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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召唤师

“呃,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德布罗意有点尴尬的收回手,他后退一步,和莱布尼兹保持了一个更为安全的距离。

“德布罗意?”莱布尼兹询问道,他仔细回忆,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名字,只能暂时把戒备和警惕压在心里,他对这个北方来的家伙点点头,出于一点不情愿,没有尊称对方为阁下,“校长女士让我来接你,她给你安排了召唤系的一间宿舍。”

德布罗意从莱布尼兹手里接过钥匙,跟着他走出大厅。

“我想你吃了午饭?”莱布尼兹有点心烦意乱的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下午一点半了,食堂是肯定早就关门了,而他作为东道主只准备了晚上的餐券。

“当然,您是教机械学的?”德布罗意看了眼莱布尼兹的怀表。

座钟已经普及到了家家户户,但怀表这种东西还是奢侈品,除了一些对时间要求特别严格的特殊工作者,只有搞机械的人会考虑购买。那个怀表是典型的矮人手艺,装饰则是灰谷精灵区的风格。

灰谷和北地不一样,它的国土没有北地这么庞大,那个狭小的国家以元素法术和机械工业出名,在四大精灵区里面,继承了机械之都传承的它是机械师最多的。

很明显,一位家境富裕,或许在灰谷生活过的机械学教授。

“是的,我在灰谷留学过。”莱布尼兹回答,他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戒备,语气自然,“已经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确实,那块怀表的款式已经有年头了,不过看得出保养的很好。

德布罗意点点头,有些好奇校长为什么要让一位机械学的教授来接自己。他似乎以前见过这位教授?有点脸熟。

“没有搭讪的意思,只是……唔,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听到这句话,莱布尼兹居然微妙的放心了。

无论对方知不知道,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揭穿自己以前的身份。当然,真的不知道是最好的。

“真巧,我也觉得你面熟的很。”

“我在北方,出门的次数不多。”德布罗意用手摸了摸下巴,尤其是最近二十年,学长死后,堪称半隐居。

“我也不常离开学院。”莱布尼兹自己也一样,自禁咒雨事件后,隐姓埋名。

“让我想想,上一次来学院应该是农学院的大丽焚香花开放,我过来充当解说。”德布罗意回忆。

“那时我带着学生去参观了,毕竟是两百年才开一次花的珍惜魔植。”莱布尼兹点点头,但他可不是会记得一个解说员好几年的人,“我上次出学院,是流明区建天文望远镜。”

“哦,我也去看了,但我觉得那个望远镜的选址不够好。”德布罗意皱眉,仔细的回忆着,“你那时候是不是感冒了?我记得是有个白色头发的教授,戴着口罩。我当时还在猜你多大了呢。”

对,那时候他确实戴着口罩,流明区是工业区,他怕撞见熟人。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一般教授都至少一百五十岁往上了。”德布罗意看了眼莱布尼兹的少白头。

而精灵只会在四百岁之后,头发才会渐渐变白。

白到莱布尼兹这种程度,大概得五百岁了吧?

当时他还感慨呢,五百了的教授还要带学生跑到流明区那么远的地方。谁知道这家伙摘了口罩后居然比自己还年轻。

德布罗意和莱布尼兹彼此对了一下日程,居然发现他们同时在场的活动居然不少。

他们的兴趣非常相似,这二十年又都不太喜欢出门,甚至对很多事物的观点都高度重合。

没聊几句,两人就相见恨晚了。

这世间总是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很舒服,谈起什么都能聊一聊,抛出的问题也都能接住。

“难以置信!我们为什么今天才认识?”德布罗意叹息着,带着浓重的遗憾,“我应该在那些展览上多和别人聊聊天的。”

“我也是,不该那么宅的,大前年的地理展我原本也打算去的,毕竟艾玛小姐都出场的展会可不多见。后来因为艾玛在那边遇到了邪教徒,我担心学生安全。”莱布尼兹摸了摸鼻子,对德布罗意打听那个地理展上的事情,“听说艾玛可出了个风头。”

“对,艾玛直接出手维护治安了,毕竟咱这个年纪的人都知道。”德布罗意笑了笑,“艾玛二十年前可是在雪沙滩……”

莱布尼兹一笑,把话接上,“正面和海妖的大海兽角力……”

“把对方直接掀翻。”德布罗意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温和。

莱布尼兹敏锐的感知到了德布罗意对艾玛有一份熟稔,这使得他更为放心了。

和艾玛小姐相熟,至少是北地内部长大的人。和艾尔莎认识,不可能是工匠协会的人。基本上稳妥了,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不会对一个各种展览上经常出现的过客感到面熟,他很少关注什么“不相干”的人。

他们终于开始谈论西格玛。

“西格玛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能口算两位数乘法,自推正五边形画法的那种聪明,贝安女士说他注定是数学界的一颗新星。”莱布尼兹带着自豪开口,他谈起西格玛总是有一种那是自己儿子的错觉,“实际上他招小动物喜欢的天赋是最近才发现的,不过因为天赋足够好,就麻烦你跑一趟了。他性格很好,我觉得当一个召唤师应该没问题。”

“听上去你和那孩子非常熟。”德布罗意笑了笑,他的话让莱布尼兹有些惊讶。

“校长没告诉你吗?西格玛是我侄子,哥哥的儿子。”莱布尼兹看向德布罗意,“因为我哥老出差,那孩子近乎是我养大的,一年有四分之一的时间都住我宿舍,校长都说他比起我哥更像我。”

“她可能忘了介绍了。”德布罗意也有点惊讶,惊讶之余对西格玛还有点期待。

莱布尼兹是很对自己胃口的,以此类推,估计西格玛应该是个不错的学生。

没有拖到第二天,当晚德布罗意就见到了西格玛。

这得归功于莱布尼兹的高级餐券,每张可以带一个未成年人,西格玛甚至想带上伊林去吃,可惜,育英的管制太严了。

非亲非故的,根本没办法带出育英。

“您就是德布罗意先生吗?您好!”西格玛规规矩矩的鞠躬,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他非常正规的介绍自己,“我是基尔伯特·西格玛。”

“不用这么严肃,我是墨菲斯托·德布罗意。”德布罗意这样介绍自己,却观察着莱布尼兹的反应。

“别看我,我没有中间名。”莱布尼兹摊手,墨菲斯托·德布罗意,唔,好像在召唤系那边听说过这个名字?

“呃,你……”德布罗意欲言又止。

对此莱布尼兹已经习惯了,“放心,我不是孤儿,也不是客区的。只是没有中间名而已。”

莱布尼兹的餐券是自助式的,对于他和德布罗意而言这里最好的一点是,酒水供应不限量。

机械师毕竟是矮人的传承,莱布尼兹在灰谷就练出了千杯不醉的能力,德布罗意住在北方,对烈酒也十分熟悉,加上两人谈话非常投机,当第三箱酒上桌的时候,西格玛有点慌。

因为半个餐厅的人都在看他们。

莱布尼兹就像喝水一样,脸都不带红的,不过他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穿的高领衬衫。而德布罗意,一样的风轻云淡,除了袖子往上挽起之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除了桌边的空瓶子外,两位文质彬彬谈笑风生的男士看上去和饮酒没有一点关系。

甚至他们谈论的还是很需要逻辑的话题,反正桌子上的餐巾纸已经画满了地图,构造图和奇奇怪怪的东西。西格玛完全搞不清楚,这俩专业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家伙是怎么谈到一起去的。

为什么莱布尼兹提起工程包的十三种架构的时候德布罗意对哪一个种类都有所了解?为什么德布罗意提起元素生物的核心弱点时莱布尼兹能接上他的话?

包括地理,天文乃至空间传送原理!这些非本专业的专业知识你们为什么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西格玛困惑中有点担忧,担忧里又有点无聊。

幸好,莱布尼兹还不至于忘记育英的门禁时间。

“原本让西格玛跟着你,我是很不情愿的,毕竟是我带大的孩子,突然归别人管了。”莱布尼兹非常坦诚的对德布罗意开口,又多少带着点严肃,他没有站起来,只是把手横在肩上表示感谢,“不过现在……好吧,也不是那么不乐意了。他父亲出差了,我在此以家长的身份,把西格玛拜托给你了。”

“我会好好教他的。他的天赋,性格。得到传承并不困难。但我有一个要求……”德布罗意笑了起来,在莱布尼兹有点紧张的时候才露出调侃的神色,“无论是我还是西格玛,你都不许叫“阁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以莱布尼兹的学识只得到了一个普通教授的职位,但他知道,莱布尼兹不应该称呼任何人为阁下。

棕眼睛对上绿眼睛,莫名其妙的,两人都笑了。

第二天一早,德布罗意带西格玛退了感知课,上午的时间空出来学习召唤师的课程。

“召唤师,一种通过契约,来得到其他动物帮助的职业,这个职业最早是半人族的传承。”德布罗意对西格玛介绍道。

“各族都有自己的传承吗?”西格玛有些好奇。

“精灵的元素法师,海妖的幻术师,半人族的召唤师,羽人的神官,矮人的机械师……太多了,并且随着第四纪文化融合,很多种族的东西都变了。”德布罗意摇了摇头,“比如召唤师,半人族最早从深渊生物那边学到契约,用纹在身上的符文契约召唤那些召唤物的实体。而现在,召唤师用召唤阵召唤,召唤物也不一定是实体,大部分是投影。甚至有的召唤契约可以召唤非生命,武器什么的。”

“好吧,好吧。我不会还要学深渊语吧?”西格玛摊手询问,一般只有学法律的才会去学深渊语,那门语言十分严谨明确,比绝大多数语言都更适合拟定条约。

“等你三十吧。”德布罗意摇头,“小孩子太早学深渊语对价值观取向不好,那毕竟也是一门能够施法的语言。”

“好吧,我现在需要学什么?”西格玛询问。

“先把《北地植物图鉴》背了。”德布罗意拿出自己的图书馆卡。

“哦,那个我已经背完了。”西格玛淡定的回答,他看着德布罗意惊讶的挑高了一侧的眉毛,在心底微微一笑。

当天,西格玛得到了一本库本的《北地地理志》,德布罗意用自己的权限借的。

上午跟着德布罗意,下午上博物课,晚上陪伊林在大图书馆闲逛,西格玛美滋滋的小日子过了一个多月。

之后学院开学,育英就结束了。

但这时伦纳德又出了个新差,西格玛不能返回夜夕区,还得在学院待着。西格玛送别了伊林,看着斯维尔带着他登上前往幻术系的马车,他原本打算继续住莱布尼兹的宿舍,最终却住进了德布罗意的宿舍。

这样也不错,德布罗意有空带他去农学院的空置试验田里,教他搭帐篷,生火,打水手结。召唤师经常需要去野外,实地契约的效果是最好的,很多召唤物也不适合在城市环境中出现。

“因为契约是深渊的产物,公平是它的核心。契约在本质上没有召唤师和召唤物的差别,蹩脚的召唤师就会被召唤物反向召唤过去使唤。但也正因为公平,我们可以通过事先的付出,在某些紧急时刻让召唤物不得不被我们使唤。”德布罗意对西格玛介绍,“某种意义上,召唤师为召唤物提供的那些食物,水,空间,乃至抓痒等行为,是在购买它们提供的服务。所以召唤实体来伺候召唤物,召唤投影来为你卖命,这样才是效益最大化的。”

“公平,听上去不错。”西格玛点头,“这样说来,奴隶契约不是深渊生物的发明?”

“哈?你从哪里听来的?那是人类的发明,使用的条款也只在人类的法律内,那种契约本质上没有任何约束力量。”德布罗意摇头,失笑,“深渊是绝对的秩序阵营,他们对秩序的苛求近乎于羽人,只不过他们的秩序我们难以接受而已。值得庆幸的是,在两次卫幻战争后,深渊的影响已经在主世界大大消退了。”

“卫幻战争?”西格玛又听见了新名词。

“幻介是妖精的居所,卫幻战争是妖精和深渊打的仗。当时幻介和深渊之间的缝隙被深渊君主一族打开了,为了土地嘛,深渊生物攻打了幻介,一下子捅了马蜂窝。”德布罗意微微一笑,带着些嘲讽和幸灾乐祸,“妖精哪是好惹的?何况他们虽然对别人的土地不感冒,却把幻介放在自己心尖上。第一次卫幻战争打了整整二百年,深渊被清空了一半。第二次卫幻战争,打了一百六十年,深渊君主被彻底灭族。至今妖精的军徽都是最克制深渊生物的东西之一,因为看到那个标志不逃走的深渊生物都灭绝了,对这个标志的恐惧已经深入了深渊生物的血脉本能。有些学者甚至认为那个军徽可以被记入符文册,成为一个用于震慑深渊的符文。”

“这么厉害?”西格玛侧目,这简直是生物学意义上的驯化了。

“我们东边的邻居可不好惹,幸好他们人口不多,也不喜欢离开幻介到主世界遛弯。也幸好整个第四纪我们都是最坚实的盟友。”德布罗意侧过头,“幻介元素力非常充沛,那边的魔兽魔植很强大,一般也不是非常难伺候。在北地用召唤阵就能轻松召唤到,这也算是我们的邻居给的福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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