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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荷的记忆(三)

没有人知道如何找到生命的捷径,但是不知道路往何方的感觉也会陪伴很多人的一生,对于十二楼来说,这种感觉只有近来才有,虽然眼下,不知道自己是谁,之前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冥冥之中,他知道,他之前的人生目标一直是非常明确的,前往那里的脚步从来都是坚定、自信的。而且他也知道,用不了多久,那方向就会找到……

臭蛋关于自己的那张照片来历的话让十二楼明白,很多事,他会慢慢想起来的。那一男一女,忽然来到这个与世几近隔绝的小村子,拍了数张村里的房子和树的照片走,这一定意味着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十二楼却想一下头就会痛,看来时机还未到。小闷墩的溺水为这个稀松平常的夜晚又添了插曲。十二楼也许想不起来的事务名字太多了,但是做起事来却一点不含糊,小闷墩在他不懈地努力下从鬼门关被救回来了。善良、纯朴的老疙瘩叔喜极之时给了闷墩一巴掌,令他马上跪下来给救他的十二楼磕头!

十二楼那一头汗,刚才忙着救人时连汗都忘了出了,现在放松了,才感到了疲惫,到村里来也个把月了,除了吃、睡,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村里闲逛,没干过几回体力活,忽然做个“剧烈运动”,还真hold不住了。他学当地人一样,揭起汗衫角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带着还气喘着的腔调急忙说:

“不用,不用。”刚从生命线上挣扎回来的闷墩是真的身上没劲,他费力地爬着坐起来,旁边人想伸手去扶他,看了老疙瘩叔绝决的背影又缩回了手。十二楼赶紧走过来,想按住从地上起身的闷墩的肩膀,闷墩向着十二楼感激地笑了一下,刚想坐回地上去,老疙瘩叔的后背上像长了眼晴,头也不偏一下地低吼一声:

“起来跪下磕头!”闷墩听此低吼浑身哆嗦了一下,拼力一咕噜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在十二楼面前规规矩矩地正跪,磕头,连磕三个,在场的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咚、咚、咚”的三声。也被老疙瘩叔的低吼吓到了的十二楼愣在了半道,眼见得闷墩磕完了三个头,立码伸手扶住他的肩并一把拉了起来说: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这两天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让你娘给你多做点好东西吃啊。”被自己的老汉儿推了两丈远一屁股坐到地上的王婶,被人扶起来后一直怯怯地站在一边低低抽泣,现在听到十二楼提到自己,立刻痛哭着上前,拉住十二楼的手就要下跪,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王婶拽着衣角擦着眼泪说:

“一定的,一定的,我回去先给他煮鸡蛋吃。一定的,一定的。”她这么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大家簇拥着他们娘俩往村里走去。等到人家都走过去了,一直背身站着未动的老疙瘩叔这时才回过身,冲着十二楼抱拳并深深鞠了一躬:

“再客气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了,大恩不言谢,往后遇到什么事跟我说,我定倾力相助。”说完这些话,他又深深鞠了一躬,未及十二楼有所反应,扭身离开了。

十二楼之前从来没有跟老疙瘩叔说过话,就是在路上遇上了,他也不像村里别的老人一样,主动凑过来聊两句,而是抬眼皮点点头就走过去了。刚才虽然就两句话,说的却是简洁、到位、有份量,这让一直把他当作一个不善言辞的乡下老汉的十二楼惊了。因为刚才近一个小时的救治过程,十二楼拼尽了全力,象是被掏空了,现在所有的人都走了,也够不得要什么面子了,他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要不干脆躺在草地上美美睡上一觉。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吓得他猛回头看,却是臭蛋:

“干啥?干啥?你这猛一回头,吓得我的心都不会跳了!”

“是你吓了我一跳好不好,我以为所有的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

“这话问的,我不陪着你,你想让谁陪着?我娘这不给我下命令了,明天中午必须把你带到家里吃荷叶鸡,这不,咱的荷叶我也给捡回来了,竹竿我也找回来了,赶紧回吧。”

“明天中午还早着呢,到时我肯定赶过去,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跟着我。”

“那哪行,万一你一高兴,又被人拉去喝酒了,我娘见不着你,还不得怪我不会办事,免不了挨一顿柳条抽,这样一来,荷叶鸡也没得吃了。”

“哈哈哈……”

“你别笑,从现在开始,我就得盯劳你,一会回村,我们先去我家,把荷叶给我娘,然后我就会跟你回家,今晚我们就睡一张床吧,等明儿个睡到日上三竿,咱们一起去我家吃鸡。”

“我说不行也不行了呗?”

“对,从现在到明儿个中午,你归我管。”

“那还费什么劲啊,走吧。”其实十二楼心里美滋滋的,终于有人可以陪着他穷聊了,他甚至暗笑,臭蛋会在他的狂轰乱炸的段子里痛不欲生,后悔莫及的。夜晚,尤其是后半夜对于他来说是很难渡过的。村里人都睡的早,没有人聊天,有时他也会早早上床,却常常被什么动静吵醒,难受的时刻就开始了,一拨拨的,各种各样的信息、情境蹦出脑海,这拨过去那拨来,你方唱罢我登场,哪些是属于自己过去的经历?哪些,是别人的?是别人的,怎么进入了自己的脑子里?一情一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如何都这么清晰,就连呼吸的节拍都与自己的心脏的跳动一个节奏;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时间跨度?那么多的空间交错?那些种的人员背景?很多次,十二楼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爆炸了,只有跟人聊天,向人倾诉时,他才能暂时性地放松,解脱。

“嗨,那是谁?那是谁?”进村没拐两条胡同,就听到了有人的喊声。臭蛋扭头小声对十二楼说:

“真烦,是九叔,肯定是看见手电光了,咱俩装没听见,别答应呵,要是被他捸到了,今晚上觉都没得睡,只能陪他喝酒熬夜了。”十二楼心想,哦,还有这样的人,喝酒聊天岂不是更好,但臭蛋既然说不要答应了,他也只好装傻。臭蛋把亮着的手电筒塞进衣服里,立时光线暗到只见眼前寸把的地方,而且成了红彤彤的光晕。两个人甚至屏住了呼吸,小跑着向前。不料一个黑影迅速地冲到了他俩面前,还大声叫:

“呔,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臭蛋对着几乎贴到自己脸上的九叔的脸,无奈地从衣服里抽出手电筒,讪笑着说:

“是九叔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以为是谁呢?臭蛋啊,你带着十二楼干什么坏事去了?”

“九叔你咋能这么说啊,我哪能带着他干坏事,要干坏事也是他带着我呀!”九叔刚想接句什么,不想十二楼就搭讪上了:

“九叔呵,您这么晚了在这等谁呢?”

“等人跟我喝酒啊!”十二楼感觉到臭蛋的手紧着在身后拽自己的汗衫角,他却不以为然地说:

“这天正好喝酒啊,哈哈。”就感觉一下揪痛,臭蛋隔着汗衫在他后背上扭了一把,十二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九叔也笑:

“那好呀,到我那喝去吧,我弄了俩小菜,还有我自己酿的点甜酒,喝不醉人。”

“甜酒是什么?”

“就是大米酿的酒。”

“大米?”臭蛋又在十二楼后背上拧了一把,这回加了点劲,搞不好都青了,十二楼怪叫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地回头对臭蛋说:

“你,回家吧。”臭蛋头一杠,来了句:

“不,我就不。”

“那就少费话。”九叔看看臭蛋,又看看十二楼问:

“十二楼,你到底喝还是不喝?”

“喝,喝,去喝甜酒!”然后并肩和九叔往他家走去。臭蛋看看手里装荷叶的袋子和竹竿,往家的方向瞅了一眼,又看看已经走到九叔家院门口的十二楼,他重重叹了口气,小跑着去追那俩已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院子最初是细狭的,走了十几步后过了个小门,里面豁然开朗,足可以种几棵树,摆上石桌石凳,桌子上已经有了三个装满小菜的盘子,三只土碗上各搭一双木头筷子,上前来,十二楼发现碗里都盛着白色浓浓的汤汁,他不禁笑着对九叔说:

“九叔,你这是算准了我和臭蛋要来吃晚饭呀,还给我俩盛好了面汤呢,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些时候在张婶家吃饭时,她也给我盛了一碗面汤喝呢。”九叔很不满意地说道:

“什么面汤呵,你先喝一口试试。”说着把一双筷子移开,端起一个土碗让十二楼尝。十二楼刚接手过来送到唇边,那边臭蛋就喊:

“劲儿大着呢,别一下干了。”不想十二楼在荷塘边待了那么久,又救了个人,一口水也没机会喝,早已口干得要冒烟了,现在这么一碗闻起来甘香清新的汤水送到嘴边,他怎么会放过,马上一饮而尽,那边臭蛋少不得闭了一下眼。

喝完这碗汤水,十二楼叭哒叭哒嘴,说:

“很甜,但也挺酸,还有点怪怪的味道。”然后他回头瞪了臭蛋一眼说:

“瞎说什么,好想我没喝过酒一样,这个汤根本不会醉人,虽然是有点酒味,明明就是甜汤嘛。上次我在张婶家喝了几口酒,就头晕得不行,这个汤喝下去这么多,也没感觉啊!”臭蛋翻了翻白眼还没有接话,那九叔笑着说:

“臭蛋说的没错,这个可真是酒哦,就是它甜才被叫成甜酒的。你现有可能没事,估计一会就会头晕了。”十二楼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地摸了一下额头,这个动作逗得九叔哈哈大笑,他就手拉十二楼在石凳上坐下,臭蛋也毛手毛脚地跑来,将手中的袋子和带勾子的竹竿扔到一角的地上,马上坐在了九叔和十二楼的边上,见面前的盘子里装的是蒸煮过的腊肉,顺手就捏起了一块放进了嘴里,咀嚼了片刻咽下去才说:

“嗯,味道不错呀!”九叔爱怜地看了他一眼,边给十二楼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边对他说:

“你九婶啥时候做的腊肉不好吃过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么晚才从外面回来干什么去了?”臭蛋又捏了一块基本全是肥的的腊肉放进嘴里,闭上眼情有滋有味地嚼着说:

“去荷塘了,没看见那家伙式吗?摘了两片荷叶,俺娘说明儿个要给十二楼做荷叶鸡吃来着。”九叔看了一眼那扔在竹竿边上的袋子笑道:

“要荷叶干嘛要跑到村外塘边上去那么麻烦!”臭蛋不乐意地瞪着眼晴说:

“不去塘里够去哪里摘啊?你告诉我,我可是被我娘让棍子赶过去的。”九叔笑着向墙角一指:

“你去哪边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臭蛋顺着九叔的手指望过去,靠近屋门的墙角处隐隐能看见蹲着一个足足有一米多的大石缸,缸里有植物影影绰绰地伸出。臭蛋不为所动地回头说:

“九叔,你这是在家里种荷花啊,好看是好看,不招虫子和蚊蝇吗?”九叔想了想说:

“我这是今年仲春才种的,入夏后开始繁茂,现在已有许多花开了,你说的虫子和蚊蝇我倒还是没觉得格外多过。”臭蛋哈哈笑起来:

“这样啊,今年刚种的话,缸泥不会太臭,你要经常清理一下才好,明年要是还种,一定记得把旧泥清理掉,换成新泥,这样原来泥里的虫卵就不会留下来在开花的盛夏生出太多的蚊蝇。”九叔奇怪地问:

“什么缸泥?我这缸里全部是水,并没有泥啊?我经常会换新鲜的水进去。”臭蛋愣了一下,

“你没有放泥吗?那怎么可能长得旺盛?而且秋后也不会长藕吧。我种过几年,刚开始也像你这样,叶子茂盛,花也开,干干净净的,就是不长藕。后来在缸中填了泥,就大不一样了,每年秋后缸底的藕都吃不完!”九叔恍然大悟道:

“哦,我说我的荷叶怎么长不壮呢?干净是干净了,看来不会长藕了。算了,光有这香气也是够了。”两个人交流起种荷花的经验来了,边交流边一人喝完了一碗甜酒,微微感到些醉意。

臭蛋忽然想到十二楼的存在,抬眼看,却发现他并不在座位上,他一下酒劲全下去了,起身四处张望,马上看到十二楼高大瘦削的背影就站在那个荷缸的前面一动不动,他不禁喊道:

“十二楼,回来喝酒呀。”那个身影甚至都没有动一下。臭蛋起身走到十二楼的身边说:

“愣啥神呵,大晚上的,叫你也没……”他忽然咽下去了后面的话,在再一次明亮起来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十二楼满脸泪水,全神贯注地望着缸里的荷花,荷叶。臭蛋在他身边立着,他也没有反应。没办法,总不能老这么站着呀!臭蛋拉起十二楼的胳膊,把他拽向石桌,本以为会拉得很费力,谁知一拉就拉动了,十二楼象个大孩子样的被拖着手回到了石桌旁。自己已经又喝了一碗的九叔睁着迷离的眼瞟了一眼十二楼,有些意外地问:

“十二楼,莫非你在我的荷缸里洗了个脸?怎么满脸都是水啊?”臭蛋本来想替懒得说话的十二楼辩解几句,不想他用手在脸上快速地呼啦了一把泪水,两眼直直地盯着石桌回九叔的话:

“我没有用缸里的水洗脸,我本来就是藏在缸里的呀!”多少有些的醉意令九叔在自己家满院的月光里惬意,满足,而且今夜这酒喝的不寂寞,还有两个小朋友陪着,怎么想都是畅快的。十二楼的前一句话让他有点想笑,后一句话却让他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后脑勺发凉。他隔着桌子向十二楼凑了凑,问道:

“十二楼,你没事吧?说什么呢?藏在我的缸里?什么时候……”臭蛋因为与十二楼熟识了些时日了,知道他会讲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他不想让别人看他朋友的笑话,所以赶紧接茬说:

“九叔啊,十二楼喝不了酒,他刚才喝了那一碗酒已经醉了,你不用搭理他的醉话,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准备回去了。”说着就去拉十二楼起身。不想十二楼猛地拨拉开臭蛋拉他的胳膊,大声说:

“谁说我喝多了,我很清醒的。我就是藏在那个荷花缸里,她怕憋坏了我,在我跳进缸里时往我嘴里塞了一根芦管,最初我沉下去时不会用芦管呼吸,喝了好几口水,缸面上定是冒了不少气泡,因为透过荷叶间的峰隙,我看到她看着缸面,清秀的脸涨得通红,下嘴唇被咬得快出血了,两只手频繁地搓着在缸边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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