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982400000018

第18章 重逢

三年后。

苏轼兄弟从开宝寺回来,行了十几里地,转进街市里一个颇为简陋的茶水档头,小二哥甩了泛黄的粗抹布过来略略擦抹了两下,两个粗口杯子里便已盛满红黄不清的滚热茶水了。苏轼皆不在意,略吹了两口先仰头一杯下去,方才觉得五脏活过来了,待要喝尽时,却看苏辙还在慢条斯理拨冗拔盖着,他也不理会,兀自浅笑,再来一口,茶杯已空了。

东京这时的秋已有寒峭,颇有点冷寂的街口突然人声鼎沸起来,苏轼先回了头,远处浩浩荡荡的像是来了一队车马,档头里的人连带着小二哥一起涌出去,看热闹的人一下子立满在道路两边,熙熙攘攘、议论纷纷。苏轼推了推他弟弟,也起了身“走,我们也去看看。”苏辙还未回过神来,他哥哥已经大步如飞地去了,他只好起身相随。

“你们不知,这是程侯回来了!”

“程侯?哪个程侯?”

“你竟连程侯都不知?也是,她已走了四五年,你们不知也是有的。”

苏辙突然回转过头去,一双眼睛盯住说话的小二哥:“你说的是哪个程侯?”

“哪个程侯?咱们东京还有几个程侯,便是自小养在八大王府上,官家着旨让在阖闾门外大修特修的那个‘程园’的主人,咱们东京街上以前大名卓卓的‘捉贼程侯’啊!”

“什么?你说的便是以前那位在成日捉贼的小侯爷?我前些年也有听说,她不是降爵后回京兆府长安家里奔丧去了吗?如今要回来了?”

“除了她还能有谁?你看看这些水路,都是王公才配用的天武军,小侯爷纵算如今复爵,也怕是官家给的特别恩宠罢!”

苏辙一双眼睛赶紧朝后头望去,苏轼扯了他的袖子不停地往前挤,兴奋道:“哎!程小侯爷回来了。”

苏辙跟着他,眼睛朝后面一直看过去。水路后头便是紫色团盖的四望车了,他踮着脚尖朝四望车里望。

四望车由四匹戴着铜面具的御马拉着,车架也被紫色的帐幕遮挡起来,有宽大的带子被一阵风吹着舞动起来,苏辙眯着眼睛张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车架里的人。

等到四望车终于过来,苏轼疑道:“人呢?”

原来竟是架空的四望车。

她人呢?

四望车后面是严肃划一的禁军,领头的苏轼曾经见过,是官家的表弟,如今任着殿前都指挥使的李璋,他骑着马走在前面。

苏辙跟在哥哥后面,将踮起的脚放下,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表情来,她终于,也回来了吗?

近了,近了。

禁军后面便是骑在枣红马上的程是安。

她直挺挺地立在马上,淡漠着表情,目不斜视。清水蓝的外袍里穿了件镶着同色边纹的雪白绸缎,颈间堆着上乘的绫罗做领巾。这服色衬着她的脸越发清冷萧肃,发髻上未簪花,却取了凤形簪子簪了清水玉的冠。

苏轼拉着他的袖子又往前略移了移,苏辙抬头看他哥哥满是好奇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如此一个大人了,何以还是这样。”

他再抬头,是安的马已到了跟前,苏辙先就看到了她蓝色腰带上的那支麒麟佩,这时仿佛才信了这人真是程是安!

他再抬起眼,程是安却没看到他。十七八岁,一双杏眼星沉如海,鼻正唇薄。旁边有人忍不住赞叹:好个玉面郎君、绝世公子啊!

苏辙却微微摇了摇头,她若听见旁人这么说她,也许要生了气过来好好骂一通。

苏轼不若苏辙沉稳,见了是安,抚掌慨叹,“这小程侯竟是个女儿何如?子由,子由,你与她旧日相交,她果真是个男儿吗?”

苏辙听了哥哥的无妄之语,骇然惊道:“哥哥浑说什么?她自然是个男儿!”

苏轼奇道:“咱们见她时,她才多大?她那时跳脱活泼,倒很不同于今日的沉谧,不过我记得那时你便说她好似神仙中人,今日一见,我便信了哈哈哈哈哈哈!”

苏辙还只看着程是安的背影,依然瘦瘦纤纤,不过,确实好像同以前不一样了。

程是安一径朝前去,队伍浩浩荡荡的几十人,青幔马车里大约坐了女眷,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队伍人多却规矩分明,仆从们庄重如他们的主人。

是安一路从长安过来,越近东京秋色越浅,便知果真人烟可决胜万千。

封丘门口。

李璋带着禁军和天武军水路驾了四望车来迎,是安同随从们下马作揖。

无论李璋如何阐明苦劝是官家旨意,是安也只百般推辞,表示绝不敢僭越。

李璋看着垂首恭谨的程是安,脑海中闪现出她以前在御街上纵马驰骋的样子,那爽朗的笑声一直传到大内官家的耳里。

如今是安不就,他也只好回身上马,走在前面。

大约真的不同了。

“官人!”

李甲勒了马轻唤她一声,“恩?”是安也勒了马,一转头,身后头突然闹哄哄的,似是云娘的马车停下了。顾不得许多,是安已调转马头过去,身后李甲立即吩咐了他弟弟“小乙等再此,我随官人去去。”

旁人听到马蹄声已让了路出来,不及两鞭,只见得马车安稳,车前却睡了一位酒醉汹汹的糙汉子,李甲竖了眉正要上前去,是安挥了挥手中的马鞭,蹙着眉心一抬腿便从马上跳了下来,疾步走到马车边上,朝里问道“没事吧?”

“没事,你放心,究竟怎样?”云娘在里头回道。

“没事就好,不必惊慌,再片刻就到家了。”

“好!”

那糙汉子还在地上,是安沉了脸招了立在马前一脸惶急的小厮过来,“说来。”

“小的实在不知,如何这大汉就斜刺里冲将出来,幸亏旁边这小官人眼疾手快,摁住了马,不然非得惊着姑娘,可叫小得如何是好?”他泫然竟要泣泣,是安于是开口,“原本无碍,你且去喝口水。”

小厮抹着眼泪回到马车上,“还叫小的在这儿伺候吧!”

是安已转了身去看小厮口里的小官人,那人一手依然将马缰绳牵在手里,一手已去摸马脖子,身材高大挺拔,是安趋步向前站到那人面前,行礼道:“多谢先生仗义相救!”

“小侯爷不识得我了?”

那人拍了拍马脖子,露出一口整齐漂亮的品色牙齿。

是安便抬头仔细去看他,一身青衿长衫,头发黑亮,眉墨鼻挺,额宽眼亮,清俊里自有一些热闹气。

是安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勾起唇角,微笑道:“原来是……苏先生?”

“小侯爷叫我什么苏先生?子由子由……我弟弟也在这里。”

是安一见他便知苏辙一定也在此处了,她僵着脖子强迫自己不要往人群中看去,苏轼在挥手,笑意也越来越浓了。程是安无法,只好低了眼睑镇定心神,重又抬起头露出一副很算是久别重逢的笑容来。

“好久不见……书……苏先生。”

苏辙同他哥哥越发相似了,只是神态上更安静寡淡,不像苏轼总有一种志得意满的精活气。他总是安然地跟在哥哥身后,或者突然出现你眼前,红着脸一笑。

苏辙听她的称呼已没有了往日的戏谑,认真严肃的好似两个人原本也不怎么相熟,他慢慢收起笑容,也只好恭谨地朝她行礼:“小侯爷。”

程是安微微点了头,算是应他。她大约没有做好这个时候就见到他的准备,所以胸腔里自然要生出一种不自然的紧张,偏了头先去问道旁服侍的人,“看看可曾伤到人?”

服侍的人还未动弹,街上的百姓已此起彼伏应答起来,“小侯爷放心,不曾有,不曾有的。”

醉酒的汉子还躺在地上不省事,嘴里嘟嘟囔囔地,也没人去听他在发什么牢骚。

李璋已调转了马头过来,是安赶紧朝苏轼再拜了拜,上马道:“今日长途困顿,在下先行告退,改日……登门拜谢!”

有人从苏轼手里接过马缰,苏轼还愣着,有些不解地朝苏辙低声道:“她往日不是同你相熟的吗?你们不是还通过信吗?怎么今日看着,这么……”

苏辙面上虽然平静,怎能不想起上一次见她的行景。大约那时便叫她不知从哪里生了龃龉了吧。

是安拱手向李璋施礼,眼睛里升起一团雾气,连带着周身的寒气也要散去。

李璋着人将醉汉移到一边去,随即有人上来兜头一盆冷水浇在那醉汉脸上,醉汉立时被激醒了几分,嘴里还胡嚷着。

是安拾了缰绳握在手里,扫了一眼那醉汉,面目重又冷峻清寒起来。

那醉汉这时醒转了几分,哪知道自己冲撞了贵人,见骑在马上的小郎君一脸寒峭,身旁又围着无数官人禁军,自己先吓破了几分胆子,忙跪下来求饶。

是安冷了眼也不看那人,朝李甲喊了一声“阿大”,自己便提马离去了。

李甲拱了手,看是安的马已远了,立刻转身一鞭子甩在那跪地的醉汉身上,喝道:“还不滚开!”

周围的百姓原本喧喧嚷嚷的看热闹,这一鞭子下去俱是噤了声。

李璋看了一眼胸前被抽出一道血印子尚自打着寒噤的醉汉,朝是安离去的背影出了出神,转头吩咐禁军道:“拉下去给他看看,”又朝那醉汉啐道:“不开眼的直汉子,醉酒醉到这里来,没有看到水路压阵吗?”

苏轼早惊出一脸的堂皇来:“这……这……?”这么暴躁的吗?

苏辙低着头拉了哥哥的衣袖,“快走吧,父亲还在等我们,耽搁了这些时候。”

是一个叫人记不起什么天气的清晨,总之正逢暑热难当。

他手里执一柄蒲扇,手上在看一个道士送来的养生经。

他娘子从外面推门进来,不可思议道:“官人你说怪不怪?”

他抬起头,“啊?什么怪不怪?”

娘子放下手里的冰碗,“方才在街上,有个遮了面的小娘子执着一柄灯,上来就问我是不是苏二娘子,我便说是。接着她朝我发愣许久,突然又问了句家里还好吗,不等我回话,她自己却转身走了。”

苏辙放下手里的书,笑道:“果真吗?哪里来的小娘子这样问你?”

“不知,听口音不像是咱们这里的,合身也不像普通人家的气度。”

两个人合计了一阵,到底不知问话的是何人,后来连哥哥同嫂嫂听了,也觉得奇得了不得。

“这时节执着什么灯?不是遇上什么邪祟事了吧?”苏轼娘子讶异道。

“我也觉得奇,所以特留神看了,倒像个上元节的灯,大约是个什么兽的样子,圆鼓鼓的两个大金眼睛,还怪吓人的”,他娘子一笑,“只这个奇些,我看那小娘子的穿着说话,不像是普通人,大约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问……”她斜着眼睛觑向苏辙,脸红道,“只是遇上我了,怕是嫂嫂出去,也有更多小娘子要来问一声……”

……

她们妯娌间说笑,苏辙却在想“大约是个什么兽的样子……圆鼓鼓的两个大金眼睛……上元节的灯?”

“麒麟灯?”他转头问自己娘子。

“许是?妾身也没具体看真切,也有人竟能做出麒麟灯的吗?”

她来了?

“娘子在何处遇上的?”

“便是在出门右拐的那件宣纸铺子前遇上的,官人认识吗?”

“哎呀,怕是那位我在东京认识的小侯爷,或是她家婢子来问的?”

“说来,口音确实不似咱们。”

……

既找到了娘子,何不直接寻我来?

程是安拎着灯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真热啊!蜀中真的热过长安,也热过东京啊!

钟巘在后头牵着马车,看着前头的人拖着步子走,所以千重万阻地来了,来看什么呢?

什么都知道了,还来看。

“小先生,我们回去吧,回家去。”

她转过身来好大一个笑脸,眼睛却亮晶晶的紧紧含着一包泪。手里的灯也攥的死死的,人也没有哭,就是声音发着颤。

“好”,钟巘看着她,轻声道。

便这么回去,她心里又有些不甘,哪儿来的不甘也不清楚,就是嗓子发干,心慌的人难受。

总是来了,无论如何便见一面的吧。

钟巘敲开苏家的大门,拱手道:“深夜打扰,还请见谅,可否请贵府苏二公子前来一见。”

她登门了。

苏辙高兴地叫娘子道:“我先出去请她进来,你去叫哥哥一起来。”

是小跑着去的,脑子里只有“果然是她”四个字。

等真跑到了门口,既不是往日的侍从也不是那要“杀人”的小娘子,来人,身形爽朗,肃肃如松下风。

他见了苏辙,恭谨有度,不失礼节:“苏二公子。”

苏辙迟疑着:“阁下?”探出身往外一望,门口不远处的马车前立着的,果然是她。

“请!”钟巘并不多话,只将苏辙引向是安所在的地方。

她已经束了发,人也高了些,只是月夜里看不清她的气色,苏辙大笑着疾步到她面前立住,刚要开口。

“书生,我母亲也去世了……”她也不看他,可这话是含着委屈的。

苏辙的笑容僵在脸上,分明已经听出了她的哭腔。

“你看,这月色像不像在东京开宝寺那晚?”她忽然又笑起来,指着月亮,胡说八道。

苏辙抬头望去,满天星辰,皎皎月明,“那夜仿佛没有星……”

“你应考前已经成婚了?”是安的眼睛盯着月亮,连余光也不曾分给他。

“嗯?……嗯!是!”小侯爷是怎么了?苏辙忙请道,“小侯爷不如进府一叙,家兄也在。”

是安将目光从月亮上移下来,终于瞧向苏辙的脸:“不了,我要回去了,你……多保重!”

她朝苏辙长长地揖了一礼,更叫苏辙堂皇,正回礼要挽留她,钟巘已经上前来,也同苏辙施上一礼,“告辞!”

是安上了马车,掀帘的时候到底没忍住,又回过头对苏辙道:“书生!”

“嗯?”他看向月夜中含混不清的她的脸。

“告辞了!”她仿佛在笑。

“小侯爷……保重!”这场会面从头到尾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苏辙挠着头看向掉头的马车,车帘再也没有掀起来,他转身看向赶来苏轼,两个人一脸茫然。

亲人接连离世,怎么能不叫人伤悲,况且她也还只是个少年郎啊!苏辙这样和苏轼解释。

同类推荐
  • 异世狂妃,笑看江山

    异世狂妃,笑看江山

    他第一次见她时,她一身白衣,大闹喜宴,不动神色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第二次见她时,她一身粉衣,和侍女同桌而坐,同桌而食,没有半分的不悦……他第三次见她时,她一身紫衣,嘴角轻笑,冷静果敢……而她原不想陷入这夺嫡之争,却因她的身份被迫陷入……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对她说:“看来你是一个冷血的人!”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对她说:“我会护你的”后来,他对她说:“等我回来娶你!”……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她不知道哪一句话是他的真心话,在这权利争斗的漩涡中,他和她,都有自己想要的,亦有自己想要守护的……
  • 寨主出山,谋娶良玉

    寨主出山,谋娶良玉

    初见,他是圣上最宠、纨绔喜色风流倜傥的世子爷;她是为了赏钱走后门、来跳个舞的小娇娘。不是她吹,就凭她的舞姿……艾玛!谁扔的珠子让她摔折了腿?一场算计,让她吃尽苦头却被他牢牢盯上!……再见,他是黑白通吃,抢官府盗国库的山寨头子;她是敛起绝色,身怀异能的市井小女子。寨主大人潇洒甩袖把新抢来的战利品扔进马车,“带回去!”秦良玉扶着摔伤的柳腰:“大人您劫财不劫色......”寨主大人气场十足:“顺便劫块良玉更好!”“你.....这个土、匪!”良玉气急脸红。寨主大人扬起欠揍的俊颜:“土匪不可怕,就怕土匪有文化!洗干净,送我房!”
  • 迫嫁成妃之王妃要休夫

    迫嫁成妃之王妃要休夫

    一朝穿越成为将军府不受宠的三小姐,本想一逃了之,结果如意算盘落空,被迫嫁给丑王。“淳儿,不许看别的男人!”“我就是看了怎么了?有本事你把我休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妻一事想也别也别想!”“你也太霸道了,我要休夫!”
  • 帝君霸爱:毒宠废材痞妃

    帝君霸爱:毒宠废材痞妃

    这位看官,请问什么是绝配?你白痴啊,当然是郎才配女貌,天才配天才啊!不!不!不!天才配天才算什么!天才配废物那才叫惊世绝配。他,帝国一字并肩王殿下,冷若冰霜,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女人勿近!她,尚书府嫡女,面目丑陋,精神力全无!外加一花痴女,人人来欺,经脉全堵的废物。金麟岂是池中物?遇风一朝便化龙!从此锋芒毕露,震世惊华!当一场意外,强者入住,双眸咋现。废物?哼!真是可笑!谁见过双系在身,灵武双修的废物!唯有他,独具慧眼“女人,嫁给我呗。”“哦?敢问殿下,嫁给你有啥好处?”“江山为聘,天下为嫁。若要在整个大陆肆意妄为。你,非我不嫁!”“美男在手,天下我有!好,成交!”
  • 一品村姑:捡个皇帝来种田

    一品村姑:捡个皇帝来种田

    陆雪凝一朝穿越成了一个土气的小村姑,渣爹吃喝嫖赌几乎样样沾,后娘尖酸刻薄使尽坏心眼,她还得养活一个年幼的小包子,穷得三餐不济,这可不行,她可不是好欺负的,整后娘,甩渣爹,开山种地,发家致富不耽误。山上有个超级帅哥天天粘着她,非说她是什么康宁公主?这帅哥是认错人了吧?什么什么……原主救过这个帅哥,他要以身相许?不行,不行,她可不做别人的替身。
热门推荐
  • 快穿之我的‘系统’老公

    快穿之我的‘系统’老公

    前世无缘,今世来续。今生,闺蜜抢她男朋友,这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她不要了;同窗四年的姐妹情,从此是路人,只怪她识人不清;但是,闺蜜抢她曲谱,那是她的心血,她,不能忍!害她成为植物人,从此被系统绑定,穿越不同世界,开启任务之旅:女汉子VS撒娇男;霸道青梅VS温软竹马;‘快’小姐VS‘慢’先生……他们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本以为这一路太过孤单与辛苦,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东京梦华录

    东京梦华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秦汉战争史(下)

    秦汉战争史(下)

    战争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它伴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战争史是记述这一特殊社会现象产生和发展全过程的专史,是人类社会发展史的主体组成部分。我国几千年来,有记载的部落之间、民族之间、诸侯之间、新旧王朝之间、阶级之间、阶级内部及国家之间所发生的战争,数以千记。中国战争史有着丰富的内容,它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闪烁着灿烂夺目的光辉。
  • 我有一座山

    我有一座山

    于飞离婚了,离开了大都市那种快节奏高压力的生活,独自回老家带着女儿,打算在家种种田,养养鱼,过那种父辈过了一辈子的农民生活。直到那次收拾老屋……
  • 爱情祭品

    爱情祭品

    在故事的最开始,我们以为对方是自己人生里的最不能错失的那个唯一,但到最后才颓丧的发现,你不是非我不娶,我不是非你不嫁,只是个太伤人的误会而已。
  • 潘多拉星球历险记7:寻找琉璃光圈

    潘多拉星球历险记7:寻找琉璃光圈

    地球的生存环境日益恶化,形势越来越严峻!如果迁移计划实施,潘多拉星球必然被战火吞没!孟小南他们该怎么办?传说中的圣物“琉璃光圈”,真的存在吗?真的可以保护“无忧岛”吗?危机正一步步逼近,但孟小南却执著地不肯放弃……
  • 循着改革的逻辑:一个经济学人的时事观察(上)

    循着改革的逻辑:一个经济学人的时事观察(上)

    《循着改革的逻辑:一个经济学人的时事观察 2009—2015》是由作者胡敏2009年初从经济日报社评论理论部调到国家行政学院研究室(后合并到办公厅)五年多来在业余时间给报刊撰写的一部分文章汇编而成,分为经济改革篇、时政文化篇、媒体访谈篇、综述品书篇等四篇,涉猎经济、行政、文化、党建等热点问题,覆盖面比较宽。同时,本书还选择了几篇作者自己采写的反映学院干部教育培训的纪实通讯或特写,这些内容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改革时代的主旋律。内容详实,语言严谨,集学术性、理论性与现实性于一体。
  • 我的系统是灾星

    我的系统是灾星

    厄运缠身却生活乐观的慕健被一个自称宇宙最强修仙辅助的系统带着穿越到了修仙界,然而他的厄运还是如影随形,号称宇宙最强修仙辅助的系统居然是个小心眼,一次次将慕健带入险境……置身在人心险恶的修仙界中,慕健被迫走上了一条魔王之路……这是一个让人欢笑的小人物崛起故事。多年后慕健回想起自己的前半生,不禁叹息:如果有的选,我想做一个好人……
  • 麦尔顿旅行记(英国卷)

    麦尔顿旅行记(英国卷)

    《世界经典民间故事文库:麦尔顿旅行记·英国卷》讲述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经典民间故事,如中国的《哪吒闹海》、丹麦的《丑小鸭》、德国的《小红帽》、俄罗斯的《金鱼》和古希腊的《伊利亚特》。这些耳熟能详的故事曾伴随我们成长,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乐趣。编者经过精心的挑选,特别推出这本英国经典民间故事集,希望能提供给广大少年读者一个优秀的民间故事文本。
  • 焚天剑

    焚天剑

    浩瀚灵力大陆,大千世界,魔族横行,上古时期的域外邪族是否遗留。无尽火域为何化为灰烬,强大武境消失何处,西极战皇死于谁人之手。一个个传说般的名字,究竟去向何方。消失于这主宰之境,青衫剑圣,北荒之丘,万墓之地,不死之主镇天地。凌驾于乾坤之上,消失于苍穹之中。少年修然得虎印,遇古神,寻父母。灭魔邪,究竟这位少年能否探索上古的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