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美好的事物的背后多多少少都有丑陋”南梓出来道,他还真是无所不在。
我不想理他,自顾自得和萤火虫玩,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点开心,我真的是疯了。
他拉住我说:“你这个女人真的好奇怪,关心我但又讨厌我,既然不理我为什么又要关心我的伤势,不在意我为什么又要在刚才那酒宴上生气我和婢女眉来眼去”
我无话可说,确是我看见他和那个婢女这样子那样子的时候特别不开心,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遇见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唔”他突然要吻我,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生气,吓得我立马躲了过去,他今天吃错药了啊?怎么态度变那么快。
“你可以吃醋我就不可以吗?我现在不开心了我不想你和他在这里看这些发光的小东西”他理所当然道。
真的是无理取闹,我什么时候吃醋了,真的是,心里竟然一点不厌烦。
“这么久不见你我很不开心特别的不开心,我就是情不自禁的想靠近你我现在就是在意你和他那么亲密”他特别生气道。
“那是不是你杀的王叔”我还是忍不住问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希望那个人不是他,任何都可以就是不要是他。
“不是,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所以我宁可违抗命令也没有动手”他好像喝醉了,看了看他后面应该是我们在赏景他在喝酒。
“你松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对他什么感觉,想冷静冷静。
“是啊,听说你都要成亲了”他松手道。
我骑着马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敢一个人骑,就是心跳加速,烦,特别的烦。
这个夜晚显得各外安静,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天已经很亮了就想去走走,去母后那里请安,陪她聊聊天。
“公主,南梓大哥出事了”那个小孩急匆匆跑来道。
我一下子慌了,跑去那个小孩说的客栈,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呢?昨天晚上我走了还有人刺杀他?是不是他没完成任务,他上面的人要他的命。
我在那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听见那侍卫说“您这又是何必,那公主是不会来的,她不会喜欢您的,而且说白了您就是她的一条狗,您的使命就是保护她,自从她当上公主您的任务就是保护她,保护了那么久她现在才知道你是谁,上次您让她跪了那个可怕的女人就让您跪在刀片上一天一夜,上上次您划了她一刀后那个可怕的女人在您身上划了多少刀,您忘了?您们不平等,您难道真的不恨她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和其他人那么开心,我就是不开心,看见她危险的时候我也不再是不情愿的保护”南梓道。
我一脸惊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客官在这里做什么”小二道。
我吓的立马就想走,结果门还是打开了,门里的人也出来了。
“担心我还是来了啊”南梓抱我道,我还是适应不了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就这样了,我头突然好晕,好难受。
我隐隐约约听见南梓他们叫我,但我怎么也开不了开口,我好难受,头好晕。
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一觉醒来发现他一直在我身边,我生怕惊醒他小心翼翼的移开手,没想到他还是醒了。
“你醒了,快点喝药”他忙活道。
看着这又苦又涩的药,真的不想喝,使劲摇头,不想喝,结果他直接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想喂给我,我觉得我还是自己喝。
我喝完立马装睡,这个人居然揭开被子抱着我睡,他的抱挺一点都不舒服,他身上好冷,而且我们毕竟什么关系都没有,刚才那些话如果是真的,那我们。。。
“你没什么事我先回宫了”我起来道。
“去办和他的婚事,听说过几天你就要成亲了,如果你现在走一步那我们就这样算了,我和别的姑娘暧昧你也管不着,你和他恩爱我也无所谓”他生气道。
“我不会嫁给他,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走道,真的不想理他,现在说话都这么酸吗?我不过就是稍微有点不开心,才和他没关系。
回到宫里,换了件衣服去见母后,听说她因为我这几天总是不在宫里有点生气。
“儿臣参见母后”我笑道。
“你也知道来看母后啊,我以为你把母后忘了呢,这几天总是往宫外跑,听说昨儿大半夜你才一个人回来呢”母后装生气道。
“那还是您允许的,我和方宁宇要增进下感情,所以.....对不起母后,以后不敢了”我低下头道。
“那好吧,对了,你也不小了这也该去公主府了,这样子还方便你和驸马爷卿卿我我啊”母后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我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在她们眼里或许是娇羞,不过出宫也好,至少方便做事,而且不用那么拘谨。
收拾收拾就准备搬过去了,我告诉珞儿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她的,她也不要离开我,她是我最在乎的人之一啊。
我虽然不懂那个侍卫什么意思但是觉得好像他为我做了很多,很多都是被人逼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安排他保护我。
我和他又该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他了,可那个大师说方宁宇才是我的真命天子,而且我和方宁宇怎么解婚约?
“参见驸马爷”珞儿她们道。
我心生一计,给他使眼神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和别的姑娘眉来眼去吗?”
“要不是皇后叫我来,我才不来,像你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我才不想理,行,看你这样子不欢迎我,我现在就走”方宁宇装生气道。
“本公主不稀罕,滚,滚得越远越好”我没好气道,旁边的人都不敢说话,有人直接去找母后。
我生气的走了,赶紧走到公主府,要不然母后又反悔不让我出宫了....果然,母后让人请我回去,我以不想搭理人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然后在房里大声哭,做戏要做全套,不然没什么用。