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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立于命运之前(一)

江南碟,斜日一双双。

这是欧阳修心中的江南。

黄河水绕汉边墙,河上秋风雁几行。

这是李梦阳心中的塞北。

几日随风北海游,回从扬子大江头。

这是文天祥心中的扬子江。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岁月极美,在于它的流逝,

春花、秋月、夏日、冬雪的轮回。

落红深处有冷暖,世事沧桑也寻常。

无寻处,唯有少年心。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往事莫沉吟,身闲时序好,且登临。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

骏马骄行踏落花,垂鞭直拂五云车。

独坐火炉煨酒吃,细听扑簌打窗声。

那一程隔山隔水的约定,

岂是惧怕了沿途相迎的风雨?

翻越遥迢的今生去赴你。

花叶缤纷的伏途迷津中,因你在远方,

终归一处雪月圆满的幸福。

披着满头的月光,如鳞带殇的剥落,

心花,为君绽放,情怀,为君启。

执念于欢喜,享受花红草绿,冰雪风霜,

年关之前的冬是期待的美,

那除夕夜最先绽放的烟花,是绝美的。

喝了明日的腊八粥,

故乡定又要家无虚丁,巷无浪辈啦,

唯愿君扶摇直上,福运连绵,

翻开新的日历,每一张里都有惊喜在等……

十二楼的药没了,他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混乱中。这竟然给了李一清和王默林一次契机,在这深山中的小村庄里躲避了这么多个年头的他们,也几乎忘记了曾经手握众权,位于风口浪尖上的风光。但那颗不安分地心却从来都只是蛰伏,如今十二楼这个特殊小子的状况却激起了他们的雄心壮志,以其说是他们发善心想帮助十二楼,倒不如说是他们那蠢蠢欲动的心要求他们借此契机闹出点什么响动,趁机上位。这是什么样的两个人物啊,他们对于讯息和征兆的敏锐度又岂是常人能比。一瓶优秀品质且年头久远的勃艮第红酒加上丰盛的吃食,使一天的这一段时光温暖、妥帖······

李一清关于辣白菜的倾情演绎感动了王默林两口子,九婶却似乎并不很买他的账,打断他的话说:

“你把这辣白菜说得这好,那好,可之前在家时,怎么也不见你买回来吃啊?”李一清慢条斯理地回:

“这不没遇见这么好吃的嘛!再说了,那外面卖的怎能跟家里做的比啊?”九婶不依不饶地说:

“那你也没让我做给你吃过呀!”李一清忽然就对着九婶射去一束审视的目光:

“你确定你能做的这么好吃?”然后他又回过身,声音瞬间低了八度,几乎是用哼哼的调儿:

“要是做不了那么好吃,还不如不做,要不就瞎耽误功夫了嘛!”虽然是声调很低,但是在座的都听得真真儿的,眼见得九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还没等她张口让让,臭蛋娘笑着搭腔:

“啊,这意思是夸我呢?呵呵,你们两口子可是真的会配合,吃了俺的,喝了俺的,这一上嘴夸,我还得再给你们打包一袋子走,这里外里的都是你们沾光啊!”话已出口,满桌人哄堂大笑,九婶本来要来几句的,让臭蛋娘这一搅和,啥火也散出去了,反而属她笑得最开心,前仰后合地浑身花枝乱颤······

谁都没有注意十二楼,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没有跟着笑,等到笑声渐渐稀拉,他又开始了他梦游样地讲述,大家都清楚,这是药物所致,而且,谁还都被他的故事所吸引着,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听着他那只有在讲故事时才能沉稳下来的声音:

“何香讲到那个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那种‘兴奋毒品’,在国外才会有的稀有毒品,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了偏僻的大山上,并给山大王刁老四使上了,是谁,用什么方法拿到并做到的呢?她不禁站起身,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张司令一直没有开口,等到她又坐回到自己面前,才慢悠悠地说,

‘其实这并不奇怪,如今各种国外的势力在往国内的战场渗透,某些不想我们赢得这场战争的别有用心的人大有人在,从国外弄点什么毒品过来危害我们的人,或是迫害某些与他于我都非常有利的人,这在我们上层领导层来说,已经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何香惊讶地望着张司令,她没有想到,他如此轻松地就接受了这个事件,而且还为她解释得这么透彻,她笑了,终于有人可以和她分担这个疑惑,孤军奋战的她几年来第一次赶到了同志的温暖,和心慰。

这个当口,小红惊喜地跑了进来,报告了一个迟迟而来的好消息:

‘阿牛叔来啦!他还带着一个人,是不是你们正等待的那个邦龙啊。’何香笑:

‘你阿牛叔办事向来是最稳当的了,定是他无疑了。’小红叫道,

‘那咱们还等什么?我去把我爹叫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把那个坏蛋挖出来吧,我爹表面上好像啥事没有,心里可急得跟啥似得。’何香故意嗲怪地说:

‘可是你爹的闺女,亲闺女啊!’小红蹦跳过来,搂住何香说:

‘香姨比我爹更亲,比我爹更亲,我这不是着急嘛!’何香拍着她的背笑,

‘不知道的好像我吃你爹的醋一样,哈哈,但是,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何香说这句话时,已经换了很严肃的口气,

‘这次你不能莽撞从事,一切都听张司令的安排,包括我。’小红从何香的怀里撤出,面对着张司令站直身体,甚至模仿行了一个军礼,规规矩矩地对张司令说,

‘是,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张司令这次也没有开玩笑,不苟言笑地问:

‘阿牛和邦龙现在在什么地方?’小红仍立正着规规矩矩地回答:

‘我把他们带进山门,就就近找了个平常很少有人去的小屋让他们待在那里等候,毕竟咱们现在待的地方径深太长,他俩若走到这里,恐怕会碰到许多不该看见的人,所以我就自作主张······’

‘做得好!’张司令直接打断她赞了一句,

‘现在咱们什么都不要做,等到天黑还需要几个小时,在这之间,你也先去休息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俩已到山上的事,包括你的父亲。等到天黑,我们再行动。’小红再次碰了一下脚跟,模仿着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屋去了。

望着小红的背影愣了几秒神儿,何香才不无忧虑地问张司令:

‘你已经胸有成竹了吧?但我还是担心,咱们总共才这几个人,将要面对的可是这山上近万口子凶神恶煞的匪众,这要但凡没处理好而局面失控,可怎么办?’张司令向前凑了一下身子,直视何香说,

‘没有但凡,只能成功!你还不相信我吗?’何香不自然地后撤了一下,笑着说,

‘怎么会不相信,这要只是我独自面对,我甚至连考虑都不会考虑一下,可毕竟,还有你,和小红、阿牛他们的安危在里面,我是真的有些犯嘀咕。’这几句话中的意味张司令当然是都懂的,他没有接话,也没有辩解,只是仍直视着何香,用他全部的精气神儿,这一刻,似乎空气已经凝滞,时间已经停止,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们两个在面对着面,呼吸着,把彼此吐出的气呼到对方的脸上,静静寻着对方的心跳,等待着,期盼着对方说出,哪怕一个字,自己最想听到的讯息······

良久,什么也没有发生。张司令站起身走到窗前,不知什么时候,日头已经落到了远山的山脊上,西天正在上演一场火的盛世。两首小诗忽然流泻出记忆,那是出自一位先驱前辈的笔下,如山间忽然流出的溪流:一首是自然的美,是美的自然;绝无人迹处,空山响流泉。一首是云在青山外,人在白云内。云飞人自还,尚有青山在。在先驱诗意的眼中,大自然本身也生生不已,充满创造的活力;它奠定山川,区分湖海,成就了当世的环境。所以既有‘自然的美’,又成就了‘美的自然’。而最能体现这种美的,诗人觉得是深山中的流泉。试想,千山万壑,森然屏列,而又荒寂无声,绝无人迹,那是何等空旷、幽渺、阒静!人们也许要误认为这里除了死寂再没有什么象征生命活力的东西存在了。然而,就在这人迹不到的空山深谷,却响起了叮叮咚咚的山泉声,令人惊喜。处于如此广漠的空间,这泉水也许太小,泉声也许太轻,但它确确实实打破了此地沉寂的统治,喧闹着生生意,使入山的困顿者精神为之振奋……

这是张司令在情绪高亢,几近失控时就会使用的方法,背诵一首好诗,然后沉浸进去,让自己在诗画里悄悄地降温,然后恢复理智。忽然,他转身对着何香发问:

‘通过这些日子在山上的相处,你对这个刁大当家的了解多少?为人如何?他是否有被策反的可能?虽然我对他也是有了些了解,但对他性格里优柔寡断的部分很是不放心。’何香微皱了一下眉头说:

‘你跟他相处还是太短,对他不够了解,刁老四这个人轻易不做决断,但凡做了,九条牛都拉不回。就好象对待朋友,但凡他认你,怎么都行,两胁插刀,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的义气。但是在他没看上你之前,费多大力气,他也不会听你的。’张司令听后沉吟了一小会才又问,

‘救了刁老四那件事又过了多久你才再次上山?是想起了什么事让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一山的土匪在你一个弱女子的眼里就那么得不堪一击?’何香嗲怪地横了他一眼说:

‘你这几句话有很多的毛病,首先我不是什么弱女子,要知道,我也是出生入死过几次了,一般的小事情还真入不了我的‘法眼’了呢。其次,这山上的土匪岂是不堪一击的?要真是这样,我早就下手把他们摆平了,还用等得你上山来,徒遇到这么多的插曲?唉,说来还真是惭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刁老四除了因为这两件事情对我感恩戴德,恭敬有加,对于收编之事却从来于事无补。’

‘救他的孩子于水火,对于爱子如命的他来说,自然是天大的事。’

‘哦,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咦?那除了你救他出山洞的事,还有哪件事?’

‘嘻嘻,我还救了他一次。’

‘啊?还救了他一次?难不成你是他命中的活菩萨?一次次相救,还要凑够九九八十一难!’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凑够九九八十一难,恐我在世之时都无法完成收编这支队伍的任务了。’

‘呵呵,开个玩笑,时间还有点,你岂能不趁机向组织汇报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哼哼,你这话如何总让我觉得你是在以权谋私?’

‘你可不要对我扣这么高的帽子,我既无权,也无私可谋,惶恐之致!’

‘呵呵,看把你吓的,汇报我总是要汇报的,只是对于你深层次地了解刁老四可是无甚帮助。’

‘话不可说满,谁说得清呢?蛛丝马迹总是来自于事物的最末梢,最不起眼的契机。你且讲来,我自有我的主意。’

‘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再不讲,就是我的不忠不诚了。我记得那是一个雷雨就要来的午后,又是风又是尘的,我吃完了饭坐在桌边还在养神,忽然想起院中还晾着一些想晚上做凉菜的干萝卜条,急忙起身去收。可刚走到屋门口雨点子就砸下来了。我那股子犟劲儿偏偏就上来了,不管不顾地就冲到雨地里去收萝卜条,谁知是手忙脚乱,还是被冰凉的雨点砸晕了,反正是错手就将晾干菜的匾箩给打翻了,萝卜条全数翻落到雨地里和泥土混杂在了一起,捡拾已经不可能,我当时又气又愣地就呆立在了院中狂淋起雨来。这夏天的雨还真是小孩子的脸,说哭就哭,来不及哄,反而又笑了。轮不到我缓过神来,太阳忽然就从乌云里探出了头儿,雨滴也突兀地就不见了,要不是我满身落汤鸡似地站在泥水地里,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那根白胖小子样的萝卜啊,花费了我那么多心思的洗、切、晾,最后却和着泥土种那了,你想象我那个懊恼吧,要是我不是那么不管不顾,那些雪白的萝卜条最多着些雨水,冲洗后接着晾晒,晚上就是少些干脆,做成爽口的凉拼端上桌就着粥水吃下岂不是美哉?偏偏如竹篮子打水般一场空欢喜!我疲惫地回屋洗涮一番,刻意想忘记院中仍在泥土里躺着的萝卜条,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去睡了午觉,许是这份纷乱的情绪闹的吧,觉睡得很不安稳,梦做到醒不过来。等到我大汗淋漓地在床地坐定,大口地喘气,如同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回来一样,如同过电影一般,前面用的还是蒙太奇的特效,后面就真真儿地,好象自己当时就站在那伏击的现场,一颗子弹飞来就能把我的魂儿打出窍去……’张司令忙不跌地打断何香的讲述问:

‘伏击?什么伏击?打仗了?你站在了战场上了?谁跟谁?快跟我讲讲。这虽然知道出现在你梦境里的情景都是当时要发生,现在已经发生过的,可还是紧张万分,特别想马上知道,你还是快点讲讲吧,不然我会急出病的。’张司令忽然有些责怪自己的这种调侃,以前的自己可不是这样的啊,别说跟男同志,就是跟女同志,跟自己特别熟络的女同志,自己也从未以这样的腔调调侃过,偏偏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会放松,会放肆,会忍不住地想要流露自己的情绪,会象个孩子样的无所顾忌。而且,这种放肆在何香那里还会得到回应,何香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以回应,她也会不露声色地撒娇,讲一些他也会关心,想听,喜欢那些生活中的小细节,因为她懂他,也毫不掩饰地表示自己知道,他喜欢她……这时的何香没有过多拖沓,直奔主题,她知道讲出这件事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等到我能看清梦境中的情景时,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山坡上,确切地说,是在一个位于山坡上的,两边长满密集的高大杨树的山路上。树丛里还聚集着散乱却是茂盛无比的灌木丛。我站在山路上,没有向下走的意思,却是有着一种强烈的感觉,刁老四马上就从山路高处的那头儿走下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是带着一队的人马,一行人急匆匆地,象要赶赴去什么地方干什么事。虽然是在梦里,我却能结结实实地感到,这虽然是我的梦,都不是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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