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云儿,小渔村是我的出生的,是岑国的一个很小很小地方,离京城很远。
这里的人们很淳朴热情,我可喜欢这里了,唯一不好的就是我的爹许生,他从我有记忆以来不是喝酒就是丢东西。我讨厌他,但娘却不许我讨厌他,还说都是她的错,以前爹可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你个小赔钱货,给我滚”爹带着一大股酒味走进来,摇摇晃晃道。
我扶着他走到榻旁,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不能无情无义,有些苦忍忍就过去了,我安慰着自己,不让自己把眼泪流出来。
他挥开我的手,又开始骂骂咧咧丢东西,“砰“”砰””砰”这些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眼泪汪汪,而他心情好多了,每一次不开心都喜欢丢东西,似乎只有这样他的怒气才会消。
我真的受够了,在外面接了些冷水直接倒向他,我只想让他清醒清醒,没想到,他居然生气起来打了我,这些年他怎么样也不会打我。
他自动带好被子睡着了,好像一个幼稚的小孩,我又心软将他脸上的水轻轻的擦了,让他睡得好一点。
茹姨听到响声立马过来,看到这演绎了无数遍的场景,她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对着他打,特别是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气得直想让他滚。
“茹姐姐,怎么来了”我娘回来看到茹姨很奇怪。
茹姨啪的一巴掌向母亲打去,我立马护着母亲,而母亲不言不语,任凭茹姨骂,因为她知道我爹大概是做错了什么事,让茹姨气成这样。
“小莲,我早就说了让你和他和离,或者你继续过你的窝囊生活,我带着云儿生活,你什么都不听,现在好了他居然敢打云儿”茹姨心疼的抱着我。
娘才关注到我的脸,忍无可忍的她对着爹说“你答应过我的,不打云儿,我才一直不你和离,你既然失言那我们就和离”
“我居然要养一个杂种,还是一个小赔钱货,,,我做男人真的太卑微了啊太卑微”爹嘀咕道。
娘脸色越来越白,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回屋里找东西,找完以后便走了,走之前娘跪下求茹姨带我几个月,还给了些钱,摸了摸我的头让我乖乖的在家里等着她,她要去办大事。
我看娘快走远,骗茹姨要上如厕,偷偷的跟着娘,娘到镇上租了一辆马车,马车越来越快,我只能顺着下雨过后的印迹走。
那时我八岁,迷迷茫茫的跟了出去,天慢慢的黑了起来,这下子我慌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无助的喊着娘,山里开始传来奇怪的声音,让我越来越害怕也不敢再喊了。
不停的往回走,结果脚给扭了。边跳边看四周有没有人,突然一个黑影闪过,背起我就跑,后面有很多人追着他。
我不敢出声,怕影响他。直到后面的人没追上来,我才松了一口气,正要感谢他时,他放我下来将刀架到我脖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声音很是稚幼,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九岁。
“我叫白云儿,蓝天白云的白,蓝天白云的云,儿...儿媳妇的儿”我那时并不懂得什么叫媳妇,只是看他笑了我也跟着笑。
他本来要走我拉着他小声说我迷路了,他送我回家,给我哼小曲,我给他讲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做个说书姑娘,给这些人讲故事,然后悠闲的过着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