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01700000049

第49章

得知这天公司有会议,钟灵悄悄溜回了钟宅。

毕竟是自己的家,要偷溜进去还是比较熟门熟路的。钟灵一路上都畅通无阻。

钟父通常的活动地点不外乎书房和房间,更多时候,钟父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钟灵决定先从书房入手。

通向二楼的楼梯只有一个,这个点,除了一些佣人,钟宅应该是没人的。可前不久苏菁菁和杨悦妍住了进来,情况就有些不同了。

苏菁菁需要人照看,宅子里走动的佣人数量不免增多,加上三姑一直不放心,三天两头亲自过来照看,如此一来,反倒增加了她上楼的难度系数。

钟灵观察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个间隙溜了上去。

书房很安静,还是她熟悉的模样。钟灵走到书桌前,翻了一遍抽屉和柜子,收效甚微。药物这种东西,应该没道理放在书架上吧?虽是这么想,为保万一,她还是将书架翻了一遍,结果和她预料得一样。

这么说来,东西应该是在房间了。

钟灵正想离开,窗外传来了汽车声。钟灵一愣,躲在帘子后头朝窗外望了望,却是钟父正从车里走出来。

这会儿明明在开会,怎么会突然回家?不及多想,钟父已走入大门。

没有时间了。

钟灵迅速从书房出来,转身闪进隔壁的卧室。

她轻轻推开门,门却自动从里头拉开了。

心跳急剧加速,钟灵连呼吸都忘记了。

杨悦妍拉门的手就悬在那里,双眼睁得老大,看起来分明比她更惊讶。

还是钟灵先回过神来,推门而入,顺势带上了门。

“好久不见,大表姐。”

“你怎么会在这儿?”杨悦妍问出口才发觉问得有点傻,钟灵能出现在钟宅,自然是说明她根本就没有出国,“你是来查舅舅的秘密的。”

钟灵没有否认:“你不是也有兴趣,不然怎么会在爸爸的房间?”

杨悦妍连责难的话都被挡了回去,她没有先开口,就已经丧失了先声夺人的机会。

“去我住的房间吧,待在这里很快就会被舅舅发现的。”

她有这么好心?答案是否定的,但钟灵唯有相信杨悦妍不愿再过这种寄人篱下又要受人钳制的日子。

“我得找样东西。”刚刚已经在书房找过,书房没有,那就只剩下房间了。

杨悦妍想了几秒:“那好吧,我去外面给你把风,你尽量动作快点,舅舅现在就在书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房间。”

“嗯,你先出去吧。”钟父进书房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钟灵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被发现。

杨悦妍一出门,钟灵就迅速翻查起来,她动作极快,却也没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终于,在床头抽屉内的一方小盒子里发现了她要找的那瓶药。

也在同一瞬间,房门被再次打开。

“找到了吗?”

钟灵以为是杨悦妍,正要回答,猛然意识到声音不对。身子骤然绷紧,捏着药瓶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也不跟爸爸说一声,爸爸好去机场接你。”一口一个爸爸,钟灵也要误以为只是寻常父女之间的问候与关怀了。

她全身僵硬着没有回头,始终保持着门被打开时的那个姿势,手心早被汗水湿透,连带手中握着的瓶子都格外滑腻,钟灵觉得自己快要握不住了。

钟父继续着他的关心:“怎么样,找到的药和在基地里打听到的是一样的吗?”

他知道江亟派人去基地打探消息了?钟灵说不出的震惊。甚至这可能就是钟父安排的一出戏,等着她跳进去,而他却在一旁看戏,看她出丑。

钟灵缓慢地转身:“我想,我该问一句,怎么称呼?”

钟父走了进来,两人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她感受到他嘴角的嘲讽:“呵,随便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称呼。”

他根本就没有名字,没有名字,也就意味着不存在。

是啊,他根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世上。他的出生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彼时钟老爷子得了一对双胞胎。只可惜,双生子中有一个先天不足,生下来的时候甚至有些器官都还没有长成型,只能依靠保温箱,能不能活下去也还是个未知数。

钟老爷子心疼妻子,怕她难过,就将此事瞒下,只当生了一个儿子,外界也只知道钟老爷子得了一个儿子,却不知其实还有另一个。

没想到先天不足的孩子最后竟然活了下来,只是一直体弱多病,十足的药罐子,老爷子顾虑随时有可能保不住这个孩子,索性一狠心将他丢到基地的医院照看,毕竟那儿医疗条件好,又有专人照顾。

数年过去,那孩子凭借着各种药物一天一天长大,竟也长成了一个少年。

他每天都被关在屋子里,不能出门,也离不开那些瓶瓶罐罐。照顾他的人从来都是不声不响,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可当他终于知道的时候,绝望之情没顶而至。他的父亲,甚至吝惜于给他一个名字。

他先天不足,是他错了吗?

也许他确实错了,他错就错在,不该出生,错就错在这么顽强地活了下来,成了父亲眼里的负担。

后来,他试图放弃治疗,反正他的死活对于旁人而言无关轻重。

只是,父亲知道之后将他更严厉地禁锢起来,他的病床外多了一层铁笼子,而他的周围真的只剩下药物和机器了。

既然不愿看到他,何不让他一死了之;既然要救他,为何又不愿承认他的存在?

每一天,他都在绝望中醒来,又在绝望中睡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这样日复一日的煎熬,直到他死才会结束。

可那一年,基地发生了地震,大家都忙着逃命,更加没有人会注意到他这个半死不活的病人。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看见那个和他极其相似的男人,他似乎是来帮忙救灾的,他看见了他,十分诧异。

“你是谁?”他问。

他一声不响地打晕了他。

“我就是你啊。”从今以后,我就有了名字,有了身份,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在医院这些年,他听到了很多,知道不少事情。两人本就是双生子,外貌上轻易无法辨认。

他取代他去了他家,看到了他的家庭,他的亲人,他蒸蒸日上的事业,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不如就毁了吧。

等钟灵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成一团,丢在某个房间的角落。

“你终于醒了。”

杨悦妍的声音令钟灵记起一切,她再一次低估了杨悦妍:“我竟然没有看出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悦妍走到她跟前,蹲下:“从我搬到这里,我也不能总是受制于人不是,说起来,还得感谢你的那通电话,不然,我也不会那么顺利就和舅舅达成协议。”

钟灵觉得好笑:“那恭喜你,总算能占一次上风了。”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没有你,我妈也不会一天到晚骂我不争气,钟氏也自然而然归到我的名下,说不定江亟也会喜欢上我……不管怎么说,没有你,至少我不用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人控制。”

杨悦妍不再看钟灵,径自走向梳妆台,打开抽屉,自里头拿出一个打火机。一转,火苗就蹿了起来。火苗不大,投射在杨悦妍脸上,恍恍惚惚,她的脸都变得有些影影绰绰起来。

“呵呵,说到底,那些也只能想想而已。”她笑着走到床边坐下,那样的位置,足够她居高临下俯视钟灵。

透过那小小的火焰,钟灵似乎看见杨悦妍眼中的火苗,越烧越旺。钟灵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杨悦妍,你别傻了。你有今天,根本不是因为我,没有我,钟家的继承人还有姐姐,你以为大姑姑就不会拿你和姐姐作比较了吗?即便是没有我们姐妹两,苏菁菁不会和你争?”

杨悦妍愣了愣,却笑出声来:“阿灵,人生没有如果,所以,我做的这个假设,只得由我亲自来验证了。”

钟灵意识到杨悦妍想做什么,可她被捆住了手脚,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杨悦妍将燃烧的小火苗引到床上。

星火燎原,火苗迅速蹿满了整个床面,鼻息间的烟味熏得她透不过气:“杨悦妍,谁借你的胆,敢在钟家放火!”

“有舅舅撑腰呢,怕什么。你是不知道,前些时候苏菁菁闹了好几次自杀,到时候,外界只会报导苏菁菁纵火自杀。至于你,不是在国外吗?”杨悦妍丢掉手中的打火机,缓步走到门边,拉开门,轻而易举地走到门外,“阿灵,我也想看一看,假如没有你,我会怎么样。”

关门声将大火和钟灵捆绑到了一起。她不顾一切挣扎,除了手腕上清晰的痛楚外,绳子仍纹丝不动。她只能尽量伏低身子,尽可能多地呼吸到一些空气。可房间的空间始终狭窄,火焰又蔓延得如此迅速,转眼间,她已越来越难以呼吸了。

脑袋愈来愈沉,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姐姐,索性她们不在身边,还有江亟,这辈子,他们还是没有缘分在一起,下辈子吧,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

“阿灵,醒醒,快醒醒。”

钟灵睁了睁眼,来人令她意外。空气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她虽离开了被困的卧室,却还在钟宅之内。

二姑从未如此温柔,她摸了摸钟灵的头发:“待在这儿,江亟马上就来了。”

“为什么?”明明一直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帮我?

二姑背过身子,许久,才回过头来笑了笑。头一次,钟灵觉得二姑那回眸一笑,仿佛烈焰中的凤凰,美得这样惊心动魄。

“他跟他父亲真像,人家都说侄女有七八分像姑姑的……”

我爱他,所以希望那么像当年的我们的你们,能够有一个好的结局。

二姑的声音伴随着她的人消失在钟灵眼前。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敢去想,全身虚脱得没有力气,只能愣愣地躲在洗手间,连时间都忘记了。

直到江亟焦急的眉眼闯进她眼中。他神情紧张,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她,钟灵记不清他究竟说了什么,只有他抱着她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

屋外是各种警笛和喇叭的声音,消防车,警车,救护车全到了。

她看到杨悦妍怨恨的眼神。你根本就没有比我好多少。为什么,每一次你都可以那么幸运?每一次都有人来帮你?

想起今生一切,回望前世种种,钟灵觉得有些侥幸。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终究还是幸运的。没有任何人是理所应当帮你的,如果遇上贵人相助,要心存感激,如果没有,那也不必抱怨上天待你不公,老天只是没有特别优待你罢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大火终于灭了。

空气里充斥着各种刺鼻的味道,焦黑的废墟上空飘着屡屡黑烟。忙碌了一宿,消防人员靠在消防车边休息,医务人员抬着担架进进出出。

钟灵看到苏菁菁和二姑接连被抬了出来,而后她听到三姑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再没有声音了。

这场大火烧掉的不仅仅是一座房子,和这座房子相关的过去,也一并在大火中消失殆尽了。

钟灵静静看着这一切,没有悲喜。

江亟拥着她站在路边:“都会过去的。”

是啊,都过去了,时间会带走一切,直至烟消云散。对于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事情,最后不过占据了报纸和新闻的一角,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转瞬就被人忘却了。

徐家在H市的势力被彻底铲除,躲回G市暂时消停下来。钟父也因此被抓了起来。苏菁菁和二姑最终抢救无效,三姑虽然是醒了,整日里疯疯癫癫说是要救女儿,大姑带着杨悦妍躲到了国外,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母亲和姐姐。一周后,母亲和姐姐匆匆赶回了国内。她们一家三口到底还是聚在一起了。

想起杨悦妍也去了姐姐所在的那个国家,钟灵顺口问了句:“姐姐,你回来了,有看到大姑姑和杨悦妍她们吗?”

“她去了意大利。”钟毓随口道,“也不晓得她怎么想了,我听说的时候都已经找了中介申请了那边的学校,还拿到好几个offer,动作不是一般的快。”

钟灵也没有多关心,只是觉得意外:“她怎么突然就想到要出国深造了,去的还不是英美,加拿大,澳洲这些留学大国。”

钟毓一脸无奈:“谁知道呢,我不过和你打电话的时候随口提了一下江亟可能要去意大利留学,她貌似就信以为真了呢。”

钟灵愣了一下,才想起:“意大利人不都是说意大利语的吗?我记得她英语就学得不怎么样啊。”

“不是都说全世界各地的人都会说英语吗?通常都会告诉你欧洲人的英语比咱们好多了。再说了,语言不行可以先读语言,实在不行,还能先上一年预科,再不济还能找枪手代写呢。”钟毓拍了拍她的手,“放心,这个我有经验,中介一般都这么忽悠的。”

钟灵失笑,想起早先自己建议姐姐开这么一个中介机构,仿佛还在昨天。

钟毓似乎想起了什么:“倒是我之前听同学说,欧洲人英语好全是骗人的,她去意大利旅游的时候出租车司机都不会讲英语,一开车还各种带你绕城。而且压根就没电视上说得那么美好,简直各种脏乱差,小偷扒手又多,一个不小心护照被偷了,只能买张回国的机票了。”

钟灵怂了怂肩:“不过杨悦妍的运气应该没那么差吧?”

钟毓沉思片刻:“我想她也没什么机会遇到小偷了,前几天我看到新闻有说这两天黑手党很不安分,大街上直接拿枪打人,警察也是,满大街地抓人,还到处放催泪弹,据说已经死伤了不少平民。我还真是担心她呢……”

钟灵佩服得五体投地:“姐,我竟然到今天才发现你是深藏不漏的大神,我跟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别那么说。”钟毓温柔一笑,“决定是她自己做的,中介是她自己找的,我可什么忙都帮不上啊。”

同类推荐
  • 雪神倾城

    雪神倾城

    本书双处,有小包子,剧情很爽,超级好看哦。她是被封了仙气消除了记忆扔到人间受苦的雪神,做人的时候她活了两世,第一世,她被灭门毁容未婚夫抛弃闺蜜背叛……第二世,她变成了吸血鬼,虐渣报仇……他身体里流着她的专属毒血。她:可以借点血吗?他:……她:买也可以?他:……她:那你说你要什么?他:嫁给我!她:鬼不能嫁给人!他:那鬼可以嫁给什么?她:当然是鬼喽!他:怎么变成鬼?她:不知道啊!……本文是虐渣爽文,还是宠文哦。
  • 清风动栖桐

    清风动栖桐

    她所向往的生活很简单,遇见了他,注定不能偏安一隅。“你知道,我不可能会喜欢你。”“无妨。”“季先生,我知道您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而且这件事,哪里有勉强的道理!”季凛风眉眼一动,目光炯炯。“如果说,我非要勉强呢。”
  • 天真有邪

    天真有邪

    一个是清澈明朗的人气小生,一个是风情万种的实力影后。沈季禹觉得六月真是妖精,要不然怎么会睡觉想到她,抽烟想到她,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开始,只是单纯的荷尔蒙作祟;接着,渐渐克制不住的占有欲涌动;最后,梦幻的爱情总是需要想象与谎言美化。如果欲望是原罪,那么沈季禹愿意束手就擒。六月闪着硕大的钻戒接受媒体采访:“季禹弟弟啊,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影帝型斯文败类×妖精式漂亮姐姐】
  • 也曾说爱你

    也曾说爱你

    八年后再遇,秦越看着昔日籍籍无名的大学生前任女友一跃成为一方富甲,他心情复杂的问:“听说你这儿招保安?”许知意挑眉看他:“?”秦越:“我不要钱,超好用。”许知意:→_→——后来,小保安不甘于此,掐灭大总裁无数桃花,被大总裁叫到办公室问话。许知意格外淡定的把秦越干的那些破事一一道来:“秦越,你搞这些是想追我?”秦越:“是。”许知意高高在上:“排队去!”【提示:简介仅供参考,实际内容以实物为证(??ω??)??】
  • 女人三十花盛开

    女人三十花盛开

    在这个浮沉喧哗的社会里,想要活成自己喜爱的样子,竟然那么难!当我们随着年龄增长迈入所谓的剩女行列,每个人都面对着不同的压力!家庭,职场,社会!不相信爱情,不愿意结婚,就要被看成是异类?自己活得潇洒漂亮,何必在意别人或嫉妒或异样的目光?究竟,是跟随时代潮流步入婚姻的殿堂,过着鸡毛蒜皮的琐碎,还是坚持自己的爱情,高傲的单身?而什么是婚姻,什么又是爱情?三个女孩,三段人生,女人三十花盛开,我们要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热门推荐
  • 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弘一法师的人生智慧

    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弘一法师的人生智慧

    本书是弘一法师用一生彻悟的人生真谛,最朴实、最接地气的人生箴言。很多时候,你那些义无反顾的执着,那些让你遍体鳞伤的坚持,最终都将成为浮云。这个世界没有天大的事,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放不下的自己。你要明白,世界不会为谁而停留,一切也终将成为过去,放不下、舍不得,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人最强大的时候,不是坚持的时候,而是放下的时候。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在本书中,弘一法师教你如何放下那些阻碍你人生幸福的欲望和执念,如何快速获得幸福自在的人生。
  • 重生之最强大亨

    重生之最强大亨

    1978年,李超人不是华人首富。1978年,好莱坞巨头还是八个。1978年,苹果还没被上帝咬过。这是最好的时代,科技待兴,遍地黄金。这是最坏的时代,利益至上,资本为王。这是混乱的时代,龙蛇狂舞,枭雄辈出。故事从1978年香江的一个小渔村开始……于下雨天出生的渔家少年夏禹立于山巅,立下铮铮誓言:“大丈夫,生不能九鼎而食,死亦当九鼎而烹!这一世,我要当大亨!!!”ps:V群623392664(执事以上可进,截图给群主验证)欢迎进来聊天吹水。
  • 故事会(2018年9月下)

    故事会(2018年9月下)

    《故事会》是中国最通俗的民间文学小本杂志,是中国的老牌刊物之一。先后获得两届中国期刊的最高奖——国家期刊奖。1998年,它在世界综合类期刊中发行量排名第5。从1984年开始,《故事会》由双月刊改为月刊,2003年11月份开始试行半月刊,2004年正式改为半月刊。现分为红、绿两版,其中红版为上半月刊,绿版为下半月刊。
  • 谁的青春不叛逆

    谁的青春不叛逆

    2010年暑假,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八点差一刻,约好来做妇科检查的闺蜜没有按时到达,正要电话催促,办公室的门铃响了。不会是她到了吧?这做派不太像她。闺蜜往往是人没到,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以及热情的大嗓门会先报信的。起身打开门,赵主席站在门外,我赶快迎她进来,她是我所在医院的工会主席,也算是我的直接领导。主席并没有随即进来,而是将头转向右边,同时伸出右手,轻轻地说了声“来呀”,示意另外一个人进来。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赵主席跟着进来,并关上门。“向文阿姨问好!”赵主席用命令的口吻对小伙子说道。
  • 忧郁随笔集

    忧郁随笔集

    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你照出的不完美才让你能活的有点方向在无尽的黑暗蔓延你不知道即将的等待会让你多不堪
  • 我家娘子是月下仙人

    我家娘子是月下仙人

    吾是一名月老,负责牵线搭桥,促成情侣。吾坐拥这红线千千万,全系自己身上却啥用也没有。得道高人推测吾命中无红鸾星,于是……吾云游四海,吃遍四方……呸,找配方,没有红鸾星,孤就自己做一个,反正效果差不到哪儿去!……终于有一天,“小生不才,让娘子久等,三生有幸,得此佳人,实乃为夫之荣幸!”
  • 安达路西亚水手的夜曲

    安达路西亚水手的夜曲

    从喀提思到直布罗陀,多么好的小路。海从我的叹息,认得我的脚步。啊,姑娘啊姑娘,多少船停在马拉迦港!
  • 背影·匆匆:朱自清散文精选集

    背影·匆匆:朱自清散文精选集

    本书囊括朱自清先生精华的散文名篇,有踪迹、匆匆、歌声、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温州的踪迹、“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绿、白水祭、荷塘月色、我所见的叶圣陶等,还有朱自清少见的诗歌和文论名作等,特点就是全面和精粹,读者可以通过本书找到先生每个时期的代表作品。布局方面,主要以先生的创作时间为主线,对其各时期创作的作品进行了归纳划分。这样不仅展现了先生的作品魅力,同时也可以通过作品风格的转变,解读先生的创作经历和创作心路。
  • 我家王妃超甜的

    我家王妃超甜的

    【正文+番外全部完结】特种部队女军官一朝穿越为庶出七小姐。当昔日懦弱无光的双眸闪耀着耀眼光芒时,欺她,辱她,算计她之人,势必会付出血的代价!美妾,打出去。陷害自己的嫡姐,阴回去。设计自己的皇孙贵族,杀回去……百毒不侵,医毒无双,异能,系统……涅槃重生,废材惊天逆袭!她说,放眼天下不管是谁,只要惹到她,势必百倍奉还!【女强男更强,一对一宠文】*推荐小夭完结宠文:《爷的宝贝:腹黑王爷萌宠妃》推荐小夭女强宠文:《盛宠医妃:狐狸王爷腹黑妻》群号:夭里妖气214091753喜欢的可以加进来玩哦~
  • 罪恶之城2:命运之种

    罪恶之城2:命运之种

    李察在深蓝魔纹构装的比赛中,战胜索拉姆家族的斯蒂文森,从而结束了在深蓝的学习生涯,回到父亲哥顿的身边。在诺兰德大陆的浮士德城里,李察被家族确立为核心成员,却险遭暗算。为摆脱各方制造的麻烦,哥顿带着李察前往永恒龙殿祭祀,李察幸运地得到时间和永恒之龙的神赐,着手准备异位面的征程。在敌对家族约瑟夫等人的串谋下,李察的位面坐标发生了改变,异位面的征程面临巨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