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围在湖边桌子上吃点小吃,大家这么敲定了,只有龚原愿意同长孙钧前往幽州,接下来长孙钧便问
“你们有什么建议给我么?”
程灏先说
“去了那里,你的脾气,就算改不了,也得想办法改。”
刘统凑到长孙钧身边,鼓励长孙钧,而雷维提供了一些比较料子的意见
“安玄,我告诉你,你如果要去渔阳郡或者是上谷郡,一定要买一匹马,在那里,马是富贵的象征,是出入上流社会的基石。”
龙均开起了玩笑来
“哎嗨嗨,哎安玄分析局势这么厉害,以后一定很强嘛,希望你日后大破燕然,带些柔然姑娘给咱们啊哈哈不是吗。”
长孙钧向诸位伙伴道谢道
“你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
程灏先拍着长孙钧的肩膀,道
“别这么说,我们都是朋友。”
长孙钧虽知道自己必将前往北府军,但是他心里仍然不放心一个人,那就是蔡纠,今日入夜,桓邠不在,蔡纠便一人在亭台学习,长孙钧不得靠近,他只能用弓箭把自己的信射向梁柱那,他要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这信字写的丑,那是因为长孙钧自己的问题,表达的意思很清晰。
长孙钧告诉蔡纠,桓邠和他周围的公子,和其兄长都不一样,桓震虽然生性凶暴,但是嫉恶如仇,更渴望御敌于国门之外,桓峰很聪明,他知道自己已经是这个地位了,更应该想着如何在不影响桓盛制定的既定国策下让国家稳定地发展下去,而桓邠只会假扮潇洒,没有真才实学,如同当年那群在瘟疫横行时代下的玄学家一样,而他身边的公子,只会耻笑寒门和穷人。
这话说了一大堆,本来是想着为蔡纠好,可是蔡纠哪管这么多,蔡纠都已经喜欢上桓邠了,听长孙钧这样说那就是更加生气,便是回一封信,让门下家丁交给长孙钧,长孙钧一看那是气的直直猛凿墙壁
“汝如市井之人,意气空谈,真小人也!”
这是在骂长孙钧,他如同在街边空谈国家大局的市井俗人,坐井观天,吃着粗茶淡饭,操着京师少府的心,用现在的话讲,蔡纠在骂长孙钧是一个“中二少年”。
长孙钧这就很不答应,一气之下离开亭台回家了。
长孙钧回家以后,却见母亲魏棠在斥责长孙励
“你多大的人了?你已经三十岁了!你没有点自知之明吗,为了个女人闹成这个样子,你到底在......在想什么啊?”
长孙钧坐在一边,没想到自己也被牵连进去。
“还有你,你只知道发脾气,只知道玩,长孙氏究竟怎么了?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长孙钧一气之下踢开桌板往卧室走,自己好端端地也被乱说一通,那长孙励到底做了什么呢?
长孙励喜欢一名女子,名曰周牙,相貌黝黑丑陋,出身贫农,没有怎么读过书,也不懂说话,方才来长孙家吃饭,夹菜动作粗鲁,还掉在桌子上,这样子魏棠根本不能接受,怎么自己的儿子会喜欢这种女人。
其实长孙励的审美观和自己的弟弟比差了很多,长孙励总是喜欢一些外表奇奇怪怪的女子,要不是肥胖过度,要不就是干瘪黝黑,不仅如此,这些女子尽是油腔滑调不懂家教,和长孙钧完全不同。
其实今晚的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长孙钧生着闷气,刘平拄着拐杖进来了
“安玄啊,一年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长孙钧道
“老师,您怎么来了。”
刘平对长孙钧说
“哎呀,安玄啊,你以后,一定要克制自己对女子的欲望,你的兄长,还没谈婚,便和那粗鄙的农女睡觉了,倒不是说不行,哎,可是那女子,又何德何能,配得上你的兄长呢?”
长孙钧说
“何进的妹妹,还有贾氏......我实在怀疑,兄长的欲望?他怎么会喜欢一些这么特别的女子呢?”
刘平又回答道
“哎,安玄啊,你喜欢蔡氏,很多人都知道了,你父亲告诉我,问怎么让你打消掉,一个人要是死心塌地爱上一另个人那是很难平复情感的,安玄,你以后到了幽州,若是懂得打扮,好看了些,不要对那些富家小姐起了色心,也许私底下发泄你自己的情欲,你会很开心,但是事情闹大了,你会有麻烦啊。”
长孙钧向刘平揖礼,说
“多谢恩师教导。”
长孙励被魏棠说的直接跑出家门,而周牙走到桥上,打算离开了,但是长孙励仍要追上去和周牙表达自己的情感,魏棠已经被气哭了,刘平走出来,对魏棠道
“老夫人,莫要如此,虽然,伯玄大人看似乎没有能力,但是我相信安玄是可以继承光复祖业的重任的。”
魏棠也只能无奈地捂住额头
“有心了,不要理我,我很不开心,我想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