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雁洄神秘地附在北堂如歌耳边轻声道:“如歌这个国师当得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呢。”
北堂如歌猛地回头,她鼻尖擦过公子雁洄的鼻尖,两两触碰,二人皆是一顿,公子雁洄最先若无其事地走开,边走边道:“我们去看看陈二小姐吧。”
北堂如歌摸摸鼻尖,抽抽鼻子,皱起眉头而后又松开,探寻的目光投向公子雁洄,他好好地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
哎,算了,陈静的事情比较要紧。
她随后跟着进入了陈静的闺房,越过镂空屏风后,便见到一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几人淡淡的呼吸声。
“爹......”床头那处传来虚弱地呼唤。
陈家主看了北堂如歌一眼,似是征求意见,北堂如歌点点头,陈家主便急忙上前去,半蹲在床边,轻声道:“爹爹在这儿呢。”
“疼......”陈静的声音虚弱地如柔丝一般,几乎捕捉不到。
陈家主抚摸着陈静的苍白的小脸,心疼道:“别怕,雁公子来给你看病了。”
陈家主看向公子雁洄,道:“雁公子,请。”
公子雁洄点头,坐在床边便为陈静把脉,神情愈发严肃。
北堂如歌走近,只见陈静面上横着两道严重的刀痕,还有其余若干正在愈合的小刀痕,墨发长长短短参差不齐,是被人剪过了,北堂如歌伸手挑开一缕墨发,只见那缕墨发下掩盖着秃了一块的头皮,加上面色苍白,樱唇无色,显得有些可怖。
北堂如歌不禁心下哽咽,隐隐发酸。
据说陈静是京城是数一数二惊才绝艳的美女,遭遇了此事,就犹如晴天的惊天雷劈,一瞬从天堂落入了地狱,她知道相貌对于一个骄傲的女子有多重要。
陈家主见陈静头上有了一块秃,泪水挤满了眼眶,几欲崩溃,他难过道:“怎么会。”
北堂如歌隐隐发现还有几处秃光的头皮,见陈家主几乎因藏不住的情绪,她停了手,不再去拨开墨发,因为每看见陈静多一处伤,陈家主就犹如刀割在心上,悲痛欲绝。
“陈二小姐身上是否有多处伤?”公子雁洄问道。
“是!”陈家主颤抖着道:“遍布全身!”
北堂如歌与公子雁洄心下一震,相视一眼,北堂如歌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不过是外伤居多,陈二小姐昏迷不醒,是因为受到了极度惊吓,不愿醒来罢了。”公子雁洄道:“不过昏睡时间过长,会危及生命。”
“这......这可怎么办呀!”陈家主着急道。
“用亲情唤醒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公子雁洄道。
北堂如歌安静地垂眼,心中分析道,陈静还是处子,受了严重的外伤,手段残忍,应该是以折磨为目的的。
北堂如歌联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在现代,有一种怪癖被称作虐待癖,有人专门以虐待他人为乐。
可......为何只有女子失踪?
还有那些女子都去了哪里?
北堂如歌目光投向昏睡的陈静,陈静经历过所有的事,所以如今只有陈静能给她想要的答案。
“表哥,陈静就交给你了,她对于我,对于这个案子来说,很重要!”北堂如歌向公子雁洄表明了陈静的重要性。
“如歌放心,只要有我在,陈二小姐便会没事。”公子雁洄答道。
北堂如歌放心地点点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公子雁洄在这方面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