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心中疑惑，不明白灵迹的意思，但他还是老实的听了。
示意红羽蛇去看看，墨衍也是拽紧了手，只要一发现不对劲，他就出手。
灵迹抱着手靠在树干上，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红羽蛇过去后就看到了一窝的老鼠崽子。
身上粉嘟嘟的，明显是刚出生不久，再联想到刚才那只老鼠的疯狂行为和被他们轻而易举的击杀，红羽蛇把这里看到的原原本本的通过契约传给了墨衍。
墨衍也是一愣，他没想到，那里还会有一窝老鼠崽子。
“小红，把它们吃了。”
仅是瞬间，墨衍就做出了决定。
老鼠这东西，真是讨厌呢，总是喜欢在阴暗处扎堆。
对了，他以前不就是那样吗？
喜欢待在这世界最阴暗的角落。
“吃完了主人。”
小红有些羞涩的开口，这一窝老鼠可不少，结果都被她吃完了，主人会不会嫌弃她吃的多啊！
“嗯。”
墨衍应了声，还自己上前检查了一番，老鼠这东西最是记仇，就算那些还是刚出生的幼崽他也不打算放过。
“师姐，我们走吧！”
确定没有活口后，墨衍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不紧不慢的朝灵迹走来。
八岁的孩童手里拿着匕首，匕首上泛着阴冷寒光。
墨衍看似在擦拭匕首，实则一直在关注灵迹的反应，他很想看看，他的这位师姐看到他这个处理方法可还满意？
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站在最高点指责他，是说他心狠手辣呢，还是说他天生反骨？
呵呵，还真是期待呢。
“把你那傻样子收收。”
灵迹连眼神都没给他，看着挺可爱，怎么脑子就是不行呢。
“你说什么？”
墨衍僵直了身子，他想过她会说无数难听的话，唯独没想多她会说他傻。
如果当初她能多给自己，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暖，他们都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师姐……”
墨衍扑上前紧紧抱住灵迹的大腿。
而灵迹一直冷着的脸也在龟裂。
“放手。”
清冽的嗓音如同夏日里的凉风，墨衍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讨厌啊？”
“是有点。”
灵迹颇为赞同的点头，“所以，放手。”
墨衍：……
松开手后墨衍就可怜巴巴的抹眼泪，“师姐喜欢什么样的啊，你告诉我，我改。”
“改不了。”
带着些许凉意的目光在墨衍和红羽蛇身上扫过。
刚饱餐一顿的红羽蛇瞬间打了个激灵，身上的红毛炸起，要吓死蛇啊！
“走吧！”
收回自己的视线，灵迹示意一人一蛇跟上，至于能不能真的跟上，这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修仙之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修什么仙？还不如回去种田来的自在。
“主人，她好可怕。”
红羽蛇瑟瑟发抖，刚才她差点都以为对方会杀了她了。
“她……”墨衍顿了顿才接着道：“一向如此。”
记忆中的那个人，冷漠，无情，对所有事都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和刚才的样子如出一辙。
墨衍啊墨衍，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直接找机会把人杀了报仇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