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耆见长孙安玄很气愤,但是还想给陶骏急争取一些机会,就问
“安玄,别这么生气嘛,你这样就忍不住他了,怎么可以呢?”
长孙安玄道
“哎呀,我要是再不抓他,麻烦的就是我了,他这个人,弄得自己的驻地,有支持他的人,饿的没饭吃,靠我送的鱼和钱给他吃,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余耆只好坐下,无奈地倒着酒喝,长孙安玄道
“我看啊,能救他的,也就只有上天了。”
宴席摆好,长孙安玄和余耆入府,陈肱笑道
“哈哈哈,长孙大人,这次有功,请进请进!”
长孙安玄坐在一边的席位上,先是让歌姬跳跳舞,想着跟陈肱抱怨提意见了,一旁的林倾弦假装欢笑,对安玄偷偷说
“哈哈哈哈,安玄呀,跳的真好呀!”
突然林倾弦轻声说
“我的义父说,陈将军这个人,做事情喜欢当着他人的面和别人对着来,你千万不要和他提意见,否则他可能会和你生嫌隙。”
林倾弦又笑了起来
陈肱问
“呃,林夫人,你为何要在此笑笑呢?”
林倾弦说
“我跟我丈夫说,这舞跳得真好,我也想跳跳舞,给诸位将军看看。”
这些东军府的将领一听,好啊,便道
“林夫人赏脸为我们跳舞,我们应该拍拍手掌为夫人助助兴才行。”
这话题一岔开,长孙安玄也不打算给陈肱提意见了,那林倾弦出来跳个舞,林倾弦这人呢,身材变了些,她更内满,身体又有些丰腴,那诸位就盯着林倾弦看,底下有惧内的官员,他们的妻子很生气,就死劲把丈夫的眼光给拉开,一边的张延对余耆说
“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妻子,那该多好......”
林倾弦跳完舞,坐回到安玄身边,长孙安玄偷偷对倾弦道
“今晚好好伺候我!别休息!”
林倾弦偷偷一笑,道
“那你明天得多吃吃补品!”
宴会即将结束,陈肱告诉长孙安玄
“安玄,因为你把陶骏急抓回来了,我可以上书给丞相,让丞相给予奖励了。”
长孙安玄说
“奥,将军,那我有个要求,我要的奖励,是豫州免税一年,可以么?”
陈肱等人思考一阵,道
“这.......”
安玄又说
“就说意见是我提的。”
陈肱点头
“甚善.....”
第二天陈肱写信给京城去了,一方面说长孙安玄抓到了陶骏急,又说安玄要求的奖励是豫州免税一年,随后想去找安玄,问问安玄接下来怎么打算处置陶骏急。
陈肱来安玄的住处,想见见安玄,但是门口的侍女说
“长孙大人昨晚喝多了,头疼的很,不能见任何人。”
安玄并没有生病,但是俗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不坏的田,安玄一个晚上被林倾弦整的累的受不了,起不来了。
倾弦趴在安玄身边,问
“陈肱大人找你了,你不打算见见他么?”
长孙安玄道
“太累了,反正歇一天他应该没有意见。”
倾弦想要起来穿衣服,但是长孙安玄拉住她的手,说
“就这样陪着我,不要去任何地方!”
林倾弦道
“行,知道了,我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
既然安玄太累,陈肱也不好意思去强求,他继续去找余耆去了,他见到余耆,余耆倒着酒,指挥着侍妾插花,陈肱见到余耆,余耆在说
“嗯,不对不对,要这样子,这样子才美,你弄错了!”
余耆摆着花,看见陈肱进来,就问
“奥,呃,是陈将军啊,请问来到寒舍,有什么想说的么?”
陈肱笑道
“果然是有着竹林风雅的余济南,年轻而又有力,喜爱插花艺术,还有文韬武略,今天安玄不出来,他太累了,所以我想来问你,你怎么处置陶骏急?”
余耆突然停顿了下来,笑容尽失,因为自己不希望陶骏急死,陶骏急的作用,是让他尽量让陈肱难看,让自己或者是他父亲余兰,得到夺取东军府控制权的地位,可是如今陈肱这么问,余耆也只好回答了,他说
“这种事情,您不应该和丞相说么?我和安玄的意见,固然也要听听,但是一切以上级为重,丞相不可能在处决叛逆的问题上时时刻刻犹豫不决吧?”
陈肱道
“不不不,非也,我侍奉丞相几十年了,我知道丞相是什么性格。”
余耆道
“大人,您有这个顾虑,实在是不应该,您昨晚设宴,不也很坚决么,我的意见就是处置陶骏急。”
陈肱点头,说
“我已经让元休去取证了,让陶骏急给出口供!”
深夜.......
“元大人!”
元休来到了东军府的大牢里,他要见陶骏急,因为元休也是陈肱的老手下了,东军府的属下并没有阻止,但是,仍然进行了搜查
“请接受搜查!”
元休被搜查,搜了一身,什么都没有,他带了几张纸,纸也没有东西,似乎元休什么也没有,侍卫把他带了进去。
见到陶骏急后,元休把一大张纸交给他,随后开始审问,元休道
“你们离开,我要审问一下这个犯人。”
元休把衣袖内藏着的铁环取下,铁环内有一把锯子,扭弯的,还有一个钥匙,可以把锁打开,元休告诉陶骏急,道
“你把该说的事实都写出来,不用我帮你吧?”
陶骏急这下不敢乱说话了,因为如果这次这个机会他不把握,他就真的死了,他把刀扭直,钥匙藏起来,开始努力些口供,口供也写的似乎很真实,交给元休后,元休走掉了。
隔了两日之后,看守监狱的士兵吓坏了,陶骏急又不见了,大喊道
“陶骏急逃跑啦!”
这事情传到安玄身上,安玄身体恢复过来了,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他受不了了,他找到陈肱
“陈将军,这又是怎么回事?陶骏急怎么放走的?”
陈肱还在看着元休给出的供词,还在派人去抓,还抓到了人,但是陶骏急却跑了,陈肱道
“啊这?这这.......”
陈肱看着元休,元休疑问道
“怎么会这样?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啊?”
陈肱怀疑到了元休,他盯着元休,是不是元休放走他的?他赶紧带着安玄去找那些搜身的东军府卫兵,结果东军府的卫兵道
“元大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啊?”
陈肱“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