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一个人平日里较正常,看不出喜怒,但会突然暴怒,有几乎想要把人杀死的戾气,这种人他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北堂如歌按着她所知的龙霖的状况大概描述了一下。
公子雁洄沉思半会儿便道:“这很正常,每个人体内都有暴躁因子,就看个人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也对。”北堂如歌点头赞同道,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一抹红光,她继续问道:“若是瞳孔会在暴怒时血红呢?”
“血红?!”公子雁洄神色惊讶,差点跳了起来,他有些激动道:“你从哪儿看见的?”
“我就想......问问。”北堂如歌脸不红心不跳,她想龙霖将他自己关在银企重的黑屋里,定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不知为何也想帮他隐藏。
公子雁洄没有多疑,猜测道:“如你所说的,我怀疑那人中了红狼毒。”
“红狼毒?”北堂如歌重复道,她查阅过许多毒术之书,却从未见过此毒。
“是,此毒以价值连城且稀罕的毒药草和恶狼的血研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以狠厉出名,因为中了此毒的人都会突变暴戾,如狼一般嗜血,六亲不认,想要杀人,瞳孔也会变成血色。”公子雁洄一脸正色地解释道,“我曾听师父说过此毒,师父告诉我中了此毒之人若是没有杀人见血,会导致身体膨胀而暴毙。”
“什么?!”北堂如歌清灵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龙霖真的如公子雁洄说的那般吗?她心下暗道,“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若想解毒需要找到下毒之人,他的手上才有解药。”
“除了找到找到下毒之人别无他法吗?”北堂如歌追问道。
“有,但并不靠谱。”公子雁洄见北堂如歌如此执着于此毒,他有些无奈,但还是宠溺地看着北堂如歌继续道:“中毒之人可以找一个人,吸了他的血,而后每当病发,只需再次吸那人的血或是靠近那人,症状都会得到缓解,但有一个缺陷,便是二人的生命联系在一起了,若是供血之人死亡,中毒之人也会死亡。”
北堂如歌点点头,心下升起了诸多疑惑。
为什么龙霖难受时抱着她会好一些?
为什么是抱着她?
她的印象里没有两人一起有过血液接触。
公子雁洄见北堂如歌静静地不言语,在他看来模样有些呆萌,他满足地欣赏着她呆愣的表情,心情十分愉悦,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一处令他不爽的地方。
北堂如歌的樱唇上有一处破口,带着红印,明显看得出是流过血,他低头靠近她,再细细打量吉言后便问道:“如歌,你的唇上怎会有伤?”
“啊?”北堂如歌下意识地摸向嘴唇,碰到昨夜凤溟啃咬出的伤口,微微颤了一下,她有些心虚地答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公子雁洄用食指弹了一下北堂如歌光洁的额头,她捂着头道:“干嘛打我?”
“打了才能让你记得清楚,下次不许再伤自己了。”公子雁洄像个老辈一般语重心长道,“回去后我拿些药给你擦擦。”
北堂如歌撅着小嘴喃喃道:“像个老太婆似的,啰嗦。”
“你说什么?”公子雁洄眯眼笑,捏紧拳头举到她面前,敢说他像老太婆,也不看看他是在担心谁,真是个小崽丫头。
“我什么也没说。”北堂如歌见状暗道不好,怂得双手抱头赶紧溜了。
公子雁洄无奈地看着跑在前头的北堂如歌,眼底含着不易觉察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