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抬手一把斧枪砍在了怪物伸过来的手上,借力躲开怪物的攻击。
扛着斧枪,猛的甩向了黑袍人,斧枪旋转着飞向黑袍人,在中途就砍到了地面上。
因为奏瞄准的就是那里,如果直接攻击黑袍人的话,十之八九会失败。
一剑稍微劈开脚下的淤泥,让行动能力稍微恢复了一些,奏就冲向了那把斧枪,起身一跳,踩在了上面。
有那些淤泥,奏根本就跳不高,现在落在斧枪上就好说了。
怪物根本来不及过来,就是黑袍人那个圆环麻烦一些。
奏跳向了黑袍人,不出所料,一个黑色的圆环飞了过来。
奏转身一枪,长枪捅在了地面上,然后抓紧了长枪。
圆环穿过了奏,奏强行抵抗住了圆环,散去长枪换成长剑,已经靠近了黑袍人,他再放黑色圆环奏也能破坏掉。
黑袍人伸出法杖,点向了奏的额头,而奏没有理会。
一剑从下而上劈出,现在可算有次能攻击到他的机会了,奏可不想放弃。
奏的长剑给黑袍人造成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而黑袍人一脸不敢相信,为什么奏还可以继续无阻碍的行动。
奏也有些好奇,仔细一想,他应该是对自己本身用了什么诅咒吧,恰巧奏本身免疫那些东西。
这些面向外在的不说,对奏的本身造成影响的诅咒,用了就跟没用一样。
黑袍人身前的衣服被奏劈开,露出了胸膛跟腹部。
枯瘦的胸口,跟肿胀的腹部,整个腹部发紫,膨胀,布满大量的血管,还不停的跳动着。
腹部黑紫色的血液喷洒而出,而上半身,只是有血液流出而已,明明是同一副躯体,差别却如此之大。
黑袍人哀嚎着,使劲磕了一下法杖,大量的黑气蔓延,向奏缠绕过来。
奏察觉到了什么,侧身躲开,那些黑气正准备追击都时候,被一个大手冲散。
是那个怪物,怪物已经赶了过来,只不过,这次的目标貌似不是奏。
黑袍人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大手抓住,整个身体只露出一颗头跟一只手,其他部位都被紧紧捏住。
挥舞着那一只手,抓挠着,撕扯着怪物的手,但是没有用,黑袍人的力量太小了,不,是怪物的力量太大了。
黑袍人被直接塞到了怪物中间的那个血洞里,然后大量的骨刺破体而出,深深扎进了黑袍人的身体里。
黑袍人不停的嘶吼,挣扎着,但是很快,就开始变得混乱,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也不再挣扎。
不知道时隔了多久,这个怪物终于达成了完整的姿态吗……。
怪物开始痛苦的挣扎,身体开始大幅度发生异变。
黑袍人彻底的跟怪物融为一体,并且裸露出来的部分开始膨胀,完美的跟怪物连接在一起。
甚至已经看不出来,之前完全是两个个体。
大量的粗大血管遍布全身,身体更加凝实,看起来至少在力量上有质的飞跃。
怪物的头部,原先的黑袍人,也膨胀成了结实的肉块。
面部瘫痪,张着嘴,流着口水,还翻着白眼。
怪物的身上还有其他的面部器官,有眼睛和嘴巴什么的。
都已经扭曲变形,大小不一。
奏可不想跟这么一个怪物战斗,转身快速的冲向门口,只要能出去,奏就引爆之前的小瓶子。
一个巨大的大手飞了过来,速度很快,奏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横扫着砸飞。
身体几乎要散架,奏强行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怪物,怪物已经完全锁定了奏,毕竟这里只有他。
怪物抬手一拳就砸了过来,奏侧过身体,一面白色的盾牌挡住,身体抵住盾牌。
然后在次被击飞,重重砸在了墙上,然后就弹到了地上。
这下摔得奏都不想再次站起来了,但是哪怕奏不站起来,怪物的攻击也不会停止。
奏赶紧起身,快速思考着,他离门口很近,只要冲出去就是奏的胜利。
怪物都肢体太了,在外面还好,在这种狭窄的房间里,奏能躲避的地方就很少,而且这个怪物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很多。
奏快速的跑向门口,怪物再次一拳砸了过来,奏一抬手,一个白色的圆环扩大,怪物的拳头穿过了圆环,速度收到了阻碍。
虽然圆环并没有拦住怪物的拳头,但是却减缓了拳头的冲击速度,导致已经无法再攻击奏了。
怪物收回了这只手,换另一只手,一拳砸了过来。
奏现学现卖的技能还不是很熟练,一下子用不出来,虽然是个很简单的魔法。
奏直接制作出一把长枪,枪尖戳在地上,身体一个空翻跃起,然后快速散去长枪。
拳头在奏身下飞过,奏在空中翻了个圈,落地后继续狂奔。
猛地一跳,奏一下抓住了门把手,身体由于惯性砸在了门板上。
然后奏眼前一黑,只来得及抬手护住头部,然后冲击砸在了他的身上,奏连着门一起飞了出去。
一下子奏居然爬不起来,感觉胸腔里都是血液。
奏挣扎着往起爬的时候,怪物也从门钻了出来,只不过整个身体直接卡在了过道里,门口已经被彻底破坏。
怪物现在的身体跟之前不一样,现在的要结实的多,之前就跟一堆肉团一样,现在整个就是肌肉块。
怪物把手伸向了奏,但是他够不到,奏还看了几眼,感觉有些有趣。
奏转身向外跑去,留下身后的怪物在背后嘶吼,挣扎,整个过道都在晃荡。
虽然怪物挣扎着一点点前进,彻底破坏了过道,但是速度真的不敢恭维。
奏跑回到了那个屋子里面,冲过去打开门往外跑。
直接撞开最后的门,奏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深吸一口气准备引爆那些瓶子。
他突然注意到,那个队长居然在外面,还有不少士兵,看来他们对奏还是不放心。
地面突然大量龟裂,向上拱起,这些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大量的人站不稳摔倒在地。
那个房子,布满了大量的龟裂,明明看起来已经损坏的不成样子,但是居然还安稳的屹立着,明明一副轻轻一碰就会整个倒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