,可是推开门一股大风吹来,竟然病情加重,发烧头痛不已,所以当舒心和平庸到时她还真是卧床不起了。她也纳闷,怎么明白知道自己病了居然还不着急着来呢?舒心和平庸都到了两天了,这两个女儿一直很孝顺,可是磨叽已经准备传位于明白了,虽然她一直没宣告,但对明白的格外栽培应该就是要磨砺她让她配担当王者,而事实上磨叽一直很欣赏明白的沉稳善良。
磨叽无数次的催问明白还没到吗?小私说:“是呀!女皇!瞧您那么惦记小公主,小公主可不惦记您呢!”要知道这些年舒心的钱如何能百送呢?包括这些年的孝心都是小私给夸出来的很多呢!磨叽只是叹口气,休要多言。磨叽说。小私也只好就此打住,他也不敢惹恼这个女皇,只是趁机说好话和坏话而已。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可是干等明白不到,磨叽却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她急忙召来舒心和平庸,就和她们说:“本来想急了她们,想一家人在一起团圆的呆几天,谁成想还真的病了,这病看来好不了了,可你们的妹妹还没到,这几年你们都在各自的藩地上休养生息,国富民强,母后十分欣慰,就是希望你们继续励精图治,辅助你三妹振兴蚁族,我现在是不行了,希望你们一定要团结,一方有难其余两方一定要伸出援手,记住了吗?”平庸已经泣不成声,而舒心也挤出了眼泪,嘤嘤做啼,等她明显清楚了磨叽的意思,她和老二仍为藩王,而明白则成为蚁族女皇接替磨叽皇位。她心中在呐喊,凭什么?凭什么?“母后,看您说什么呢?您是万寿无疆,只是偶感风寒,您没事儿的”平庸哭着说。
可舒心想的不是这些,但嘴上也说:“母后,别说不吉利的话!您是女皇,您要长命百岁的。”磨叽用力笑着说:“傻孩子,哪有长命百岁的呀?一切生命都有终止的时候,我不怕,看到你们三个都有如此成就我这一生也不算虚度了,只是以后你们要全力辅佐你三妹。”这时舒心说:“那你可立遗嘱了吗?”磨叽说你宣私心和文仲觐见,要快!舒心急忙跑出去吩咐私心别去宣见,然后又跑了回来。
过了一个时辰,除了私心来到磨叽近前,磨叽都快咽气了,还是不见文仲进来,这时私心也不出去,而外面还站着一班内侍,但他们是听不清楚说什么的。舒心一看,既然这样撕破脸皮争取时间吧!于是她马上换了一种姿态“母后,我看您是老糊涂了”这时磨叽只道是自己听错了,就连平庸也瞪着泪眼错愕的看着大姐:“大姐,你说什么呢?”她也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