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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主角的离奇身世

是安的信送出不及半月,李甲果真着人送来珍品灵芝并其他稀罕药材若干。

云娘将那灵芝细细端摩片刻问道:“这便是你说的淮南来的灵芝?”

是安摇头道,“大哥哥信里说,淮南确出灵芝,但传言有虚,这是咱们自己府里贡献出来的。”

云娘放下手里的团扇,重新替她理了领巾,笑道:“大郎也忒听话则个,要什么便给什么,咱们府里也藏不住东西了。”

又有婢子捧了方头黑靴过来,云娘取了替是安换上。

是安晃着头扶了扶挂在颈间的方心曲领,耷拉着胳膊,仿佛身上压了千斤石。

云娘站起身来,见她形容疲倦,便笑拍着她的肩头道:“官人既已疲累,便歇了吧,咱们今日不去面圣了?”

是安强打起精神道:“你便说风凉话吧!我既已穿上了,便不会脱下”,说着挺直了身子,照着铜镜又检查了一番,“大带、锦绶、玉佩、鱼袋,都齐了吧?”

云娘从婢子手里接回自己的团扇,仔细瞧了两遍,道“齐了,果然一穿上公服,便果真有了大官人的样子。”

是安回过头来,做了个鬼脸,“有没有这衣裳我都是大官人!”

连那低头婢子也一并笑了。

王府的马车刚经过太平兴国寺街路口,忽然给停了下来,是安向外问道,“何事?”

驾车侍从回说:“曾大学士看到了王府的车架前来问礼。”

一道亮打进来,李乙已掀了车帘,探了头进来:“他要见你。”

是安惶恐道:“你没说我们忙着去见官家,等我空闲了再去见他?”

李乙挠了挠头,苦笑道:“小的说了,可是大学士说只问几句话,耽搁不了什么。”

是安无奈道,“你下一次还是同我一起坐在车里吧。”

整肃仪容,扶着两边帽翅,是安装着从容下车见礼。

曾公亮不知从何处来,还着着紫色官府,但身后却不见其他僚属,只有些许仆从。

是安下了马车先重做了整肃仪容的样子,然后才颔首快步走到曾公亮面前,恭谨参拜道:“拜见老师!”

曾公亮也朝她拱手还礼道:“程侯大安了吗?”

他斜眼去看,程是安瘦小的身子架在宽大厚重的朝服冠靴里,不觉威仪,只觉得不像她在穿衣服,倒是衣服在穿她。紫服熨帖平整,冠帽两翅威威,方头靴亮墨如新,腰佩御赐四趾麒麟佩和金鱼袋。只是手如柔荑、细细的几根指头并拢起来,连他手掌一半大都不及。

曾公亮想着,其他同龄宗室子弟也有骄矜柔弱的,但为何总看着要比她高大结实些呢?

是安汗颜道:“承蒙老师挂心,已大安了。”

曾公亮见她额角确实尚泛着黄色还未消散,又想起狱中那几人的伤势未退,大约是因为她年纪小恢复的快罢!曾公亮不免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还是说正事要紧!

“我有一语,思虑甚久,既同程侯有师生之名,便纵然不听,我也不得不言。”

是安赶紧更恭谨的弯下身子:“敢不听从。”

说的好像以前一直在听一样,曾公亮微微皱眉,朝她更进一步,沉声道:“君子三思而后行,侯爷的爱重之心,是要让东京无人不知吗?”

曾公亮为人方厚,老成周密,以前又做过王府侍讲,调回东京后任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那时程是安也就如今仲针这般大,因她不肯坐在堂里认真读书,每日就想着怎么舞刀弄棒,官家一时气急,便问她,“如此不听上进,日后是要去开封府拿贼去吗?”

程是安一听,立时挣坐起来,“便听了有人‘奉旨填词’,如今我便去‘奉旨捉贼’!”果真从此认真不去上学,日日同李乙在街上守着,专抓各式宵小毛贼,便叫她好运真抓了几个小贼,直直送到曾公亮门上去,叫人哭笑不得。

官家后来听了,唤了曾公亮一一查问后,哈哈大笑道,“无知小儿,他在郑州任上有‘曾开门’之名,最能缉盗治恶,你如今还跑去给他捉贼,怕不是想做他学生拜个老师,好叫人家呼你一声‘程开门’罢?”

是安原本是请功拿赏来的,如此一听,直面向曾公亮,盯住他的一把长须,皱着眉头也不怎么思虑,立刻就将手里一柄短剑拍下,站到曾公亮面前庄庄重重施了好大一礼,开口便呼:“学生拜见老师。”

“此戏言耳!”这不是莫名其妙嘛?

是安见他推拒,哪里肯理会?只认真道:“我官家岂会戏言,今日我既拜师,日后便认真同你学捉贼,帮你在开封府也落一个‘曾开门’的好名声!”

官家更笑不可抑,前仰后倾道:“听听竖子之狂言,他还用你帮他落名?哈哈哈哈哈只你如今认真拜了他,便果真要以他为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手指曾公亮对是安道:“你道他捉贼厉害,却不知他是天圣年间的进士甲科,如今做着端明殿大学士,还是给你王伯做过王府侍讲的人,如今窜到老猫掌心里头,待朕看你这小鼠儿日后还如何猖狂?”

不待程是安后悔求饶,忙又对曾公亮道:“朕这小儿最是淘气不求上进,又无人敢管,此后便请公亮劳心,教他像你一样持重有为才好。”

是安知道他是指那日打人之事,心中一惊,不是已说了按照冒犯滋事处理吗?听他此语不觉又悔重一层,恨自己那日全是鲁莽,只解一时之恨,忘了回避。

曾公亮话说毕后,人便退回一步去。

见是安的腰弯的更深了,便又说道:“官家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劳心,程侯素有孝心,今日进宫,务必多替官家开解,以免官家伤神。”

是安这下算是听明白了,这便是说“那日的事我知道了,你今日要去同官家说项,官家如今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糟心,你最好不要添乱,不然就要火上浇油,你多想想吧”!

是安赶忙回道:“是,多谢老师指教”,又见曾公亮是要走,忙上前道:“我那日鲁莽,那几人虽有不逊,但也是州府递来的应试学子,若因我之故,枉费人才,岂非是安之罪,我……愿撤销告诉,放他们出来认真备考。”

曾公亮原本未曾想同她说起此事,如今听她主动询问,又为那几人开解,知道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回说:“侯爷能有此心,实在难得,我自会在法理之中酌情处理,侯爷放心。”

是安这才施礼告退。

三乘的大马车重新“嘚嘚”的走起来。

街市又恢复了大雨之前的热闹喧嚣,进京的学子遍地。苏辙望着是安的马车朝大内的方向快速驶去,曾公亮在后面顿了顿,也掀了帘上车离去。街市上的鼎沸一下就掩盖了刚刚那须臾的平静。

苏轼还在朝欧阳修身边的人发问,“府尹便就这样做了这小侯爷的老师?”

“那官家都开了口、程侯也拜过了,连王府都郑重其事的送了拜师礼过去,可不就做了?”

苏辙没有听到他哥哥的声音,却听着街边书摊的主人同旁边客栈的掌柜议论。

“谁能生的程小侯爷这般好命,也算值了。”

“好命?未见得,一个孩子尚在母亲腹中父亲便亡故了,还在襁褓之中,便被抱去‘八大王’府上,你年纪轻不知道‘八大王’骇人,那也听过燕冀小儿夜啼,其家必警之曰‘八大王来也’吧?”

“可我听闻这小侯爷四个月时,‘八大王’便薨了,抱去给他家大公子养了啊?”

“这便是小侯爷奇哉之处了,说起来还有其他‘几奇’呢!”,那掌柜的看了看周围,唯有苏辙这么一个瘦弱书生在认真翻一本旧书,便不计较,只在这摊贩边上低声道,“那程太夫人一连生了五个儿子都不能活的长久,不是生即死胎,就是两三岁上夭折,连连五个都是这样,此非一奇?”

“年过四十尚能怀胎,还给安然生下来养到这么大了,不像前面五个,勉强算是二奇了。”

“这第三奇嘛?”那掌柜的更谨慎小心道:“她生在十月,可咱们官家那位小皇子便是那一年正月薨的,你算算去,奇不奇?”

摊主早听迷了,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放到一边,睁圆了眼睛,讶异道:“怪哉官家至今也无皇子,难道是她……”一张嘴立时被掌柜的捂住。

苏辙皱了皱眉,将书翻到下一页。

那掌柜的先摇了摇头,又才开口道:“你知道官家的崇文院有个刘羲叟吧?最能观天象而知人事了。”

“知道知道,据说这位学士推算日月星辰、生老病死无有不验的!”

“如此才要说于你,这小程侯便是被这位大学士推算相看了的,说她虽无父母运,总归身环瑞气,是命定的公侯,有她在,能保程侯府百年无虞呢!”

“所以这五奇嘛,便是她果然无父母运,方已说过了,她父亲故去后,她母亲大约是为了保她长久,便也久居京兆府,并不见面。”

“然后呢然后呢?”摊主最喜此等奇闻异事,迫不及待地问道。

“说是八王大公子素来同她父亲交好,见好不容易留此独苗保住了程家香火,便抱去自己家里,不知怎地又给老王爷养去了?”

“许是想借着老王爷的威赫,能镇住她?只是没多久老王爷也薨逝了而已”,摊主据前言猜测道。

“便是如此,后来也不知在大公子手里长到几岁,那大公子才故去的。”

“大公子也故去了?这这这……命格这样硬?”

“所以说咱们官家是万世不出的好皇帝”,掌柜的脸色一变,全然自豪起来,“咱们官家的仁心厚道,因同先程侯素来和睦,又有刘羲叟的推算在,小侯爷生下来不多时便叫袭了爵,就怕有个闪失。”

“等这小侯爷稍通人事,又送去大内养了几年,逐渐大了,才又送回王府给如今的郡王养着。”

“果真是官家的龙气,这小侯爷竟再没方住人?”

“所以说奇来怪哉,想来一是有官家的龙气,另一个你不知她还有一位大相公护着?便是咱们大宋的天降英才、中梁砥柱!”

“便是面涅将军狄相吧?果真果真,有此二人镇护,她必能安然长久啊!”

“要说小侯爷有此隆恩盛宠,虽不听有什么不世文采吧,但小小年纪正气凛凛,倒常常肯为小民出头说话,也算难得了,不枉天家教导之恩。”

“谁说不是呢?我看她虽身量不足,气度倒好,同她那个小护卫时常形影不离,便去瓦子里玩耍,也从不占人便宜,倒总问人‘哪里有贼人出没’哈哈哈哈哈”那摊主忽然想到程是安以前掂着脚一脸正经的问他,“有没有什么人平白欺辱你做营生?”“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贼人出没?”

“哈哈哈哈哈哈”,那掌柜的也笑道,“你方才没看到吗?她尊为师的是如今开封府的堂官‘曾开门’,素有缉盗之名的,她大概善心要替着老师维护名声,所以那些衙内们不是酸她‘东京千千衙内,捉贼程侯第一’么?”

苏辙听到此处,不免也微微一笑,那掌柜的又说“倒是前些时候,同学子们在悦香楼不知何事打了一架?”

苏辙忽然想到那日里茶楼的事,默默将头掩在书里。

“我听说了”那摊主立刻笑道,“便是那些书生胡乱攀诬狄相,小侯爷才出手的”,转过头来见苏辙还拿着这本书在翻看,便问道:“公子要买吗?这书喜欢读的人可多了。”

苏辙阖上书正欲放下,忽然侧里伸出一只手拿过去翻开读道:“‘永贞年,东市百姓王布,知书,藏襁千万,商旅多宾之。有女年十四五,艳丽聪悟。鼻两孔各垂西肉……’哈哈哈哈子由,你便是被这书绊住了。”

苏辙要从他手里抢过来,又怕不小心给人撕坏了,苏轼已携了书笑着跑远,“那便买了罢,为兄也看看。”

苏辙只好从袖中掏出几枚钱来,羞赧道:“真不好意思店家,我只有这几枚钱,买刚刚那本《酉阳杂俎》不知够不够?”

“够了够了,只不要贪误了你考试”,那摊主见书生青涩知礼,拿过钱笑道。

“多谢店家”,苏辙红了脸,微微行了礼赶紧去追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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