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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手掌 銅鈴 花

用過很多人類特有的行為做故事的題目,例如“毒誓”之類。暗號,並不是人類特有的,許多生物,包括植物在內都有應用暗號。

但是,把暗號運用得如此出神入化,變化萬千的,還是只有人類。

暗號的作用,是作不為他人所知的溝通。只有溝通的雙方,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暗號由溝通的雙方所約定,一起遵守。

所以,任何暗號,不論在什麼情形下使用,都有一定的神秘性。

這個故事,是一個有關暗號的故事——暗號就是暗號,沒有曲解的意思。

先說一件和這個故事不算太有關連的小事。

我經常收到來自各地的陌生人來信,多半是在信中向我敍述一些他們經歷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我有不少故事,都是在這種情形下發展出來的。

也有很多,是問一些很無聊的問題,所以我不是每封都看,大多數由白素先看,後來,責任便落到了溫寶裕的身上——他很喜歡這工作,說是可以使自己有相識遍天下之感。

我也樂得由他去代勞——他的判斷能力很高,知道哪些來信可以拿來給我看,而哪些只合拋入字紙簍。

那天,他興沖沖地來到,一見到我,就抖開一張信紙,交到我的手上:“從這封信上,你能聯想到什麼?”

我一看那封信,一張紙兩面都寫滿了密密麻麻的鉛筆小字,字迹幼稚,是少年人的字迹,可是寫得很用心,這種來信,很叫人感到寫信人的誠意,也頗令人感動。

我看那封信,信的內容,也很奇特,信確然是由兩個少年人聯名寫來的,發信的地點卻是在巴西,寫信人是兩個從台灣去旅行的中國少年。

信中記述着一件他們親身經歷的奇事,說他們在旅行途中,有一次脫了隊,迷了路,在尋找歸隊的過程中,進入了一片草原。

在草原上,他們看到了有兩個和他們年齡相仿(十三四歲)的少年在追逐嬉戲。

他們正準備上去問路時,奇事發生了,他們看到在前面奔跑的那個少年,忽然在草尖上飛快地奔走起來。

那草原上的草很是茂密,都有四五十公分高,人在草尖上奔走,看起來又是奇特,又是好看。

而那兩個巴西少年,相貌很是俊美,這就使得情景更是異特。

而幾乎立即地,在追的那個,也飛身上了草尖,兩人以極快的速度奔跑,一下子就離他們遠了。

目擊這等奇事,兩名中國少年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佇立不動,毫無反應。

接下來,他們所看到的現象,更加奇特了。那是他們自極度的驚愕之中回過神來,各自發出了一下驚呼聲之後的事。

在草尖上奔走的兩個少年,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呼叫聲,一起停止了奔跑,回過頭來。

這時,雙方的距離雖然遠,可是還很清楚地可以看到他們的表情,兩個巴西少年互望,一副“糟糕,叫人看到秘密了”的神情。

他們已停止了奔跑,兩個中國少年,這時也已看清,他們站在草尖之上,那麼柔軟的青草,連彎也沒有彎,這種奇特的現象,令得兩人再度發出驚叫聲。

就在他們的呼叫聲之中,那兩個巴西少年突然不見了,並不是什麼都消失,而是人不見了,但是衣服卻留下了來,落在草上,把草壓低。

兩人手足僵硬,至少呆立了兩三分鐘,才走到了衣服的旁邊,衣服是普通的衣服,只有衣服,沒有人。

兩個少年的信,寫到這裏,文字變得很激動:“我們知道這種經歷,說出來會相信的人不多,會說我們神經病。如果我們只是一個人看到,也會懷疑自己是神經病。現在,我們可以用生命來保證,我們看到的一切,盡皆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七孔流血,不得好死。”

接着,這兩個少年,還表示了他們的看法:“當他們在草上奔走的時候,那種情景,可以用‘絕頂輕功’來形容。輕功之中,本來就有‘草上飛’功夫。再深一層,甚至可以‘凌空步虛’。但是,他們竟忽然消失了,那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是人是鬼?是妖是仙?盼能賜覆,以免我們被心中的疑團哽死。”

我看完了信,吸了一口氣:“快回信給他們——”

我話還沒有說完,溫寶裕已道:“已經寄出了。”

我呆了一呆——他這樣說,表示他對兩個少年的所見,已有了解釋,我揚了揚眉,他道:“氣體人!他們遇到的那兩個,是氣體人!”

他的說法,正和我所想的一樣,接觸到氣體人,還是不久之前的事,看是未曾有不久之前的那段經歷,我和溫寶裕都難以一下子就有肯定的結論。

我再吸了一口氣,聯想到了不少別的問題。首先想到的是,似乎有相當多氣體人在地球上活動,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繼而想到的是,像這種人突然消失,留下了衣服的情形,很多古籍中都有記載,大多數是發生在神仙的身上。

溫寶裕的思路,看來和我相同,他突然道:“像這種情形,有一個專門名詞,叫‘衣蛻’,是不是?”

我點頭:“是,是神仙的行為之一,和‘羽化’一樣。”

溫寶裕大是興奮:“如此說來,氣體人在地球上的活動歷史甚久,有許多神仙,根本就是氣體人,也有不少地球人,在他們的幫助下,成了氣體人!”

他在這樣說的時候,神情不勝嚮往之至,看來他也想變成氣體人。

我笑着拍打他:“還是三態齊全的好,別說你父母不會樂意見到你變成了一團氣,小藍絲也不會喜歡和空氣親熱!”

溫寶裕呆了半晌,才道:“這就是古人所說,塵緣未了,成不了仙的緣故了!”

他來回走了幾步,忽然又取出一封信來:“還有一封信,更是古怪,是寄給你,請你轉交一個人的。”

我隨口問:“轉交給誰?你去辦就是。”

溫寶裕的神情有點神秘兮兮:“我不知道收信人在哪裏——我想你也不知道。”

他說着,把信向我遞來,我接過來一看,便不由自主,發出了“啊”地一聲。

實在是太意外了!

信封上的地址是英文,但是收信人的姓名,卻是漢字,寫的是“衛斯理先生轉衛七先生收”。

衛七先生!

我深吸了一口氣,衛七先生!

這個普通的名字,對別人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可是對我來說,意義重大之極!

他是我的一個堂叔,在我兒童到少年期間,曾給我極大的影響。

我一直不能把他分類,不知道他是何等樣人,只知他神秘之極,大膽之極,正直之極。他行蹤如神龍見首,見聞之廣博,無以復加。

他不定期回老家來,每次回來,都有驚世駭俗的行為,或帶一些無以名之的怪東西回來。族中長老見了他頭痛十分,我一見了他,就像是生命之中,充滿了燦爛的金色陽光。

有一次,他帶回來了許多盆竹子,其中有一盆,據他說,那是“奪天地之造化”而成的“鬼竹”,竟能根據人的思念,而在竹身上現出被思念的人的形象來——當時我真的認為那像一截枯竹一樣的東西,是神仙的寶物。

當然,即使是現在,稱之為“神仙的法寶”,也無不可,那所謂“鬼竹”,自然是一具儀器,這儀器能接收人的腦能量,將之形象化,就像是電視機接收了信號而現出畫面來一樣。

(這一段異事,我在記述少年生活時,曾很詳細地披露過。《少年衛斯理》中,有不少我那位堂叔的故事。)

總之,七叔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只可惜他回老家的時候不多,所以格外令人想念他。

我也記不清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的事了,總之是在少年時期,一直沒有任何形式的聯絡。

到我開始有了自己的生涯,在世界上每個角落,都有熟人,也可以說足迹遍天涯了,可是卻一直用盡方法,也打聽不出他的行蹤來。

我曾和不少人提起過七叔,主要的是向見多識廣的白老大打聽,可是白老大卻搖頭:“沒有聽說過,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號人物!”

白老大也曾廣泛地去找尋他,以白老大的交遊之廣,自然又勝我許多,可是也音訊全無,問家族中僅存的一些長輩,也都不知他的下落——他們對七叔根本沒有好感,自然也不會留意他的動向!

就是這樣的一個神秘人物,忽然有一封給他的信,要由我轉交,這事情,當真是奇怪到了極點!

我拿着信,怔了好久,呆若木雞,許多年前的事,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

溫寶裕知道我少年時的偶像人物,知道七叔是一個神秘人物,所以由得我發怔。

過了好一會,他見我仍然不出聲,就提醒我:“信是從錫金寄來的。”

我“啊”地一聲,這才注意到信封上的郵票,很是奇特,郵戳不是很清楚,信上也沒有發信人的地址。

錫金這個地方,處於西藏、不丹、尼泊爾和印度之間,閉塞之至,屬於沒有什麼人留意的地方,這個本來是有二十萬人口的獨立國,好像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了印度的保護國,又被吞併成了印度的一個邦。

除了前些年,錫金的君主,曾娶了一個西方白種女子為后之外,那是被遺忘了的國度。

我沒有熟人在那裏——最有可能在那裏的,是我認識的攀山專家布平,還有可能是跟了佛教精神研究者去參研生死之謎的陳長青。或者,盜墓之齊白,也有可能在這個古老的山國出沒。

但那些只是我的朋友,七叔會有什麼朋友在那邊呢?

我一面思索,一面拿起信來,向光亮處照了一照,信封很厚,看不到信中有什麼。

溫寶裕在一旁不出聲,他看着我滿面疑惑的神情,一言不發——他和我熟,知道有幾件事,我很是堅持原則,其中之一,就是決不擅拆他人的信件,所以,他這時,一定是在設想如何說服我。

果然,過了一會,他開口了:“信是托你轉交的——”

我立時道:“我不是收信人。”

溫寶裕很乖巧,他“哦”的一聲:“你能找到衛七先生,把信轉交給他。”

我悶哼一聲:“不能!”

他緊釘了一句:“那你就可以看看信的內容,或許信上有線索,可以找到他!”

我仍然冷冷的說:“這不知是什麼邏輯!”

溫寶裕大聲說:“不是什麼邏輯,是人人在這種情形下都會做的事!”

若是能有七叔所在的線索,這對我來說,確然是極大的誘惑!

溫寶裕又道:“而且,邏輯上也站得住,至少七叔知道你的地址,才能告訴人家寄信來,可知他見過寄信人,你如果和寄信人聯絡,就可以知道他的消息。”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得是,可是——”

溫寶裕陡然轟笑了起來:“不必‘可是’了,信的內容,我已知道了!”

我怔了一怔,也就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了,他道:“我可沒拆開信。”

陳長青的那棟大屋中,有的是各種各樣古怪的儀器,再加上他近日認識了一雙怪人,戈壁沙漠,來往甚密,要不拆信而得知信的內容,易如翻掌。

我悶哼了一聲:“其為賊則一。”

溫寶裕笑得滑頭:“可知道小賊偷到了些什麼?”

我瞪了他半晌,長嘆一聲,我實在太想知道這位久無音訊的七叔的消息了,所以只好點了點頭。

小寶為人很有分寸,他沒有進一步取笑我,立刻就拿出了一張照片來:“經過X光透視,和特別處理,知道信封之內,只有一張小小的紙片,紙片之上,並無文字,只畫着三樣東西,請看!”

他把照片交了給我,照片上的物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卻也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

而我一看之下,只覺得剎那之間,“轟”地一聲響,全身的血,一下子全都湧向腦際,而且,像沸水一樣地翻騰。雙眼看出去,連近在眼前的小寶也看不見了;少年時的往事,卻一起出現在眼前,構成了平面重疊的立體,擠在一起,各自活動,各自呈現,看來雜亂之極,卻又條理分明,真是奇特之極。

耳際除了響起過去的各種聲音之外,還有小寶焦急的詢問聲:“怎麼了?你怎麼了?知道這三樣物事,代表了什麼信息?”

我不知道這種情形持續了多久,但等我定過神來,看到溫寶裕滿頭大汗的情狀,就知道至少有十來分鐘了。一看到我“蘇醒”(溫寶裕的用語,他說我在這段時間,比中了邪更可怖),他就把一瓶酒塞向我手中,我打開瓶蓋,仰天喝了一大口。

他又問:“這三樣不相干的物事,是什麼意思?”

我再吞了一口酒,才道:“我不知道!”

溫寶裕當然不相信,我一看之下,反應如此強烈,但竟然說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不出聲,只是望着我,我又道:“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把一切全都告訴你,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少年。”

溫寶裕連忙點頭:“慢慢說!”

正在這時,白素和紅綾,一起走了進來,我連忙把信和照片,一起交給白素。

我和白素,多年夫妻,無話不說,雙方之間的了解程度,和自身一樣,我們常說,我們兩人的記憶組織交雜,大有可能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白素一看,也大現訝異之色,紅綾湊過頭來看,瞪大了眼睛,全然不明所以。

白素吸了一口氣:“你把這段往事,對他們說一說,七叔若是因此有了消息,那太好了!”

白素根本沒有見過七叔,但是正如剛才所說,我和她的記憶,已融而為一,七叔在她的心目之中,自然也有了同樣的地位。

紅綾最喜歡聽故事,一聽就高興,從我的手中搶過酒去,大聲道:“一個好的故事,從一瓶好酒開始!”

這是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不過我說的是“一杯好酒”,她卻改成了“一瓶”。

說着,她一仰頭,已有半瓶酒倒進了她的口中。

我先向他們介紹了七叔的為人,單是這個開始,已聽得兩人嚮往不已。

對了,自然也得先向讀者諸君,說明一下照片上的三樣物事是什麼。

那真是毫無關連的三樣東西:一隻銅鈴,一簇共七朵的花,和一隻手掌。

這三樣東西,在模糊不清的照片上看來,自然只覺有點古怪,不會有什麼震撼,但是,當年看到了實物的人,卻都大為震動。

東西,是七叔帶來的。

那晚,正是舊曆年的小年夜,大雪紛飛,七叔是披着一身雪花,像寒風一樣捲進來的。

由於是小年夜,大堂中聚集了不少家人,約有七八十個,古老屋子的大堂,是真正的大堂,不但大,而且極具氣派,兩根粗大的柱子,把大堂分成內外兩個部分。輩份高的長輩,在內堂,都有座位。輩份低的則聚在外堂,除非是年紀大的,不然,都沒有座位。

“輩份”這玩意,是中國大家族中十分奇妙的現象,輩份高的,自然是長輩,但是輩份的高低,和年齡的關係是不規則的,並不是一定輩份高的年紀就大。

那時,家族是四代同堂,也就是說,排輩份,有四個輩份可排。我的輩份很高,屬第二代,所以有不少白髮蒼蒼的老人,反而是我的堂侄,要叫我小叔的,至於已成了年的,要叫我小叔公的,也大有人在。

我這一輩,有資格在內堂據一座位,在我這一輩中,自然以我為最小,同輩的人中,有年逾古稀的了,但是在族規之下,一樣稱兄道弟。

大堂中不但人多,而且燈火通明,四角老大的炭盆,炭火閃爍,外面雖然北風呼號,大堂之中,卻是鬧哄哄、暖烘烘。

大宅進大門,是一個大天井,過了天井,是一個偏廳,過了偏廳之後,是一條走廊,這才進外大堂,進入內大堂——我說得這樣詳細,是想說明,七叔風一樣捲進來的勢子是何等颷疾,他身上的積雪,竟沒有融化,行動之快捷,可想而知。

我由於輩份高,坐在成年人和老年人之間,聽他們說些其悶無比的話題,已是不耐煩之極,一看到了七叔,大是高興,自椅子上一躍而下。

由於七叔的突然出現,內外大堂上的人聲,一下子全都靜了下來。

一則,是由於七叔的輩份高(第一代),大家都對他尊敬。二則,由於七叔每次回來,總要生出一些是非,所以大家對他很是忌憚。再加上他人雖不在祖居,但只要三五天住下來,誰做了一些什麼事,他都能知道,該罵的罵,該罰的罰,該賞的賞,絕不含糊,也不留情面,所以見了他,族人大都不敢放肆。

在陡然靜下來時,只有我大叫着,向他奔了過去,叫聲自然刺耳了些。

當時,族中最高地位的,也是我的堂叔,是七叔的親哥哥,排行第三,已被尊稱為三老太爺好多年了。

三老太爺首先打破沉寂,叫着我的名字,喝道:“別奔,慢慢走!”

我先停了一停,再走到七叔面前,仰慕之情,不能抑止,抱了他一會。

這時,我才發覺,七叔不是空手來的,他肩上負着老大的一隻盒子,他把盒子放了下來,拍打着身上的積雪,雪花有些濺到了我的臉上,立刻融化了,涼浸浸的,很是舒服。

七叔又脫下了帽子,向四方作了一個揖,朗聲道:“大家都在,好極了,我有一事,懇求大家合作。”

內外大堂仍是寂然無聲,三老太爺乾咳了一聲:“老七,你又有什麼花樣?”

三老太爺和七叔年紀相差近四十歲,同父異母,但兄弟感情頗篤,七叔有什麼事,由三老太爺擔下來的,就有好多次。

七叔笑着:“三哥,我要放些東西,在這上頭!”

他說着,向大堂的正樑上,指了一指。

正樑是大堂建築上的主要結構,也是整個大堂,甚至整座大宅的最主要的一處所在。

正樑的兩面,是懸掛匾額的所在,象徵整個家族地位的匾額,就掛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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