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对男子施暴的三人听见张柔的声音,停了下来,转头打量着从树林里出现的张柔,三人都是一脸的不快,没想到这时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听着好像是来阻止他们抢夺令牌的。
“反正也没差,顺便把他的令牌也抢过来,省去了一番找人的功夫。”三人中为首的男子对着其余两人低声道。
“怎么了,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还是说准备化身正义的使者,来搭救这个人?不过你应该知道这是一场比赛,假如连这个都不允许的话,你又为何要来参加这个比赛呢,你难道想着让人把令牌送到你的手上么?”
“不是,我只是觉得,既然那个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你们拿着令牌走就好了,没必要继续伤害他。”张柔当然知道这时一场比赛,他单纯的只是不想有人被这样无故的伤害。
听见张柔回话的为首男子在心里大概判断出了张柔拥有着怎样的一个性格,计上心头,对着身后二人对了眼色过后,换上笑脸开口道:“原来大哥是这样觉得啊,不过大哥你可能想错了,并不是我们伤害他哦,是原本他在追杀我,幸好我的两位同伴及时赶来搭救,不然我可就被他杀掉了啊,现在我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报复,并没有取他性命,这应该说的过去吧。”
张柔听后思考着男子话语的真实性,他看男子的眼神中透露着狡诈,并不敢轻易的相信他。
其余两人见状立马随声附和。
“是啊,刚才真是好险,差一点就没命了呢。”
“对啊,这个人真的是凶狠无比,我们赶来后,还想一同取我们二人的性命,还好我们胜过了他,不然我们三人可真的不能活着出去了。”
张柔还是不敢相信三人的话,于是看向了被三人攻击的男子,想从他那里求证。
倒地的男子看着张柔投过来的询问目光,很想再此时大声求救,让张柔帮助自己脱离危险,救命两字都已经到了咽喉,只要张开嘴便能吐出,可男子还是将这两个字吞咽了回去,低下头不在看向张柔。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就会瞬间没命,他感受到了抵住自己后背的那尖锐的石锥,三人之中的一人控制着它。
“看吧,他自己都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假如你还不信的话,我就给大哥你看一下我身上被他弄出来的伤吧,可是痛死我了呢。”为首男子一边做着挽衣的动作一边朝着张柔走去。
张柔也以为是自己弄错了,便没有阻止男子走上前来,想看看男子所说的伤势。
在一旁树上的李牧晨看着整件事情的发展,知道张柔此时中计了,不过他这时按捺下自己出手帮忙的心,想让张柔吃点教训。
“这个张柔就是太容易相信人和太善良了,总是容易好心办坏事,就像之前给陈浩钱一样,一点都不考虑后果,直接说教是没用的,要让他吃点苦头,自己以后才会注意,这次就别怪我不帮你了,等你挨个几拳我在来帮你吧。”李牧晨自言自语的说道。
为首男子离张柔的距离越来越近,为首男子的笑容也越发的浓烈,张柔一直看着男子缓缓撩起的衣服,想看看他所说的伤势。
后面两人看着这个情况也调整了姿势,做着随时动手的准备。
倒地男子在这时看见了自己逃生的希望,想象着三人与张柔动手的时候,自己趁机逃跑。
“大哥看清楚了吗?这些恐怖的伤痕,我再走近一点让你仔细观察吧,让你了解那个人对我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为首男子已经看得见张柔脸上的绒毛了,可是还不够近,为首男子继续拉近着距离,寻找着机会出手,争取一招毙命,因为张柔这个样子可不让他觉得好对付。
“哪呢,我怎么还没看见伤呢。”张柔看见为首男子的衣服都已经快要聊过了胸口。
“哦,是在手上,我刚刚是忘了给大哥你说嘛,你看。”为首男子将自己的右手右臂抬起,朝张柔的眼前递出,左手慢慢的挽着袖子。
就算是张柔在这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直到为首男子的手掌已经伸到了张柔的耳旁时,他看见了为首男子那抑制不住的凶狠表情。
“拜拜!”为首男子知道张柔发现了,可为时已晚,一击毙命的时机已经被自己抓住。
“炎爆!”
随着为首男子的一声低喝,在张柔耳边的右手化出了一发火球,直接爆炸!
火球爆炸发出的巨大声音与火球的瘦小的体积形成了反比,强大的爆炸威力在张柔耳边如此进的距离绽放,张柔根本避无可避,不死那绝对也是重伤。
“啊!”张柔的惨叫随着鲜血一齐出现,可鲜血在溅到地面之前就已经被爆炸的余温蒸干。
就算是这样,这三人也给予了对张柔暂且不明的实力的最大尊重,余下的两人根本不想给张柔喘息的机会,一直伺机而动的他们,在爆炸的同时便冲向了张柔,一人用土元素在右臂上结成一个土锥,一人则是在手中聚气了一小团雷电。两人齐齐的朝着张柔胸口攻去。
“完了!”李牧晨看着这个状况,知道自己的单纯可能害死了张柔,没想到这三人下手会如此的毒辣,直接奔着张柔的命而去,现在这个距离李牧晨根本来不及上前去阻止!
“住手!”情急之下的李牧晨只能开口大喊,可继续疾驰的二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根本不管不顾,一心想着先解决掉张柔。
“噗!”
两人的手同时贯穿了张柔的身体,滚烫的血液顺着两只手臂留下,滴答声不停的响起,张柔痛苦的嚎叫声停了下来,身体也逐渐没了动静。
“成了。”三人为解决掉了张柔而高兴,随即准备收拾掉刚才出声阻止的人。
李牧晨眼睛因为充血而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右手手指用力的扣进了树干,把抓起的树皮捏的粉碎,李牧晨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怒过,为自己的自大和杀死的张柔的三人而感到愤怒,杀意犹如实质性一般流淌了出来,使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原本安静的森林不断有惊恐的鸟儿逃窜。
“这三人我杀定了!”
每个字分明的从李牧晨的喉咙挤出,就像从地狱发出的丧音。
就在李牧晨准备动手的时候,张柔突然弹动的手指,让李牧晨恢复了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