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大噪!
可以这么说,在短短的两天之内,罗尔.克劳德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伊法魔尼。
当然,这和某个疤痕眼镜男孩不同,罗尔既没有疤痕也没有眼镜,说起来罗尔的表现还能强上一些不是?
至少还能放出来一个魔法。
如果那算魔法的话。
艾玛是最后从医务室里出来的,脸上的脓包很好消除,毕竟只需要解除克蕾雅魔法的负面状态就可以,不过艾玛的头发却是实打实的消失了一块。
那场面很悲壮,总体呈现出一副地方包围中央的模样。
用校医室老师的话说,要是在晚来一会,艾玛以后就要这么过一辈子了,甚至她还夸奖了克蕾雅的魔法?
这让罗尔有些怀疑人生,什么时候弄的你满脸脓包也算是成功的治疗魔法了?
这一点也不巫师!
而艾玛则是呈现出一种自闭的状态,她变秃了,至于变没变强罗尔不太清楚,不过艾玛确实是实打实的在他头上一顿爆扣来着,看那模样就恨不得把罗尔的头发都给拔光。
该死的克蕾雅还递给了艾玛镜子,现在倒是很美妙了,等到回去上课的时候,克蕾雅一左一右的两个光头护法显得极为拉风。
在配上黑墨镜和黑西装,简直就是低配版的伊法魔尼黑道风云录啊。
事实上,伊法魔尼的课程并不算多。
魔咒课、黑魔法防御术、变形术、魔法史、天文学、神奇动物保护课、麻瓜文化以及物理化学……
根据艾玛的情报,数学根本就没有单独开设学科,和麻瓜混合在一起,化学则是魔药学的基础,毕竟元素的本质不变,麻瓜的化学只是缺乏一定的魔力引导。
“那物理呢?”罗尔弱声问着,走在路上的艾玛好不容易开口,不过也大概率是看在两颗光头的份上。
现在说艾玛是他弟弟都有人信。
毕竟都是雪白的肌肤以及金色的毛茬,要不是瞳孔的颜色不同,还真是有几分像似。
“哼╯^╰!”艾玛撇着嘴,“就是物理喽,和那些科学家弄的一样,不过要简单些,你不知道魔装?”
“魔装?”
“是的,比如我们来时候的乘坐的火车。”
听到这,罗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原本他还以为那火车就是简简单单的蒸汽机车而已,不过现在。
“那就是魔装,依靠魔力驱动,能够让巫师快速进行攻击的武器。”艾玛说着,“不过很少有人用就是了,魔法部一直反对魔装的应用,能够接触到的也不过是一些简化版本。”
嗯,这话听起来没毛病。
了解归了解,我在某站上还学习如何制造原子弹呢,但是谁造出来了?
话说拖拉机场还生产坦克呢,这几件事都是同一个道理。
“所以我们就是学这个?”罗尔看了看自己六天被排的满满的课程表,周末还要给梅打个电话……
“我记得,当初就有一大批魔装武器留在伊法魔尼对吧。”克蕾雅突然说到,“而且伊法魔尼是唯一一个开展魔装课程的魔法学校了。”
“武器?唯一一个?”罗尔有些敏感,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太像一个学校干出来的事情吧。
“你说的是一代黑魔王时期了吧,那时候留下来的老古董也就只能当古董看一看了,更何况我们是巫师诶。”艾玛说着,脸上一脸的不屑。
“要我说,魔装也就那么回事,单一的魔法构成,根本不如魔法来的直接,威力上限也就那么大。”
“这倒也是!”克蕾雅也点了点头,对于艾玛的解释到也能理解。
魔装虽然在某些情况下管用,但是对于巫师来说还是太鸡肋了一些。
“比起这个,我们不如去上课?”罗尔摇了摇头,自己又不是生活在格林德沃还有汤姆里德尔时代,何必那么紧张呢?
“这个……”
艾玛听到这话,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要知道,现在她和某人的状态,就像是一个被开水煮过然后剥了壳的鸡蛋,整个脑袋上光洁的和鸡蛋白一样,一根毛都没得。
哎……
不行,妈个鸡……心痛!
事实上,艾玛很想在罗尔光洁的脑壳上在爆扣记下,让你章口就来?
上课?
我上……
“嗯,也行,不过我们已经错过了后半节的魔咒课。”克蕾雅说到。
伊法魔尼的课程还是很轻松的,一天就三节课,上午下午晚上各一节,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的。
这或许也跟美国人的风气有关。
不过对于巫师来说,理论永远只是空谈,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
“接下来……变形术!”克蕾雅的眼神有些闪亮,而艾玛则是如此,虽然因为形象的改变致使女孩变得犹豫,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女孩对于变形术的热情。
至于罗尔就有些兴趣缺缺了。
对于变形术,罗尔实在是缺乏什么了解,最直观的感受就是阿尼马格斯了。
麦格教授的花猫以及小天狼星的大黑狗?
真的要战斗起来,目测是有些鸡肋。
小天狼星的大黑狗还算可以,顶着一副被掏空的身子,然后挨了一个弱化后的狼人一爪。
嗯……
好像也不太行?
对此,罗尔抱有迟疑的态度,毕竟眼见为实不是,单独把这一个魔法从魔咒课独立出来教授,怎么也不该是一个弱鸡的类别。
“变形术啊……”艾玛显得有些犹豫,她看了看自己的……她看了看罗尔的脑袋,这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
“把你的长袍给我!”
“什么?”
还没等罗尔反应过来,自己带着兜帽的长袍就被艾玛撤了下来。
“你穿我的!”
看着艾玛递过来的女装……女式校服,罗尔感到有些迷茫。
难道说这就是邪恶的开端?
总有大佬说,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但是这来的是不是……
不等罗尔反抗,在一旁看热闹的克蕾雅已经把带着蝴蝶结绣花领口的长袍套在了罗尔的身上。
“嗯,你现在更像修道寺里的小修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