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管家,王家那小子到了没有,怎么还没有音讯!”来人正是柳大山,肚子很大,圆圆滚滚,穿着一身锦衣,头上还留了一簇小辫子,抱着自己的小儿子柳玄,也一样留了一簇小辫子,柳大山头很小身体却很大,以前没有发达的时候瘦的跟猴一样。
“老爷还没有来呢,小的已经派人到路口去等了。但真要这么做吗,您妹妹那里怎么办。”管家年近四十有余但也不像个善人,心中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早年唯一一个一直跟着柳大山的人,看到柳大山就宅邸走出,立马上去附和,柳大山今天特意让他们在门口等着王凡来,快到的时候他通告他一声,好让他出来迎接。
“没办法了谁让那位贵人要我的嫡亲稚子呢。”柳大山话音刚落,前面家丁便跑了过来,王家的小少爷来了,柳大山也不再去想,把儿子柳玄给了夫人,拖着自己肥胖的身躯出府邸相迎了。
王凡不是傻子,舅舅这里也来过好多次了,自然是认得路的,但是着实也让王凡吓了一跳,门口居然那么多的人,基本府邸内丫鬟家丁连管家都出来相迎,就连平常那个不屑看自己的肥胖舅舅也出来迎接自己了,要换做是从前的话自己要在吗门口敲好半天才会有人来帮自己开门,今天真的是出奇了。
“舅舅,你们这是在等谁呢,这么大的阵仗?”王凡一脸的不解和疑惑。
“净瞎说,我们这是在迎接你呢,舅舅这些年比较忙,太久没去看你了,但是你现在长大了,以后跟着舅舅干,舅舅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柳大山一上来便一把抱住了王凡,泪流满面,这副样子要是让柳青竹看见了一定会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连自己老爸死了都没啥感觉的人会抱着自己儿子哭。简直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大事呀。
王凡也着实吓了一跳,这还是自己的舅舅吗,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今天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是自己的亲舅舅总不会害了自己。
“舅舅,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一下,你累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来。”王凡脸色都有一些泛红,因为柳大山的体型实在是有些过于庞大了,自己百来斤的小身板实在禁不住他那庞大的身躯。
“哦~不好意思哈,是舅舅的不是,使我们太久没见了,我实在是太过于想念你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接王凡进去。”柳大山松开了王凡立马叫下人们把王凡接入府内,下人们刚开始也是一愣,今天的老爷怎么回事,简直与平常的老爷一个天一个地,但也纷纷招办。像是平常的话王家人来了还要晾一晾他们才对。
“小凡呀,你先去洗漱把,弄好了出来吃晚饭,舅舅帮你弄了一桌子好菜还备了一壶好酒,等等我两来唠唠家常。”柳大山刚刚还是哭丧脸现在立马喜笑颜开,还要捋一捋他那小胡子和小辫子,王凡也不好托词,虽然自己不是很脏,但洗个澡也是没有关系的。
“公子我们是帮你来宽衣的,水已经帮您准备好了。”一群丫鬟立马围了上来抢着帮王凡穿衣接待,王凡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中也想到,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美好呀。经过一番洗漱,王凡还换了一身锦衣,以前总是素衣的他,摇身一变也有了几分有钱人的样子,在王凡的心中自己的富人生活要开始了。
柳大山的府邸很大,但是王凡也是来过了很多次也是轻车熟路,大厅吃饭的地方还是认得的,并不用丫鬟们指路,自己没多久就来到了大厅,柳大山柳玄还有柳大山的几个姨太太都早早的在等着自己,王凡有点感到不对经,但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是王凡与生俱来的一种第六感,每次在山上采药玩耍的时候,只要有危险发生就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但是这次的感觉和往常又不一样也不是危险,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好像自己要离开这里了,是一种悲伤的感觉。但是王凡也没有太过于去纠结,便也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小凡啊,这些年舅舅没去看你,有没有怪罪舅舅呀,舅舅有不得已的苦衷呀。”柳大山一边说话一边装作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还吩咐管家丫鬟们上菜让自己的几位夫人带柳玄去休息,要和王凡两个人单独嘘嘘旧,下人们也纷纷退去,大厅内只剩下王凡和柳大山。
“没事的,我爹和我母亲也知道您很忙,舅舅这些年我们虽然过得很清贫但是还是很开心的,所以你不用太过于自责。”王凡还是很董事的,虽然他知道柳大山的为人,但是作为晚辈,也应该尊敬长辈,王凡也没有太讨厌这个舅舅罢了,只是突然有点不适应,感觉很奇怪。
“你不怪舅舅就好,来,这是舅舅特意准备的一壶酒,听闻你已经十八岁了,来陪舅舅喝一杯!”柳大山声音中夹杂了一些哽咽,有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流出,并且为王凡亲自倒满酒杯。
“好的舅舅。”王凡是一个天生敏感的人,此刻的舅舅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的舅舅没有现在如此富有,那个时候的他很努力很爱自己的母亲,每次来看柳青竹的时候都会抱抱自己,但是自从他发达富有的之后一切都变了,来看自己和母亲的次数也少了很多知道最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看看自己了。
“此酒甘甜但是极辣,后劲十足,这是舅舅自己酿的酒,我给它取名叫做'少年‘,你感觉怎么样?”柳大山一饮而进缓缓望向王凡。
“舅舅,这酒好喝,但是为什么有点晕~”王凡此刻已经头晕目眩,都变得难以站稳,摇摇晃晃的,柳大山在自己的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随后王凡便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王凡,小凡,是舅舅对不起你,但为了我们柳家别无他发,柳玄年岁太小若去必死,我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我这光鲜的背后是有代价的。”说完,柳大山朝着王凡抱拳一拜,随机就叫来了下人们把王凡抬回了房间。
“老爷,您已经决定了吗?”说话的人正是管家,岁有四十左右,脸上皱纹满部,一直帮忙柳大山打理这一切,当年一直跟着柳大山做事,是柳大山的左右手。
“去办吧,我去看看父亲的牌位,已经很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柳大山摇了摇手,慢慢的消失在了管家的视眼之中,管家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小凡少爷,希望你不要怪你舅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第二日清晨,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出现在了柳大山府邸之内,不知此人是从何而来,腰间挂一玉牌,上科一‘地’字,面容清秀,又随即消失不见,不知从何而去,府邸内唯一缺失了的只有那熟睡的少年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