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人?”战破军纳闷的看着一脸纠结的朱雀,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朱雀一扫纠结的目光,一脸我要横扫这里的气息冲了进去,随即要了一间包间等待着,而他旁边的包间正好是月妖兰他们的。
说是赌,但也有很大程度上算是拍卖,只不过拍卖的是人而已,虽然这样的举动让月妖兰很是反感,但是也不得不说这样的地方反而会让她得到很多有用的人或者信息。
赌局很快开始,这些被赌的人有贵的又便宜的,多数月妖兰和青晨他们都看不上,一直到一个全身绑得死死的男人被关在笼子里推了上来。
“各位客观,这个人武功高强,我们也是用了50个高手抓了他几天几夜,起价500凤币。”
低头看着佛经的月妖兰并没有说话,只是紫和青晨在评估这个人是否可用,并不是被绑着就一定会武功,这种假谁都能造。
一直沉默观察的沉突然发现了一个记号,“阁主,这个人身上被人用烙铁印上了一个印记,之前有个会武功的人身上也有这种记号。”
月妖兰眼神一凛,“画出来。”
沉用屋里的纸笔画了出来,然后交给月妖兰,只是月妖兰在看见这个记号的时候,全身戾气大涨,顺手将宣纸震得粉碎,起身直接推门离开。
这一变故让众人有些不太明白,一直到沉给青晨指了那个记号的时候青晨才眼神一暗,“那是君府的记号,曾经我去西野联系商铺的时候跟君府打过交道,的确是君府的记号,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君家的?”
“那也难怪阁主生气了,君府虽然也有奴隶市场,但至少不违背道德伦常,这些人真是异类,看来这里的君家真不怎么样。”璃双眼一眯,在他们的记忆力,君府就是一个正直的里程碑,重情重义,性格耿直爽烈,绝对不会出阴招害人,而这里的却不!
走在大街之上,月妖兰眼底的深谙越来越浓烈,君家还真是给自己丢脸,这里的君家已经堕落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了么?这种肮脏的事情竟然出自君家!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回到客栈,月妖兰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压着自己的心情,呼,真是好多年不曾气愤了。
“小姐,消消气。”紫将一盘西米露端给月妖兰,“小姐,君家那边……”
“等战破军来了就告诉他,我们跟他合作不过有条件,至于条件就是他们的门主欠我一条命。”
“是,那君家那边呢?”
月妖兰邪气的笑着,冷哼一声,“君家?君寒烟还担不了大任,连一个月沫儿都解决不了的人物能指望他什么?君家恐怕是要败落了,不过这正是所有人希望的,这个出头鸟自然不能我们来做,线却可以是我们来扯。我先休息一会儿,若是今天战破军来了就告诉他明天再来。”
等紫出去吩咐之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月妖兰一个人,月妖兰看了一眼从自己的床铺里爬出来的小蛇笑了笑,招了招手让小蛇爬了过去,笑眯眯的看着小蛇疯狂的跳着蛇舞。
等小蛇停下来的时候,月妖兰挑眉笑了笑,“真厉害呢,不过这样才有趣呢。”
就像月妖兰说的,战破军在晚上的时候的确来找过月妖兰,不过被青晨拦在了外面,战破军虽然不畏惧其他人,只是挡住他的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异常的危险感让他暂时回到了战家大院。
“漂亮阿姨呢?”朱雀在战破军回来的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只不过战破军的身后除了隐藏的属下以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朱雀的眼神有些放空,“人呢?”
战破军紧民双唇,“月小姐说明天再去。”
朱雀瞬间恢复原状,“不早说,哎呀,这天可够黑的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去?也不怕打扰漂亮阿姨休息,真是的。”
朱雀唠唠叨叨的离开了,而在战破军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停了下来,恭敬的站在一旁,“门主,估计明日一早君寒烟就能去了,我们也那个时间过去么?”
树下,那个冰冷的男子只是看着天空,“早膳的时候过去吧。”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了,月妖兰这才慢慢吞吞的起床,刚起床打开窗子就见小小飞了进来,张开翅膀抖着翅膀上的小信筒,眼里带着一抹嫌弃。
月妖兰好笑的将信筒拿了下来,拆开里的里面的信封,宣纸上属于苏夏的潇洒字迹一一展现,从头看到尾,月妖兰哭笑不得,这妖孽,怪不得小小一脸嫌弃的模样,赶上这信里也没啥有营养的内容,只是带了甜蜜而已。
“小小,辛苦你了,这糕点你吃了。正午过后再走,不过告诉所有人,拒绝与君家的一切合作,这是命令。”
小小点了点鹰头,窝在桌子上吃着盘子里的点心。
月妖兰看着宣纸上的内容,眼神微闪,将不同于别的字迹的字挑了出来拼凑,距离他们离开那处丛林之后已经一个多月了,苏夏日夜兼程才赶到了凤都,策凤阁么?
敲门声响起,璃推门走了进来,“阁主,早膳弄好了,小小?累坏了吧?一会儿给你端一碗西米露。”
小小讨好的蹭了蹭璃的手,然后继续安心吃点心,正巧小蛇这个时候迷茫的爬了上来,一蛇一鹰展开了夺食大战。
“他们都来了?”月妖兰将外衫穿好准备离开房间。
“都来了,之前见过的那个红衣少年也来了,阁主,那个少年不简单。”璃皱了皱眉头,不太好办啊。
月妖兰一边儿下楼一边儿看着楼下的几个人,君寒烟本身是个很标致的少年,只是不管是显露的还是隐藏的,一点霸气都没有,这样的人并不适合作为君家的掌权人。而他旁边的月沫儿则是一直盯着晨晨看,那张怀春的脸简直让人作呕,关键是她不止盯着晨晨看,还盯着他们中间最显眼的那个男人。
冰冷!
这是月妖兰唯一的解释,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冰冷到极致的男人,这个少年若是狠起来必定是个呼风唤雨的存在,估计让他忌惮的也就只有几大家族从千年前就遗留下来的古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