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四肆祀拉着去见了一些人,等散宴都已经傍晚了。
又帮忙撤了酒席,等楼嬖尘回到屋子里已经昏黑了。
一进屋,楼嬖尘便看到满屋晃眼的红,而宋淙坐在桌子旁对着那数盘子点心吃的不亦乐乎。
“宋姐。”楼嬖尘坐到宋淙对面,捻起盘子里的桃花糕。
“哎,嬖尘,办完了。”宋淙抬起头
“嗯,完了。”楼嬖尘点点头。
宋淙站起身,向门外看了看,将门锁紧又坐了回来,一脸郑重的看着楼嬖尘。
“哎,宋姐,怎么了?”楼嬖尘感觉到气氛不对,有些疑惑。
“嬖尘啊,姐问你。”宋淙开口:“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正房啊?”楼嬖尘答道。
“你个没心没肺的。还想娶二房是嘛。”宋淙在楼嬖尘额头弹了一下:“老实说。”
“当然是妻子。”
“既然是妻子,那你应该向我坦白一些事吧。”
“坦,坦白什么。”楼嬖尘不解的看着宋淙。
“别装糊涂。”宋淙严肃的看着楼嬖尘:“楼家的事。”
“楼家?楼家能有什么事?”
“外面也有在传的,楼嬖尘,你知道。”
“啊?哪些事?”楼嬖尘还是一脸疑惑。
“别装傻,就是楼家从哪来的。”宋淙皱着眉。
“哦哦,你是说这个啊。”楼嬖尘恍然大悟,笑道:“你还信这啊。”
“信不信,你是我老公,我总要了解。”
“我要是说谎,你也不知道啊。”
“不会的。”宋淙摇了摇头:“你不会,从小到大你都没撒过谎。”
“哼,宋姐了解我。”楼嬖尘满不在乎。
“嬖尘!”
“哎,姐,你生什么的气。”楼嬖尘笑了笑,坐直了身子:“姐,你真想好要听。”
“嗯。”
“这可不是小事,可是有杀身之祸的。”
“你别蒙我,你姐我可不是吓大的。”
“宋姐,我没蒙你。”
“那你们楼家几百口人,怎么没有死的。”
“咳,姐。”楼嬖尘有些无奈:“你没看出来吗,我们楼家,招儿媳,要的都是:有身材,有长相,有智慧,有武功,有口才的五全女子,遇到危险还能保命,您呢,是个例外,要啥没啥,别人一棍子就能搁倒,所以,恕我无奈。”
“楼嬖尘!”宋淙直接拍桌而起。
“哎哎哎,宋姐,淡定。”
“想让我淡定就实话实说,我不怕死。”宋淙再次坐下来,看着楼嬖尘:“我都嫁给你了,还怕这些,已经是楼家的人了,被人盯上还是死,你还不如告诉我,至少让我死的明白。”
“嗯,也是。”楼嬖尘点了点头,正经起来:“宋姐,你知道位面吗?”
“知道,就像地狱和天堂一样。”
“嗯,除了地狱天堂,还有许多类似的世界,只是不与人间,也就是地球相连,我楼家的祖先名为色,本来不是这个位面的人,生来就有神力,可以自由穿梭各个位面,而立年的时候得到了一颗神丹,可以做到人神不能做的事情,之后返回他的家乡,联姻生子,有了楼家第一代,楼家也继承了他的能力,并且可以长生不死容颜不老。”
“那,那你们怎么来到这里的,不在你们的世界待着,这里会把你们当成怪物,疯子。”
“假如可以,楼家也只想在各个位面的纽带处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等等,纽带?”宋淙突然叫停。
“嗯,楼家可以幻化出一个广阔无垠,无边无际空间,或是可以打开去那个空间的隧道,随着那个空间到达别的地方,称为纽带,楼家本来就生活在空间最里面的一个位面,偶尔去别的地方游历,毕竟生命漫长没有边境。”
“你们楼家不会死吗?”
“会啊,但也只是外界原因,楼家还没有寿终正寝的人。”
“不是说枉死死后要去枉死城吗?直到阳寿过完,那楼家要在枉死城住一辈子吗?还是没有枉死城?”
“当然有,但楼家的人一旦死后,就会被一道枷锁打的魂飞魄散,没有去地狱的。”
“好惨。”
“嗯,至于楼家为什么在来往地球,我就不太清楚了,似乎是与一个家族斗法,输了,被迫生活在这里,不能用法术,不能修炼,还没有身份证等等的一系列身份证明,做什么都麻烦。”
说到这里,楼嬖尘皱了一下眉:“而且,地球还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让楼家和普通人一样,会变老,会死。”
“嗯嗯,注意到了。”宋淙点了点头:“斗法是怎样的啊?”
“不怎样,就是打来打去。”
“那斗法的家族是哪家?楼家会离开吗?”
“听哥哥说,是纳家,只要纳家老爷子死了,楼家便不再受控制。”
“这样啊,我也会跟着离开吗?”
“当然,我是楼家的幺子,下一代的家长,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跟我走怎么行。”
“那我妈呐?”
“假如宋姨可以撑住空间撕裂所带来的压力,便可以离开,如果不能,要么留在这,要么就……”
“家长就是族长的意思?”
“嗯嗯,差不多。”
“可现在的家长是你爷爷,下一代不应该是你爸吗?”
“我爸?”楼嬖尘嗤笑一声:“宋姐,你来楼家玩了十年,你见过我爸吗。”
“怎么说?”
“死了,十一年前的斗法,带着我妈。”
“抱歉。”
“没事,早就释怀了,反正在这种家,叔叔伯伯哥哥弟弟这么多,谁在意自己的亲生去哪了,或是父母。”
“那没有长幼尊卑吗?”
“有啊,但是楼家是看实力的,谁强,谁胜任。”
“啊,对,这个事,楼家为什么没有女人?”
“有啊,一大堆呐,伯母婶婶舅妈。”
“就是有你们血脉的。”
“啊,哦,这个啊,凡是和楼家沾亲的就和女儿绝缘了,我们楼家从立祖,就没有女儿,家谱翻烂也找不到,都是从外面娶回来的。”
“为什么?”
“这个啊,不可说。”
“为什么嘛,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会挨揍的,人家下手可狠了。”
“你告诉我啊,好不好。”
“不行不行,我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