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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露荷翻处水流萤(七)

干枯的叶脉,

结束了整个夏季痴狂和梦幻,

思念却慢慢伸展柔软的藤须,

爬满整个不夜的城池。

一首小诗,和些许苍白的文字,

同样能怀抱草原一样的宽阔,

在跨越的时空里穿行,因为

真情的文字会轻易抵达心的柔软处,

从此,你也不再是我的天涯,

我们只隔着一首诗的距离……

沈唯西一行三人去了泰康医院,那个资助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受害者刘雪花高额医疗费的医院。病人母亲的几句无意之语还是引起了他们的警惕,刘雪花来了这个医院后,她的病情不仅没有缓解的迹象,似乎更有所加重。而且她成了这里不允许探视的病人。在沈唯西的掩护下,肖一茗顺走了护士刚刚为刘雪花输下药液的空瓶,三个人在护士还没来得及喊来保安的情况下,快速离开了,楼道里“步步为营”的监控引起沈唯西的注意……

三人来到了一楼,门口的服务接待台已在眼前,楼道里忽然一阵细若蚊蝇之声的蜂鸣呈包围之势冲袭了他们,且这蜂鸣之声越来越尖锐,直刺鼓膜,让人突感不适之时又戛然而止,三个人还是不知所措地站立在了原地,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铁栅栏从天而降,正好在三人和大门之间落下。林深立刻意识到了危险,他使劲撼动铁栅栏却没有撼动,林深这个火大,他退后了一步,努力吸了口气,又急上前一步,想靠自己的蛮力将铁栅栏掰开一道缝儿,使三人挤身而过。谁知当他的双手刚触及那几道铁柱,就“啊”地大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沈唯西和肖一茗危急中对视了一下,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林深,抬起他的手看,竟见他的手掌已是一片黑灰,林深暴跳如雷:

“TMD,他们这帮下三烂这么快就通了电了,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私设牢狱不成?看我不把他们打个满地找牙!”肖一茗在他耳边低声说,

“这里绝对有问题,咱们这么闹反而会打草惊蛇,安静,安静,想想如何脱身才好。”沈唯西也在他的手臂上加了把劲,林深倒也真是识劝之人,立刻停止了吵闹。有人在后面问:

“你们是谁?大早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三人回头,见一个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了面前,身后还有四、五个西装装扮的年轻人尾随。沈唯西刚想搭话,肖一茗抢先说:

“我们是绿荫报社记者,我叫肖一茗,久闻泰康医院的人道主义盛名,我们几个过来看看,想为贵院写篇报道。”那人冷笑:

“既是采访,为什么不先联系我们院方,而自己偷偷就来了,莫非收了不该收的钱,想写一些对我院不利的言论?”肖一茗笑:

“怎么会,我们只是想从病人口中得到些诚恳的反映而已。”林深的话也跟着到了:

“行得端,坐得正,你们会怕什么黑报道?无非是你们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肖一茗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林深,空口无凭,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又转头对那人说:

“我这个同事是个爆脾气,刚才被你们那个通了电的铁栅栏伤了一下,正在气头上,呵呵,您别跟他计较。”沈唯西也笑着跟上:

“这一大早的,大家都挺忙的,没时间也没心情回答我们问题,呵呵,我们的时间选的不对,也没采访到有价值的东西,改日,改日我们联系了院方再来吧。”那个人环顾了一下三个人,又以审视的目光盯了肖一茗数秒,说:

“你们确定只是普通的采访?”肖一茗赶紧说:

“可不呗,我们进来的时间也短,楼上楼下走了一遭,也没有什么收获,麻烦您把这铁门打开,让我们离开好了。”那个人不慌不忙地搔了搔头,却忽然厉声说道:

“既然是没有带什么目的来,为什么你们要把刘雪花病人所用针剂的空药瓶揣走?难道你们是听信了那老太婆的话,也怀疑我们医院对她的女儿不负责任地治疗,所用药物不当?”三个人皆被此语所惊,沈唯西的大脑迅速转动,难道是那个护士离开时发现空药瓶不见了,知道是他们拿走了,就迅速按动了警铃,那如果不让他们搜身的话,也许还能将药瓶带回去?不想那个人几句大喝喝醒了她,

“你们几个不要再打小主意了,妄废心机,我这楼里的监控设置恐怕比你们所能想象到的最严密的监控更加滴水不漏,你们但凡想带走哪怕是一块浸了药液的毛巾都走不出这个大楼的,更何况是几个药瓶了,拿出来吧,别让我们的人还得做出不恭敬的事情来。”沈唯西和林深都盯着肖一茗,林深甚至摊开双臂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肖一茗一一掏出那几个小瓶,再一一递到林深手上说:

“这是你拿的全部瓶子吧,数数,咱别再给人家拉下一个俩的,惹人家真生气了,不放咱们走。”林深毫不迟疑地接过瓶子,翻转地看了每一个标签,甚至把其中两个瓶子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说:

“嗯,没错,就它们几个,我都还给你们了啊,看清楚。”说着把那几个小瓶递到那个已经跨步到眼前,伸手准备抢的西装小子的手中,并做出一到恐惧畏缩的样子叫道

“我好怕怕呀,你还想打人吗?”那人瞪了他一眼,拿过瓶子,扭身就往回走,也就是那转身的一瞬,三个人都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人耳朵里的耳麦,再看后面几个人,也都是如此装束。肖一茗看那人一往回走,就对眼前的这个人说,

“您看,这完全是个误会,这一通折腾劲儿的,我还不知道,您是?”那人皱着眉头说:

“我是刘雪花的主治大夫高俊朗……”他刚说到这,林深噗嗤地笑了出来,他捂着嘴,浑身抖动着作呕状地低声对沈唯西说:

“现在国内还兴这样给孩子取名吗?英俊?晴朗?呵呵。”沈唯西为难地冲他眨眨眼睛,他立刻会意,马上恢复一本正经的面目表情,并站直了身子。虽然就是这短暂低促的几句话,想是这位“高俊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生气地停止跟肖一茗的对话,转而对着林深不客气地训斥道:

“你懂什么?刚从国外回来?咱们老祖宗的东西你还得慢慢学,小子,我的‘峻’字是险峻的‘峻’,‘崀’字是上山下良的‘崀’,嵻崀山你晓得吗?西武时的称谓,我出生在那崀山脚下,祖父才为我取此名字,取‘挺拔险峻的嵻崀山’之意,你懂什么呀,还咧咧什么‘英俊’,‘明朗’,缺少家教!”肖一茗和沈唯西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林深不禁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险峻的嵻崀山’,啊,真是个好名字呢,这山是在湘水边吧?”

“哦,这你小子也知道?我倒真的是小看你了!”这个高竣崀也真的算是个有趣的人物了,听林深这么一夸赞,竟有些尽弃前嫌,成为莫逆之交的意思。肖一茗见此机会,赶紧上前说:

“你看吧,做为记者,我们可都是有良知的,我们都没有心存恶意,自然也不会有黑贵院的意思,要不,您先把我们放了,日后我们再过来拜访?一定多写一些对贵院有利的报道。”高竣崀听了这些话,还没来得及开腔,就听得身后又有人说话,

“你们是记者?是来采访医院的吗?让我过去,让我过去,喂,我有话要说……”几个人回头,看到楼道这头聚集了许多病人看热闹,许是刚刚听到了肖一茗提到“记者”两个字,一个中年男人跃跃欲试地要往前冲过来,但是有医务人员赶紧拦了下来。那高峻崀又看向铁栅栏们,有两个“西装小子”站在门前,捂着耳朵似在听什么,看来是有谁说了什么,两人一齐向高峻崀摇了摇头。于是高俊崀说:

“既然来了,就不要着急走了,前面就是我办公室,我带你们去喝杯茶吧,咱们顺便聊会。”沈唯西有些焦急地张嘴想说什么,不想望见肖一茗向她摇了摇头,她只好作罢闭了嘴。几个人穿过围观的病人向楼道的一头儿走去。那个刚刚还在喊话的病人如今更挣扎得起劲:

“喂,喂,你们不是记者吗?你们不得听听劳苦大众的心声吗?我是其中的一员啊,你们得听我说说呀,我这还有内幕,还有内幕呐……”此人数次被医护人员拉回去,却还是亢奋地向前冲,嘴里还不停地冲着沈唯西他们三个喊,他这么一喊带得周围的一些病人开始起哄,场面一时非常混乱:

“喂,喂,我也有话要说。”

“记者嘛,记者就得多听听我们这些社会低层人士的呼声噻!”

“嗨,你们是记者吗?走什么走!采访啊。”

“喂,记者,我想说说我对泰康医院的看法,你不是要听吗?”

“嗯,慢点走,我也要说!”

……

“西装小子”在前面开着路,高俊崀本来都已经走过去了,又倒回来,走到那个最早叫喊的人面前,拍拍他的肩说:

“我说,‘劳苦大众的一员’,今天不是不给你说的机会,主要是记者同志跟我们之间的事还没有说清楚,我们得先解决清这些问题,才能轮得到你们,你放心,我会向院方反映,专门安排你们向记者反映问题,让他们来倾听你们心声的日子,好吧?今天就散了,散了,大家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高竣崀这几句话还真管用,看来大家平日里还是很尊重这位高大夫的,他刚说完,那个带头喊话的人就说:

“既然您高医生都发话了,我们能不信吗?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改天我们再跟记者同志反映问题吧,散了,散了。”沈唯西专门回头盯了那个人几眼,偏偏那个人也正盯着她,趁机向她眨了下左眼,沈唯西也向他友好地笑了一下。

高竣崀的办公室还算宽大,除了整洁舒适的办公桌椅,还有一套大小配套的沙发,沈唯西三人得以在这柔软温暖的所在稍事休息片刻。高竣崀从书柜里拿出纸杯,从一个大茶筒里抓了些细碎的茶叶分别放到几个杯中,然后端去饮水机冲泡。沈唯西一点都没有抱什么希望,在这位主治医生这,不喝到“圈茶”就不错了,权当“大碗茶”喝吧。不想那茶叶冲泡时,就漂出了茉莉花的轻香,林深不禁叫好:

“不错的铁花嘛。”高竣崀先把第一杯端给他,边说:

“凑合嘛,凑合嘛,我就喜欢这个味道。”等到大家每人手中都端着一杯茶闻够了香,准确喝时,却看着两个“西装小子”跟根棍儿一样在那戳着,瞪着眼看着几个人,高竣崀就有些火大了,嚷嚷道:

“我也按你们头儿的吩咐把客人请过来了,你们还想怎么着?每句话都得听了去汇报?”其中一个小子嘻皮笑脸地说:

“哪里,哪里,高主任,我们哪敢汇报您啊,这不没地儿去嘛,要不,您也赏杯茶喝?弟兄们这一大早水米没沾过牙呢。”高竣崀猛推了他一把,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什么茶不茶的?我的茶你们能喝的顺口?站门外面去,我没关门,一句你们也拉不下,再说了,这屋里的窃听器也不是刚开一天俩天,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出去,出去,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瞪着我们,什么茶能喝下去呀!”两个“西装小子”还真不生气,边被推着走,还边说:

“你们喝,你们喝,我们在外面等着,喝好,喝好啊。”听了这些话,肖一茗望了沈唯西和林深一下,两人会意地点点头:这个高竣崀看来对另外一拨人还是很有意见的,而且,他也不被那些人待见。

终于就剩他们四个人了,林深先开了口:

“高医生在这家医院很多年了吗?这个行业本来就以德高望重来站稳脚跟,想必你也这么多年混出来了,大家都挺尊重你。”林深这话一出口,别说肖一茗了,沈唯西脸上都挂不住,这天儿能这么聊吗?偏偏这位高医生还挺吃这一套,跟着感慨道:

“唉,可不呗,在这混了这么多年了,也就是混个脸熟,本打算就这么‘德高望重’地舒舒服服退休了就算了,这可好,现在这状况,闹不好得弄个‘晚节不保’的下场呢。”沈唯西赶紧拍:

“哪能呢,高主任,以您现在的医术,怎么能出什么问题呢?你考虑得太长远了吧,以您的资历,将来退休,怎么也会弄个‘荣誉院长’啥的反聘回来接着干呢。”高竣崀大笑:

“你也太逗了,还‘荣誉院长’,我要是不被他们很快踢出去就烧高香了。”肖一茗打圆场:

“贵院的医疗条件这么好,还有昀济医疗这样的上市公司做后盾,前景不可估量啊,高医生在这样的大医院只会越干越好,越走越高,以您的医术,就如同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救死扶伤,积德仁厚啊。”沈唯西和肖一茗这一前一后地夸啊,言外之意,您是大大的好人啊,赶紧放我们走吧。不想这时林深又开口了:

“做为刘雪花的主治医生,你给她一个植物人下那么大剂量的镇定剂干什么?还怕她醒得早?”这一句话无疑象扔了一枚炸弹,一下子就把本来颇有些小得意的高竣崀轰上天了:

“你说什么,我闲得慌,干嘛要给一个‘persist vegetative ?states’下镇定剂?”林深把高竣崀的外国话都气出来了:

“PVS这种植物生存状态相似的特殊的人体状态,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已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这种时候我还要做这种事,你认为我是疯子?还是我面对着的你,是个疯子?”林深不着急不着慌,用手挡了一下想拦住自己说话的肖一茗说:

“你可以不承认,可事实是这样啊,虽然早上我们揣走的那几个写着‘刘雪花’名字的药瓶上的标签标注的不是镇定剂,可是以我的鼻子是绝对不会闻错的,而且含量还小不了,那几个瓶子在那小哥手里吧?你要过来闻闻,我就不信你闻不出来。”高竣崀的脸色真变了,他冲着办公桌叫道:

“你个死老头子,你欺人太甚,又偷偷换我的药是吧,你居心何在!我知道你听着呢,有本事你出来,看我不把你……”他话还没说完,一个“西服小子”就进来了,对他说:

“高主任,张院长说让我们把这几位朋友请到他那去,他想跟他们谈谈。”高竣崀还没反应,肖一茗就一把抓住了沈唯西的手,不好,出了这个门,如果真被带去见这个张院长――张昀琦,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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