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也不能这么不收规矩。”风逸怒言着云逸。
“哎呀,你不懂。”云逸直接无视风逸的怒言。“王爷,夏禹国皇帝送给王妃,黄金万两,要娶王妃为皇后,并且今生只王妃一人,而且王妃已经收下了。”说完后,竟有些怕怕,要知道王爷很是宝贝王妃的,王妃也真是的,竟然收了。
“什么?”一向淡定的宇文瑾,此时不淡定了。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后,宇文瑾已不见了。
看着那道残影,云逸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果然只有王妃能房王爷变的这般不淡定。
“究竟是怎么回事?”风逸皱眉的看着云逸。王妃一向很好,为何现在这般的做?
“去看看就知道了。”喘了一口气,就跨出书房的门,向外走去。
风逸看着前面走的云逸,也跟了上去。据他所知,王妃做事都很精明狠绝,怎么会收夏属国皇帝的金子?还要嫁他做皇后?
皇甫凌御看着收了黄金的下人,心里竟有丝开心,她是要接受自己了吗?
南宫蝶妍看着那微变欣喜的面容,突然觉得她好像错了,不能接受他就不能给他希望,如果现在反悔还来的及吗?
“你这算是愿意做我的皇后吗?”皇甫凌御双眼欣喜的看着亭内躺在贵妃椅上的绝美女子。
“那个,我……”南宫蝶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怎么就一冲动就收了呢。“我只收钱没说要做你的皇后。”南宫蝶妍此时竟有些愧疚,皇甫凌御她挺喜欢的,但只是朋友的喜欢,并没有别的意思。
皇甫凌御的心情此时一下从天上掉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啊,她没说呢,他懂她对宇文瑾的感情,为何自己还会庆幸多想呢?
南宫蝶妍看着皇甫凌御那抹悲伤的神情,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伤害了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压下心底里的那丝苦楚。早该明白的不是吗?为什么还妄想呢?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南宫蝶妍看着浑身散发着悲伤气息的皇甫凌御,觉得她真的太过分了。如果是别人,自己讨厌的人,那自己可以这样对他,但皇甫凌御并未做这些令自己讨厌的事情,虽然他们交情不深,但她也的看出来皇甫凌御是个好人。
此时的南宫蝶妍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的冷然绝情了,她被宇文瑾宠爱的心里的冰霜都融化了,懂得如何去爱人,或是对人。再也不似以前那般的无情无心。
“没事,我懂你对妖王的感情。所以我也本该不妄想。”慢慢的解说道。尽量的让她不那么愧疚。他不后悔今天的到来,至少他做了,他没有萎缩,他还是会爱她,还是会将她放在心里的最顶处。
“我们可以做朋友。”南宫蝶妍艰难的从贵妃椅上起来,浑身的酸痛倒使她有点瘫坐回去。小步的走向皇甫凌御。
皇甫凌御看着那走向自己的心爱女人,微笑了起来。“嗯,我们可以做朋友。”对他来说,只要是她的朋友就好,也不奢求其他的了。
“那我算是收了朋友的礼了。”南宫蝶妍走到皇甫凌御的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算是对他的愧疚和朋友之抱。
“嗯。”只是区区几万辆金子而已,他夏属国最不缺的就是金子。抱着怀里的绝美女子,心里却跳的不是那般的快了,做她的朋友也挺好的。
“以后来夏属国来玩吧,我带你亲自游玩,我国很好玩的。”尽量的装作开心,只为不让她有负担。
“好,到时候我跟瑾一起去。”放开了皇甫凌御,看着他的说。
“嗯。”
宇文瑾来到这,看到的就是他的蝶儿跟皇甫凌御两眼对视着,一把将南宫蝶妍给拉倒自己怀里,一眼冰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突然的猛拽,使得南宫蝶妍一下子撞进了宇文瑾的怀里。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的冰霜,明白他是吃醋了。
皇甫凌御无视着冰霜的宇文瑾,使坏的看着南宫蝶妍。“记得我们的约定,到时候可不能失约。”他注定不能跟南宫蝶妍有什么关系,但气气宇文瑾这个情敌还是可以的。然后便潇洒的领着人走了。
宇文瑾一脸冰霜的眸子盯着离去的皇甫凌御,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的眼神都能将皇甫凌御凌迟而死了。
“蝶儿,你们有什么约定?”收起冰冷的眸子,紧张的看着南宫蝶妍。他相信他的蝶儿是不会背叛他的,但心里还是很害怕。
“瑾,他只是让我们去他的国家玩。笨蛋。”南宫蝶妍垂眸一笑,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不去,才不要去他的国家玩。”霸道的将南宫蝶妍搂在怀里,一副的占有欲。
“好,你的事处理完了?”抬头看着俊美的男子,一脸的温馨。不过真的不去吗?不可能的,她会让她的瑾让她去的。他现在还在吃醋的尽头上,不与他计较。
“嗯,蝶儿,再过两天就是我父皇的寿辰了,到时候你不准离开我身边。”提前打好预防准备。虽然他的女人很厉害,但只有在自己身边他的心里才安心。那时既然阴谋重重,就必须保证她的安全,不能有一丝的差错。
“嗯?有什么事吗?”南宫蝶妍一脸的好奇。能让她男子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一群找死的人,闲命太长了。放心,有我处理。不过你收了皇甫凌御的黄金?”突然想起他这事,令宇文瑾心里的醋味又上升了。
“嗯,收了,怎么了?”南宫蝶妍似乎没有发觉到他的不适一般,无所谓的说道。
“那你是想做皇后?”如果她想做皇后,那么他便马上去做皇上。
“不想,还是喜欢做王妃好一点,皇上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依靠在宇文瑾的怀中,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懂,她都懂。
“那你知不知道收了他的黄金代表了要做他的皇后?”扶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道。虽然皇甫凌御是走了,他的蝶儿定然是不会做他的皇后的,可他还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