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雪和云倾月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两姐妹,又是兰兮一手教出来的。意思虽没有明着点出来,但其中的弯弯绕绕也能被两人理解的差不多。
围在一起又讨论了一些小细节,一个时辰又过去了。
云倾月上午兴奋过了头,这会已经在强撑,好在兰兮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捡重点跟她们说了几声,就把云倾月和裳雪两人放过去睡觉了。
屋内几个烛火摇曳这,把兰兮和云书柔的影子映在窗纸上。
“这样会不会太危险?”听完兰兮的想法,云书柔担心的看着她。
“我又不傻,肯定不会让自己去触及危险的边缘啊!”语中带着一丝嘲弄,惹得云书柔直接送给她一个白眼。
“云泓清是在朝官员,没日定是要去上朝,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去行动,前提是要弄清楚准确的地方。”
“所以,还是要去接近云奕轩。”云书柔皱眉,似乎关于其他云家人,她都不想牵扯到太多。
“这对我们也没有坏处,各取所得罢。”
云书柔轻叹一声,“你自己有主意就行,有什么要我做的跟我说一声就行。”
北城的寒冬持续到了四月份,天气渐好,人们开始褪去厚重的冬装,换上轻薄的衣裳。
这两个月,兰兮也不只是混过去,时不时的夜访暗查,也把云泓清身边的情况了解清楚。
云奕轩和云天德均是云泓清的原配夫人梅氏所出。此后云泓清又纳了两房小妾,却再无所出。所以云家暂且只有这两位公子哥。
二这几年云奕轩逐渐放弃自我的表现,使的世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废柴,纷纷议论这家主的位置会不会传给云天德。
谣言听多了,也不在意那么多,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废物,就任他们去了。
倒是云天德,越发自大。按理来说,云奕轩是云泓清的嫡长子,家主之位再怎么弄也落不到他头上,奈何这嫡长子如此“不争气”,有着这么好的机会还把握不住,也怪不得别人。
这两个月里,云天德到云奕轩的院子里来了一次,只坐了一刻钟,奉上的茶也没喝。一会说云奕轩府中装扮的太寒酸,一会又说云奕轩身上连一枚像样的玉佩都没有,拿起茶盏有匆匆放下,手快速的在鼻子前面扇着,又说这茶定不是什么上品。
云奕轩脸色阴暗,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把他扔出去,就听到他说,“还不知道吧,六月的联赛父亲又让我去代表云家参赛,明明一个家族有好几个名额,父亲宁可给旁支都不给你,你说说你羞不羞,身为我的大哥连参加联赛的资格父亲都不给你。”
听到这件事,云奕轩出奇的平静。家族联赛,四年一度,每次举办都是在三国当中选一国作为主办方,南域一直不在主办方之选,至于原因,南域的皇帝给出来的话,是说南域全城防护,非重大事件不关,而南域之人有底气说这种话,自然也就由着去。
联赛里,不谙世事的南域之人也会派出代表,虽对南域里面的事情充满好奇,却也不希望南域的人过来参赛,因为这样他们就没有机会夺魁。
南域的人派来了也很神秘,除了上场比赛,其他时间根本不与他人言语,属于南域众人的那一小块地方永远是整个比试场最安静的地方。一些第一次来家族联赛的人都对此弄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